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人就是这么简单,人的生命也是如此脆弱!
“你到底是谁?我黑风寨与你有什么仇?”
寨主已经倒在地上,双腿已经被炸烂,鲜血淋漓。
他艰难的挪着身体,惊恐的往后退,看着那个女子如同地狱的修罗,将所有人杀了个干净,眼神都没有变一下。
这不是人,一定是魔鬼。
“别杀我,求求你,你到底想要什么?我全都给你,”
叶轻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:就凭你也敢来招惹我?
寨主:我什么时候招惹你了。
寨主无声的抗议着。
叶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:“你觉得你很无辜吗?”
寨主一愣,不明白她在说什么,什么无辜不无辜的。
干他们这一行的,谁的手上没有沾着血,没有杀过几条生命。
叶轻:“像你这种人,到死都不知道自己错在那里,罢了,你还是去问阎王爷吧。”
手起刀落,巨大的惨叫声顿时响起,鲜血如潮,喷涌而出,寨主的脑袋掉在了地上。
来之前,叶轻就告诫自己,不能再妇人之人了,一定要心狠手辣。
如今她做到了。
斩草必定除根,杀人定要断子绝孙,才能不给自己留下隐患,才能不牵扯到家人。
可怜的黑风寨所有人至死都不知道,就因为其中一个兄弟得罪了一个女子,最后招来杀身之祸,不,应该说是满门抄斩。
接下来就是打扫战场,这活是叶轻最喜欢干的。
半个时辰后,叶轻满载而归,翻身跳上马背,看也不看那些支离破碎的尸体,扬长而去。
危景涵是六天之后才得到消息的。
危景涵沉声说道:“能干掉黑风寨一两百号人,而不放走一个,这样的战斗力,官府能做得到吗?除非派出军队。”
护卫:“据我们所得到的消息,官府没有派出人手,附近也没有驻军。”
危景涵:“那到底是谁干的?”
看着不远处忙碌的倩影,心里嘀咕,难道是她?
可能吗?
如果不是的话,为什么时间这么恰到好处。
黑风山距离这里有两天的路程,而那女子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将近五天的时间。
实在是奇怪。
再有那女子就是见钱眼开的人,难道她就不怕自己跑路了吗?
她甚至都来不及吩咐那些药怎么用,就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…
半个月后,十多个人风尘仆仆的赶到了石河村。
这些人都穿着统一的劲装,年纪也都二十多岁。
这么多人走在路上,实在是很养眼。
唯有一人,锦衣华袍,风流倜傥。
一双勾人的桃目中流露出精光。
即使一路赶来,身上都是尘土,也遮掩不住他风流的模样。
那人手中拿着一把折扇,时不时的摇两下。
村里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看得脸都红了,哪里来的男儿郎,竟然长得这么俊。
男子看到这么多人看他,更加骚包了,摆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。
惹得小媳妇们更加埋怨自家的糙汉子,除了种地,啥都不会。
一位大娘实在是看不过眼了,再这么整下去,自家的儿子被嫌弃的不要不要的,气呼呼的说:“喂,你是干什么的?”
一个年轻人立刻大声喝斥:“大胆,竟然敢这么和我家少爷说话,不想活了是吧?”
他以为,这阵势会把这没见过世面的老妇人吓到。
谁知,大娘双手叉腰,伸出右手,指着他的鼻子,开始破口大骂:“你算哪根葱。”
护卫抽出腰间的刀,指着她:“大胆,不要命了?”
大娘正准备继续大骂,骚包男子制止了他:“不得无理!”
下一个动作,却让大娘心怒放,瞬间回到了十八岁。
只见骚包男子对着大娘抛了一个媚眼:“大娘,是我等无理在先,特向您道歉,希望您大人大量,不要怪罪于我们,还有就是,叶轻叶姑娘的家怎么走?”
大娘感觉到整个人晕晕乎乎的,找不着北了,至于他说了什么,根本就没有听到。
一个小姑娘羞答答的说:“我知道轻姐姐的家在哪里,要不我带你们去?”
骚包男子笑得像一朵:“如此甚好,多谢姑娘。”
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,小姑娘带着一行人走了。
在叶轻的院落门口停下,门外一个人都没有。
其余人都规规矩矩的下马,唯有他,端坐在马上,手中折扇唰下打开,遮住脸,然后用手拍打了几下身上的尘土,才不紧不慢的开口。
“危景涵呢?让他滚出来接我。”
迎接他的是:“汪,汪,汪。”
男子皱眉:“好丑的狗。”
两只狗狗:你才丑,你全家都丑,你走不走?不走的话,我要咬你了。
狗叫声把护卫引了出来。
“危景涵呢?让他滚出来接我。”男子重复着说。
护卫并不认识他,但听他直呼危景涵的名字,便知道和危景涵关系一般,忙恭敬回道,“不知这位爷如何称呼,我好去禀报少爷。”
男子笑了一下:“我是谁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让那个傻子赶紧给我滚出来。”
护卫恨不得自己耳朵聋了,没有听到他这句话。
男子也不在意,说道:“就说徐寒明找他。”
护卫应了一声,飞快的跑去禀报。
很快,危景涵从院子里走了出来。
徐寒明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快速的打量,看到他还好好活着。
暗暗松了一口气,嘴上便没有了把门的:“哟,还没死呢?我还以为这么着急的让我过来,是让我给你收尸呢。”
危景涵嘴角挂着笑,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这句话恼怒,轻飘飘的说:“你这种祸害还没死呢,我岂能先死在你前面?”
徐寒明桃目一瞪,目露凶光:“危景涵,没听说祸害活千年吗?你就是转了三生三世,我也不会死的。”
“是吗?”
危景涵轻飘飘的问,嘴角的笑意更深。
两护卫瞬间明白他的意思。
两人上前,一左一右钳制住徐寒明,皮笑肉不笑:“徐公子,请吧。”
“喂、喂,你们想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