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到这里,轻轻的耸了耸肩,颇有些戏谑的接着说道:“当然,姑娘若是觉着葛玦还算中意,想要与葛玦欢好,葛玦也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。”
高颖当然不能将心里的话直接说出来,他也不愿意做了好事后,还惹得一身不是,故而,他将话锋一转,淡淡的说道: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是是非非总有弄得明白的时候,今ri高颖有幸结识漠北武尊的传人,真是幸运得很,如果将来有缘的话,高颖一定会与各位好好盘桓一段ri子。”
那个白衣人虽然没有瞧着她,但是,对于伽罗的一举一动却有如亲眼所见,只听他悠然说道:“放心,小姑娘,葛玦虽然喜好美女,却从不轻薄。捉了你到此,只是想先与你认识一番。”
说完,高颖转身便要走开。
赫连拓疆xing格直爽,觉得郁久闾遗讥讽人家,颇感有些过意不去,于是拦住高颖说道:“高兄弟怎么说走就走啊,今天若不是你及时提醒,只怕小师妹真就受了那贼人的算计。我看你也是个实在人,不如唤来店家,准备一些酒菜,我们好好地盘桓一番,既算是咱们的一点谢意,又算是与高兄弟接风的酒宴,你看怎么样?”
可是,当葛玦说出后半截话的时候,不由得引起伽罗的愤怒。
他后一句话自是在开玩笑,不过伽罗还是接口道:“请高公子放心,漠北武尊的弟子,一向很守承诺,否则,就连师傅都不会饶了我们,对不对呀,两位师兄?”
船中除了伽罗和那白衣男子之外,再没有其他人。
伽罗一连问出两个问题,那白衣人却是头也未回的说道:“我叫葛玦,本与你无冤无仇,但是,我自小就有一个怪癖,凡是被我看中的美好东西,就一定要得到,这也就是我为何会找上你的原因。”
赫连拓疆颇感扫兴,本还要再次挽留高颖,却被郁久闾遗示意拦住,只听郁久闾遗说道:“既然高兄弟有事,那么我们就不再挽留高兄弟了,高兄弟回去好好休息,我们明天见。”
伽罗顾不得仔细研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她忙将头转了过去,却见一个年轻的男子正背对着她,卓立于船头之上,迎着晨风,白衣飘飘,说不尽的潇洒风流。
伽罗不自主的睁开了眼睛,一看之下,禁不住大惊失se,原来映入眼帘的却是薄薄的晨曦,还有的就是快要西落的月亮。
他说到这里,见到郁久闾遗的脸se颇为不自然,心道:就像你这样的人,明明知道我绝无恶意,却还在搬弄是非,这不就是没事找事吗?还是师傅说得对,永远不要将别人估计得太好,殊不知人心本恶啊!
伽罗好一阵儿不再吱声了,此时看到高颖真的要走,便对着高颖说道:“今天的事情还是要谢谢高公子,虽然小妹对那贼人已是有些防备,可那贼人武功高强,而且胆大妄为,说不定还真就着了他的道,这也是说不准的事。”
伽罗睡着睡着,忽然感觉有些凉意,于是迷迷糊糊的伸出手,想要将被子紧一紧,孰料一抓之下,竟是抓了个空。
伽罗看到了白衣男子,马上回想起睡觉之前和赫连拓疆争斗的那个贼人,一时间心意大乱,骇然问道:“你是谁?为何左次三番的与我为难,我们有什么仇怨吗?”
高颖叹了一口气,苦笑着摇了摇头,不再和伽罗三人纠缠,推开房门,就那么走了。
高颖很喜欢这个大汉,朝着赫连拓疆一抱拳,笑道:“赫连哥哥xing子豪爽,倒是一个值得交往的朋友,只是小弟也有要事在身,而且多ri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了,实在不能陪着哥哥喝酒聊天,不过,等我俩再次见面的时候,兄弟一定会与哥哥来个不醉不归。”
对于郁久闾遗的冷嘲热讽,高颖心里自然透着明白,于是他冷冷的说道:“璇玑岛弟子不愿意在江湖中露面,那是因为江湖中人良莠不齐,以怨报恩之徒大有人在,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少一事还不如无事,若是要无事,干脆就不在江湖中游逛,这就是璇玑岛弟子为什么很少涉足江湖的原因。”
高颖听到伽罗语气诚恳,也是感到十分受用,心道:女人真是善变,这不,又由“先生”变回“公子”了。
她脱口而出,骂道:“下三滥的东西,满嘴的放??????,谁会主动与你欢??????”
伽罗毕竟是个少女,虽是在愤怒的时候,也醒悟到那个“屁”字和那个“好”字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。
伽罗越说越气,便要起身教训这个无耻的白衣人,不料一动之下,只觉得两条腿酸麻无力,竟是没有站得起来。
她不甘心的又试了试,结果却一如之前,两条**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,没有一丝力道,若要站起来,那是想也不要想的事情。
伽罗惊惧之下,禁不住哭了起来,向着那白衣人葛玦骂道:“无耻的登徒子,你将我的两条腿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