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海林点头:“我们一大早过去,才发现我们的店铺已经被烧毁,里面所有的材料全部被烧光,而且不单单我们的店铺,旁边的几间同样难逃一劫,不过最严重的还是我们的!刚才官府还做了笔录,问我们有没有得罪什么人…”
叶海林过来的时候,叶轻就猜测到店铺肯定出事了,不然不会急冲冲地赶回来。
豆豆还没有起床。
叶轻把壮壮哄睡之后,才走出来。
屋子里很吵,有柳氏崩溃的痛哭声,有叶海河的小声抽泣声!
只有叶轻很平静。
“三叔,我知道了。”
她说。
然后冷静地把壮壮和豆豆扔在地上的木头玩具捡了起来。
叶海林却看得非常心疼:“大丫,你说是谁干的,这么缺德?”
叶轻:“我们还是等待官府的结果吧,我出去一下。”
叶海河抬起头,愣愣地看着她。
她很平静,如一汪不起波澜的湖面。
然而不知为何,叶海河觉得这平静的湖面下正酝酿着一场可怕的风暴。
等叶海林兄弟俩回过神来时,叶轻已经出去了。
柳氏反应过来,在后面狂追:“大丫,你要去哪?”
叶轻没有回答她,径直地往前走。
看到这个方向,柳氏停了下来,心里一阵难过,这就回老宅的方向,那里住着的是叶大牛夫妻俩!
大丫这是要找他算账了吗?
柳氏掉头往回走,她还是不要去了,免得自己又心软!
如果店铺也是大牛干的,真的是打死他都不为过!
还在做美梦的叶大牛被一双素手抓了起来。
对方十分不客气的把他狠狠的摔在地上,痛得叶大牛差点背过去。
昨天手气不好,那十两银子已经输光了,准备养精蓄锐,晚上再去新宅子走一趟,一定要把叶轻的钱搞到手。
等他看清是叶轻的时候,身子忍不住哆嗦起来:“叶大丫,你要干什么?”
叶轻一脚踹过去,眼神凌厉地看着他:“叶大牛,不是告诉你不要招惹我吗,谁给你这个胆,三番五次的挑战我的耐心。”
叶大牛:“叶大丫,我怎么挑战你的耐心了?我又做错了什么?你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,就这么直接冲进大哥的房间,小心以后嫁不出去。”
叶轻又一脚踹过去,力道之大,差点把叶大牛踹晕!冷冷的说道:“叶大牛,机会我已经给过你,现在,你等着蹲牢房吧。”
“你说清楚,我干了什么事?”
“店铺是不是你烧的?”
“什么店铺?”
叶轻抡起拳头,拼命的往叶大牛身上打去。
叶大牛忍住身上的痛,结结巴巴的说:“我真的没有烧你的店铺,求你不要打了。”
“不管你有没有烧,我也要把你告上官府。”
叶大牛浑身的冷汗都冒了出来:“你来真的?”
叶轻:“当然来真,不过,在你蹲牢房之前,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。”
叶轻想过了,对于叶大牛这种无赖,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在大牢渡过!
除非打死他,不然他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改的。
昨天做出入室偷盗行为,还差点把自己的儿子摔死!
无辜的豆豆和郭文聪同样遭殃,连小黑都难逃厄运。
那么,明天他就会做出拭杀父母的可能。
为了钱,这种赌鬼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。
杀了他是不可能的,叶海河夫妻俩虽然恨他不争气。
但那也是他们的儿子,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,搞不好,叶轻会成为他们的仇人。
蹲大牢就不一样,人还活着,还有一份想念。
至于螺蛳粉店的幕后黑手,不急,一定会把他找出来的。
不一会儿,房子里传出杀猪般的叫声,却无人敢过来劝阻。
村里人基本都知道叶大牛差点摔死壮壮的事,无人不谴责叶大牛的无耻行径!
把叶大牛的手绑住,有长长的绳子拉着,叶轻在前面骑马,叶大牛在后面跟着!
刚开始还能跟得上,慢慢地,叶大牛跑不动,而叶轻头也不回,任由马儿跑!
等来到衙门的时候,叶大牛觉得自己差不多废了。
陆县令正为店铺纵火案焦头烂额的时候,堂外的鼓声阵阵!
被烧毁的十一家店铺,店主刚刚在这里诉说着冤情,要求官府一定要查出幕后黑手,赔偿他们的损失。
如果官府无能,他们就把这件事捅到太守府,让太守府派人过来查!
好不容易信誓旦旦地做了保证,一定会还他们一个公道,才把人给支走,谁知还没清静一刻钟,又出事了。
陆县令:“出了什么事?何人鸣冤击鼓?”
一个衙役跑了进来:“大人,是石河村的叶轻,她要状告其兄长叶大牛!”
等陆县令看到人不人鬼不鬼的叶大牛的时候,傻眼了,这是谁告谁啊?
要状告叶大牛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告得赢。
衙门还要取证,对于这点,叶轻倒不担心,壮壮昨天被摔就是一个事实。
当初他要卖叶轻,有很多人证。
昨天的入室偷盗,也有人证物证。
不管哪一项,都够他喝一壶!
临走前,叶轻:“县令大人,我的螺蛳粉店昨天晚上被烧毁,还请县令大人一定要查出幕后黑手,还我等一个公道!”
陆县令:“你就是螺蛳粉店的东家?”
“正是!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