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轻猛的看向叶海河,想不到他竟然这么维护她,心里瞬间感觉暖暖的,看来回来的决定是对的。
几个孩子躲到房间里,害怕的从门缝里看着几个大人吵了起来。
特别是小丫,她好害怕嫂子连娘亲都一起打。
叶轻走了过去,直接走到赖翠的面前,吓得赖翠退后了几步,语无伦次的说:“你,你,又想干嘛?离我远点!”
叶轻出其不意地抓住她的手,赖翠还来不及尖叫,只听到咔嚓一声!
叶轻耸耸肩:“你的手有什么问题吗?”
赖翠愣了,抬起来那只受伤的手!
惊奇的发现,手没事了。
觉得不可思议,又甩了一下胳膊,真的没事了。
赖翠:“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叶轻不理会她,而是看向叶大牛:“我打你们了吗?”
叶大牛:“打了!”
叶轻:“打了哪里?受伤了吗?”
叶大牛哑然,是呀,打了哪里,他全身上下都没有受伤,但是全身上下都痛。
叶海河:“赶紧去干活。”
叶大牛委屈大叫:“爹,你太偏心了。”
打人的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揭了过去。
…
叶轻和叶海河去了一趟叶村长家,还带了一些小点心。
刚刚回来,人情世故还是要做的!
打算以后长期在这里生活,就得和村长打好关系。
县官不如现管,叶村长就是石河村的老大!
叶村长简直不敢相信叶大丫竟然活着回来了,激动的说:“大丫,你还好吧?”
叶轻:“托村长的福,我平安归来。”
叶村长又细问了叶轻从军路上的事,叶轻轻描淡写地说了一通,只说自己非常幸运,被分到伙头军,有单独的营房,所以才避免被大家发现她是女子。
最后,叶轻把改名字的事说了出来,说她在军营的时候,头领嫌弃她的名字不好听,把她名字改了,现在叫叶轻!
在家里的时候,也和叶海河夫妻俩说过名字的事,他们俩倒是没有意见,还说这个名字比大丫好听多了。
回去的路上,不时地碰到了村里的人!
他们都知道叶轻替兄从军的事,看到叶轻安然回来,有祝福的,有无所谓的,有说风凉话的,也有嫉妒的。
不管如何,大家都知道叶轻回来了。
三叔叶海林抓了两只鸡过来:“大丫,三叔也没有什么好送给你的,这两只鸡就拿去补补身子。”
叶海林的日子不好过,孩子又还小,夫妻俩忙得天昏地暗,只能勉强糊口。
礼轻情意重,叶轻收下了,给了他两匹布,本来也是给他们家准备的,家里这么多人,应该可以一人做一套衣服。
叶海林不收,反而责怪叶轻:“你这丫头,还和三叔这么客气,这两只鸡又不值钱。”
叶海林的媳妇王氏也是个憨厚老实人,虽然她身上穿的衣服已打满了补丁。
但她依然拒绝了叶轻送的布,王氏拉着叶轻的手,眼含泪水:“大丫,这两年多,你是怎么过的?真是难为你了。”
叶轻:“三婶,我没事,现在不是好好的吗。”
王氏:“大丫,婶子知道你在外面受苦了,如果有点闲钱,得存起来,以后找婆家了,留着榜身,婆家就不敢欺负你。”
对于三叔三婶的一片好意,叶轻一一笑纳!
三叔三婶是憨厚老实的人,那么大伯和大伯母那就是狡猾奸诈贪得无厌的人!
叶轻同样送了两匹布给大伯一家。
大伯母陈氏不高兴了:“我们家这么多人,就两匹布,够干嘛?打发乞丐呢?”
她的三个儿子,有两个已经成家,老大有三个孩子,老二有两个孩子。
全家上下12口人,两匹布确实不够。
叶海河不好意思说:“大嫂,大丫回来的匆忙,也没准备那么多礼物!”
陈氏说的话无不透露着一股酸味:“我可听说了,你们家大丫可是发大财了,买了马,还买了马车,还有两个丫鬟伺候着,比镇上的千金小姐过得还舒服。
你们两个就是老爷和夫人了,我们这些泯腿子怎么可能跟你们相比得了。
哎呀,我都几十岁的人了,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马车,要不这样吧,今天呢,我们要去赶集,把你家的马车拉过来。”
她可不是听说,而是亲眼所见。
昨天晚上,叶轻回来的时候,她远远的就看到了,为了确定是哪家的,还特意跟着过去!
当她看到那个人是叶大丫的时候,惊讶的差点就惊叫出声!
没想到叶大丫出去两年多,竟然闷声发大财。
看到成车的礼品,就差点冲上去抢了。
叶海河委婉的说:“大嫂,这马和马车,我也是第一次见,可是咱们都不会赶车,万一出了事,有个三长两短什么的,可就不好了。”
叶海山冷眼一瞪:“老二,你啥意思?连一辆马车都舍不得借。”
陈氏撇撇嘴:“就是,这么小气,还是亲兄弟呢,相公,你把人家当兄弟,人家却把你当乞丐。”
叶海河:“大嫂,话可不能这么说,我什么时候把大哥当乞丐了?”
陈氏:“既然不是,那就回去再拿四匹布过来,我们家这么多人,两匹布只能一人做一件肚兜!不好意思拿过来。”
叶海河一听,脸都红了,这说的是什么话!
叶海山:“你大嫂说得对,赶紧回去再拿几匹布过来!”
叶轻笑了,见过不要脸的,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。
“爹,咱们走!”
陈氏:“对对,还是大丫懂事,赶紧回去再拿几匹布过来,对了,还有点心,就是拿去村长家里的那种,听说可好吃了,你大侄子可是最喜欢吃,记得多拿一点。”
叶轻把桌面上的两匹布拿在手上。
陈氏:“你直接回去拿就行了,这两匹布就放在这里。”
说完就要抢,却发现,怎么都拉不动。
叶轻:“不好意思,我的布不送脸皮厚的人。”
陈氏松开了手,不满地说:“叶大丫,你说谁脸皮厚了?”
叶轻:“谁应就是说谁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