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时辰之后,八十多号人被丢出店铺的大门,衣衫破碎,鼻青脸肿,狼狈不堪。
身上的钱已经被拿走。
而叶轻这边,除了叶轻和郭明峰,其他人都受伤了。
…
不出所料,第二天一大早,衙门的人来了。
“谁是叶轻?”一位官差看着众人问道。
叶轻:“我就是。”
“麻烦你跟我走一趟。”
“我犯了什么事吗?”
“有人状告你,说你打人了。”
叶轻装傻:“我打了谁?我怎么不知道?”
官差态度十分恶劣:“别在这边强词夺理,有什么话,到了衙门和我们大人说。”
说着,就要上前押住叶轻。
郭明峰手中的大刀一横,拦在叶轻的面前:“我看谁敢。”
官差顿时火了,怒骂:“好小子,竟然敢阻拦官差办事,我看你是不想活了。”
说着就要动手打人,却被叶轻捏住了手,别看她没有用力,官差却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,正想喊人。
叶轻已经已经松开了手:“官爷,何必跟我们一般见识,我跟你走就是。”
衙门来人,惊动了许多人。
人们都跟着过来看热闹,有人幸灾乐祸的说:“看到了吧,这就是得罪张少爷的下场。”
大部分人却十分怜悯叶轻,不然也不会光顾叶轻的店铺。
有人心疼的说:“叶东家就想好好卖个菜而已,想不到招惹了不该惹的人。”
“好人不得好报,真是可怜了。”
“为了表示对叶东家的支持,我决定了,以后的菜就从他的店铺里买。”有人高喊支持的话语。
“对,我也是。”
越来越多的人,挤进了店铺。
本来还在伤心难过的蒋大几个,已经没有时间去伤感,赶紧收钱呀。
官差的本意是抓叶轻一个人而已,郭明峰执意跟来,他实在是不放心。
万一,叶轻真的被关进牢房里,他打算劫狱。
凉泉城的衙门里,“威武”的喊声此起彼伏。
张仲良一脸得意的看着叶轻:“你死定。”
叶轻微微一笑:“谁笑到最后还不知道呢。”
“堂下何人?报上名来。”城主大人拍了一下惊堂木。
“在下叶轻!见过大人。”叶轻站着行了个拱手礼。
“大胆,见了本官还不跪下。”城主大人又拍了一下惊堂木。
叶轻缓缓的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,对城主大人说道:“大人,我有不跪的理由,还请大人过目。”
城主大人皱眉:“一个乡下小人,能有什么不跪的理由,赶紧呈上来的。”
一位官差漫不经心的把东西拿过去。
待城主大人打开之后,差点吓尿。
他看到什么?
良久,城主大人顿时脸色发白,冷汗淋漓,说话的声音都变了:“这,这,这,这不会是真的吧?”
叶轻:“你说呢?”
城主大人:“你一个乡下小子?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?”
叶轻交上去的是什么?竟然把城主大人差点吓尿了。
其实是太子东方玄的令牌。
当初在西北,叶轻可是救了他好几次,太子一时头脑发热,加上当时又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在身上,于是就把他的令牌给了叶轻。
见令牌如见太子,城主大人当然害怕了。
只是,城主大人怎么都不会相信叶轻的,冷静过后,一口咬定这是叶轻偷来的:“来人呀,把这个小偷抓起来,本官一定要好好审问他是如何偷盗的。”
张仲良幸灾乐祸的说:“想不到还是个偷儿。”
城主大人吩咐官差:“把他按住,先打100大板再说。”
“你要打谁?”冷冷的声音传来。
城主大人放眼望去,一道锐利的目光顿时射来,好似冰雪一般,充满了阴森的寒冷之气,将公堂完全冻住,空气也好似在一瞬间凝固了一样,充满了压迫感。
她猛地上前一步,双眼直视城主大人,厉声问道:“你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地说要打我。”
“大胆!”衙役突然紧张拔刀,沉声喝道:“敢对大人不敬!”
城主大人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:“你,你想干什么?”
突然,叶轻快步上前,一股凌厉的掌风瞬间而至,城主大人下意识地闭上眼睛,心里直呼:完了完了。
但,掌风在距离他的眉心0.01公分的时候停了下来,画风竟然变了。
“大人,可否进后堂说说话?”
“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确定!”
叶轻掏出了一千两的银票:“我觉得还是先回避一下。”
城主大人眼前一亮,把银票拿在手上:“好的,好的。”
然而,一到后堂,气氛变了。
然后,一股冰冷的气息缠绕在他的脖子上。
如同地狱的声音冷冷的传来:“老子在西北奋勇杀敌的时候,你他娘的,还在温柔乡里,没有我,太子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。
你这个狗官竟然说这个令牌是我偷的。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我。
既然如此,那我就替太子好好教训你。既然你有眼不识泰山,那你的眼珠子也不用要了,不如把它们挖出来喂狗吧!”
眼看着匕首就要刺入他的眼睛。
“叶大侠,叶壮士,叶将军,叶大帅,饶命呀,我错了,我错了。”
“既然错了,那接下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?”
“知道知道。”
等叶轻从后堂出来之后,城主大人宣判了,张仲良有错在先,被教训之后依然不知悔改,还带人上门挑衅。
所以此次,所有的责任全由张仲良负责,赔偿叶轻店铺的损失,合计5000两银子。
这戏曲性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惊呆了。
最后,叶轻拿着银票,带着郭明峰大摇大摆的出了衙门的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