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闻岐夫妇又刚走,林家那时候都是一团浑水,争家产的,又攀易家那么危险的事情,背后所牵扯的事想想都严重到随时玩命,何家不可能会接,何勋那样的也接不了。
何勋有什么,什么都没有,一起做苦命鸳鸯么。
这团浑水也就他闵行洲淌得了了。
林闻岐无非希望她活着,远离一切纷争。
要是林闻岐不死,林家内乱摘除干净后,林烟可能会是去何家了。
何勋指不定会求的。
何家喜欢林烟,只是不喜欢姓林的,世家门第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结亲家,要顾虑的层面和事太多,何况是何家。
秦少爷吧,那时候就搞得是闵行洲从何勋手里抢人似的。
闵行洲还不至于去抢。
闵家要是不联姻,闵行洲也不会招惹那么一个女孩子来身边闹腾着他。
可又分明,在老宅见林烟的第一眼,他认为试试尚可。
也是在交颈缠绵的夜里,她问他,“你不打算跟我领证是吗,你不爱我的是吗,就是喜欢这样而已是吗。”
后来被她记仇,户口本都扔海里了。
邮轮出深海是有专业的潜水救生员跟随,闵家那么大的家业需要闵行洲挑大梁,保镖都是随时配有,所以她扔下去的时候,那玩意有一层塑料膜,其实能捞。
保镖跳下去的时候,闵行洲阻止了。
松山。
入夜的温度低到像瞬间入了冬,冷得人直哆嗦。林烟刚收工回民宿,在走廊和其他女明星聊天,圈里的,大家刚混熟。
林烟是整个嘉宾阵容里年纪最小的,她性格又软,处起来舒服,可她有时候又莫名端着娇。
“弹幕你看了吗,他们都在讨论你今天泼甜墙的任务,网友们又该在娱乐平台争论一夜了。”
“我都习惯了。”
谈话间,有人提醒林烟,“你手机响了。”
正正夜里2点钟,两个都没有睡,分离的第一通电话拨通了。
因为旁边有人,那声七哥她咽了回去。
“闵行洲。”
三更半夜,一个字一个字地叫。
闵行洲?
很媚态,调儿糜乱得很。
往常这个时间点,他和她身上都还是大汗淋漓,淌过他一身结实精壮的肌肉。
闵行洲靠在阳台缓缓抽着烟,吞到肺里直至解了瘾,才捻灭烟蒂,他沙哑地问一句,“睡了?”
她抱着手机,“还没,刚收工回住宿。”
走到拐角的另一个女明星回头问林烟,“你还吃宵夜么,我们等你揭锅,今天可太累了,也不知道节目组搞什么鬼,非要我们烤沙威玛,还去泼甜墙…累死我了。”
“真想找个洗脚的地方按摩这身累骨头,要不,我们明天晚上跟节目组说说,出去一夜?”
林烟听着,只是点点头。
那边,闵行洲手指落在烟灰缸边缘,“找个没人的地方。”
似很反感旁边有人存在。
林烟扭头,跟同形的伙伴摆手,走楼梯上民宿天台。
风凉透了。
他的声音闲散传来,“累委屈了?”
本还觉得腰酸的林烟那一刻有些觉得轻松不少,“也不算,节目组还算有人性,网友们喜欢看这类节目,既然拿了钱有目的就得办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