他们倒不是对刘桃枝有多么的忠心,原因是如果刘桃枝战死,那么这些护卫将全部成为刘桃枝的陪葬,甚至会牵涉到他们的家人。
这个齐兵胸臆受击,“玄冰劲“倏然透入,不但震断了他的心脉,并还冻结了他心脏中的血液。
等那名高大齐兵落地时,恰巧又砸在另一个齐兵的身子上,顿时,俩人一起成了滚地葫芦。
大不了都是个死,如果死了自己还可以保证家人的安全,那就豁出去了。
赫连拓疆倏地撤回如同饭钵般的拳头,使得刘桃枝巨剑落空,同时他一挥大手,拍在旁边缠着自己的一名高大的齐兵脸颊上,怒道:“滚开!”
刘桃枝来不及躲闪,心头疾叹一声:出头的椽子先烂,今ri我刘桃枝算是小命没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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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他面对赫连拓疆与郁久闾遗俩人的联手攻击,虽想奋力抵挡,无奈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尽管脸上的肌肉被赫连拓疆的拳罡震得一阵颤抖,可他还是猛然睁开了眼睛,恰好捕捉到赫连拓疆愤怒的眼神。
很多年过去了,尽管刘桃枝不服气,一直刻苦的研习剑法,但成效却是不大。
郁久闾遗忽然撤拳,刘桃枝还没来得及欢喜,眼前就又有一个逐渐变大的拳头直奔他面门而来。
他大手一甩,愤怒的将齐兵的尸体扔了出去。
其余的齐兵先是听到赫连拓疆一声巨吼,被震得心yin摇荡,然后又看到他状如魔神般的行径,一时间俱都涌出发自心底的寒意。
赫连拓疆人高马大,可他并不愚蠢。
他收拳回肘,顿时击在劈他一刀的一个齐兵的胸口上。
上来助阵的北齐兵有一些已经注意到了刘桃枝的状况,为了维护主将的安全,这些北齐兵变得更加强悍。
郁久闾遗眼神yin冷,他也看出来刘桃枝明显的不支。
所谓人做事天在看,正因为他当年的一时叛逆,才导致了今天的窘境,
由于他不敢忤逆刘毗璃,所以,在叛逆心理的驱使下,他只好阳奉yin违。
只见这家伙正怒气冲冲的盯着自己的胳膊。
他一怒之下,那条好胳膊突然爆长,一下子捉住一名愕然齐兵的脖子,随即大手暴扣,只听“嘎巴”一声,生生捏断了那名齐兵的颈骨。
一时间,北齐兵狂呼乱叫,刀枪并举,极度疯狂的围着郁久闾遗和赫连拓疆厮杀。
他这条胳膊是不能动了,但是另一条胳膊没事儿。
也正因此,刘桃枝一气之下远赴中原,再也没有回到西域去见他的哥哥刘毗璃。
只见那名齐兵口鼻冒血,颈骨断开,脑袋已然耷拉在肩膀旁边,眼睛正瞅着自己的腋窝,模样真是诡异之极。
与此同时,郁久闾遗猛然撤回了拳头,同时脚下移动,身子滑向一侧。
当刘毗璃在眼前时,他仍是像模像样的照着哥哥教的去做,可当刘毗璃一离开,他便凭xing而为,完全将刘毗璃的话当做了狗放屁。
刘桃枝本来就xing子古怪,再经过这样的教法,ri子久了,刘桃枝便产生了抵触情绪。
大家不约而同的惊恐后退,生怕这家伙兽xing大发,捉了自己,大手一捏,像掐死个蚂蚁般的掐死自己。
郁久闾遗也很疑惑,不过当他借着明亮的月se,看到赫连拓疆胳膊上星闪的两点光芒时,他恍然大悟:原来有人乘乱出手,发出两枚暗器伤了赫连拓疆。
瞧着赫连拓疆胳膊松垮的样子,那两枚暗器十有仈jiu是伤了他的曲池穴和肩井穴,要不然胳膊也不至于像秋千似的荡来荡去。
赫连拓疆心中恚怒非常,大眼珠子杀气森森飞快的环视周围,最后定格在悠然自若的祖铤身上。
他yin森森的问道:“白脸皮的直娘贼,定是你暗算了老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