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王:“宋怡夫人说他们下周上午的飞机,大概晚上就能到京城。夫人还问,她是不是不久就可以抱孙子……”
韩遇白伸手擦了一下安然嘴角的饭粒,“应该快了,毕竟我这么勤奋。”
安然“噗”的一声吐了几颗饭粒。
**
韩氏集团。
第二天上午,韩遇白送了安然到至上娱乐后,便开车去了韩氏集团。
他乘坐电梯去了总裁办。
见人到了总裁办外,林特助便走了过来,“三少。”
韩遇白“嗯”了一声,“我稍微来晚了几天,二叔没有什么意见吧?”
林特助走在他身后,“寒总没有什么意见,他就是觉得您临时跑路,把韩氏集团全扔给他了。”
韩遇白偏头扫了他一眼,那眼神似乎在说:竟然猜的这么准。
进了总裁办,韩遇白径直往办公桌的方向走。坐在办公椅上的寒沉看了他一眼,“还知道来上班?”
“二叔,我对经营公司没什么兴趣,咱们也别推脱谁来管理了,不然就您全盘接着,我躲个懒。”
“你倒是想得美。”
“我准备复出,息影了三年多也该复出了。现在小然是金牌经纪人,我就赖在她名下混吃混喝。”
林特助接收到寒沉的眼神,旋即便拿了一份文件递给韩遇白,“三少,这是协议合同。十年一个轮回,您就和您二叔两个人轮着做庄吧。”
寒沉还真是个商人,合同都准备好了。
韩遇白捡重要的看了几条,反正也不能让自己吃亏。看完后他走到办公桌旁拿着笔签了个字,“行,那二叔您就先管着,十年后我再来接手。”
他签完后将合同给了林特助,将签字笔合上盖子放回笔筒,“老爷子最近情况怎么样了?我听老夫人说他的病有些严重了。”
寒沉:“我母亲回来了,她陪着他。”
寒沉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只药剂,递给了韩遇白。“韩振南偏执了一辈子,就算到死他都那么强势。他就算重用了安然,也还是处处防着她。”
“也许他是觉得她太过于狠心,怕日后她伤及到你。这只药剂是解药,是老爷子数月前下在安然茶水里避孕的解药,你暗自给她服了,再带人去医院看看身体状况。”
“这只药的存在,还是我母亲从他嘴里听到的,不然我也不知道。”
韩遇白接了过来,“多谢。”
寒沉低下头继续去处理文件了,刚接手韩氏集团,事情多得要死。“你要是想谢我,就留在韩氏集团帮着一起处理事情。这两天我回家的平均时间晚了一个半小时,你二婶都开始抱怨我了。”
韩遇白打趣道:“二叔您跟二婶打小就认识,到现在两人相识都二十多年了。我和小然才认识八年,远远比不过你两。如果换我说,您就不该让我签合同,我得把时间补回来。”
“过几天我妈他们要回来了,大概又要唠叨生子的事情。二叔,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二婶生个孩子?”
寒沉:“这件事得去问你二婶,她不想生我也没办法。”
“行,日后我妈谈起孩子这事,我就拿你做挡箭牌。二叔都还没生子,我这个做侄子的也不急……”
寒沉抬眸盯着他。
韩遇白挑了一下眉,“我去皇庭娱乐了,得选个黄道吉日复出。”
韩遇白离开了总裁办。
看着男人身影离开,寒沉寻思般看向林特助,“你觉不觉得他很欠?之前大家一起联手的时候,看起来稳重又有大格局。这一胜利,怎么就这么欠。”
林特助轻咳了一声,“或许是您以前刺激过三少。”
“我有吗?”
“有的。”林特助善意提醒,“好些年前三少带着安小姐去韩家吃饭,他问您有什么方法可以让自己的女人死心塌地。您当时说人格魅力,还特意当着他的面让夫人过来亲您。”
“我想,三少是记仇了。我觉得现在还不算什么,日后等三少和安小姐生了孩子,估计能天天搁您面前刺激您。”
寒沉:“…………”
**
安然到至上娱乐打了卡。
林鹿和林深结束了度假生活,回京城也有几天了。
到了办公室,林鹿正坐在椅子上发呆,安然喊了她好几声,女人也没有什么反应。
安然将包放下,去泡了一杯玫瑰茶,而后走到林鹿身旁又喊了她一声。
“安姐?”林鹿突然回过神,转过头看向她。
“在想什么呢?这么入神,喊了你几声都没有回应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林鹿垂了一下脑袋。
见她这副迟疑的样子,安然也没有直接问,只是试探般地说:“这次出国度假去了哪些地方?我听人说林深带你去国际研究院了?”
安然这句话说出口,林鹿的眸光便没有节奏晃动了几下。
安然:“难道是这次出国度假遇到不太好的事情了?度假不太愉快吗?”
林鹿与安然算是知己,有些人打第一眼相见,就能给双方都很舒服的感觉。她和安然就是这样,脾性相投。
所以无论是安然之前回京城后的变化,还是现在事情解决后她的回归,林鹿对她的态度转变基本没有。
对于安然,她是比较信任的。
林鹿抿了抿唇,女人在张嘴开口说话之前,先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。
确定没有人进来,她才说:“这次度假,我和林深本来计划着换一个比较愉快的环境氛围,完成新婚的洞房,顺便备孕。”
“你们结婚三年多了,还没有……?”
林鹿摇了摇头,“没有。”她又接着说,“起初我以为林深喜欢宋元,我还撮合他们。但后来林深与我解释,说他喜欢我。说实话,我也挺喜欢他。”
“但是我就是放不开,这三年多的时间他对我很好,我也在试着去接受他,接受他的亲近。”
“可是到了最后那一步的时候,我真的放不开。我太僵硬,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让我放松。为了不让我受伤,他没有继续。”
“我知道他有些生气,我看出来了。”林鹿说,“他坐在床边,问我是不是对他没有任何感觉。他知道我当年嫁给他是为了躲避我家人,为了摆脱我家人。”
“他觉得我对他除了感恩和迁就,没有男女之情。我想解释,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说不是,那我身体对他的排斥又是摆在明面上的。”
“他责怪自己,说他了近四年的时间走不进我心里不是我的错,是他的错。为了不让我们两尴尬,他就去了国际研究院待了几天,等到度假日期快要结束的时候,他来接的我。”
林鹿抬起头看向安然,“安姐,我感觉我拖累了他。原本他应该有一个圆满的婚姻,一个没有瑕疵的妻子。他娶了我,是我太自私。”
安然算是抓到了她语句中的重点,她看着她,“为什么会排斥呢?你喜欢林深,他也在乎你,两个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做亲密的事是人的本能,是人之常情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