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昌:“刮哪里了呗。”
李峤将袋子交给法医:“看看尸体身上,有和袋子对应的淤青吗?”
法医对比后道:“左边膝盖正面有一处死后造成的伤几乎吻合,这绝对不是刮造成的,应该是托运的时候,铬在哪里了。”
李峤又仔细检查磨损,接着把袋子放到自行车后座对比,最后发现,是后座下面的轮子中间凸出的轴的大小,和弄破的袋子相差不离。
她现场假装自己是尸体,扒后车座,用膝盖挨着自行车滚轮中间的轴。
姜昌:“尸体要是像你这样挂着,车子不得倒吗?”
李峤:“这可不一定,走街串巷卖豆腐、凉粉的小贩,后面绑的大筐子也有这个重量,他们不是照样能稳住?这几天没下雨,大几家往上游路边找一找,看有没有可疑的自行车车胎痕迹。每个厂生产的胎,纹,都是不同的,咱们只要查到凶手的自行车是哪个型号,就能从车管局哪里查到买这种型号的车都有谁了。”
姜昌:“上游的路边,经常有自行车经过,痕迹还能留到现在?就当你找到车胎的痕迹,如果是黑车,上哪找人?”
李峤:“那你说怎么办吧?”
姜昌:“.”
李峤停顿良久:“如果没有好的办法,咱们就先按照这个方向调查,找不到证据再重新调整调查方案,大伙的意思呢?”
“就按照李顾问的意思吧。”毛雅文说。
“.”
大家一道往上游走,没有找到自行车胎的痕迹,但一路却有零星的拖拽痕迹。
法医从其中几处脚印发现黑色的油渍,初步判断为机油。
能接触机油的人不多,案子似乎一下子明朗起来。
这时李峤发现草丛中有一块手表。
法医一番检查后道:“这表不值钱,买的时候不会让登记,对案子没多大作用,只能作为证物。”
大家又仔细搜罗一圈,没有别的发现。
一群人便回了刑侦队的大院。
姜昌安排人调查城内的加油站,司机,以及汽车维修工。
李峤忙着写报告。
法医解剖尸体后过来说:“死者属于机械性窒息死亡,具体的死亡时间约四到五天。年龄30-40之间,生前应该刚和人发生过关系。”
毛雅文:“我这边已经排除本地的失踪人口。”
修复笔迹人员道:“身上的信纸确实是介绍信。但泡的时间太长了,后面的内容几乎分辨不清,对案件分析作用不大。”
李峤从头到尾把掌握的情况琢磨了一遍:“四到五天的时候,差不多也是白天,三十好几的人了,和对象之间还有激情吗?我才二十来岁,和对象纯洁的如同兄弟。”
法医和修复人员脸红了。
毛雅文直接笑岔气:“真的假的,你这么漂亮,我不信你对象对你无动于衷。”
李峤也笑:“逗你玩的。”但也不算假,秦谨生意做大后,变得很忙,经常需要出差,十天半个月见不着面。他喜欢孩子,回家又带孩子玩。
而她有时候也要备课。
两人很少能赶上一块有空,上次难得在一起,结果,怀了!
她真是服了她的易孕体质。
“你们说什么啊笑成这样。”来人是姜昌。
李峤收敛笑意。
毛雅文:“没什么,我们怀疑男女偷情之后,发生争执,导致女的被杀。”
“有根据吗?”
“有一点点根据。”毛雅文说原因。
姜昌:“这么说,我们需要排查各处的招待所有无可疑人员?”
毛雅文:“是的。”
“.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