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烟退后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。闵行洲莫名一口气堵在胸腔,很快抓她回来,单手也压制她死死的,“我招你了?”
她神色倔强,“走开。”
闵行洲一怔,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有些晦暗,“吃错药了?”
她脚刚碰到他,她立马躲开,行为无比狡猾。
闵行洲咬牙骂了她一句粗话。
林烟抬头,“你心里是什么滋味。”
闵行洲喜怒不明的放下杯子,“尽会胡思乱想。”
无端的,那个名字从林烟嘴里脱口而出,“尤璇。”
闵行洲微微俯身,抱她回来,“没有。”
没有什么。
没有她,还是没有反应,还是没有烟给她。
林烟低下头,手指扣着枕头,一搓一搓地拉着较真,“你知道吗,我不太喜欢和别人分享,就像文小。”
文小。
闵行洲嗤笑,文小的病他有听说,哪年冬天它不犯矫情。
但闵行洲何至于会把一只动物放心上。
闵行洲还没把握能把怀里的人哄好,哪儿关心得了那么多,他低头,把她手里的枕头扔去床下。
林烟的眼神就这么瞪着他,像只吃不到鱼而气急败坏的小猫。
闵行洲捧她的脸,啄了一下她的嘴角,“林烟。”他顿了顿,“我和她早没关系了,你能记住吗。”
难道要他说他对尤璇没那种欲望了?他不太喜欢让林烟觉得自己如此无情,轻而易举就变心。这好像不太好。
她说着,“可是记不住怎么办。”
他瞧见她眼里细碎的星水,有些湿透的难过。闵行洲无奈,从没觉得女人是那么的拘泥又善变。这让他想了又去想,到底给她什么她才满足呢。
真他妈的让人头疼。
于是,他掌心蛮横地拖住林烟摁在怀里,拍了她的臀,一下。
“你较个什么劲儿。”闵行洲总是太强势了,“嗯?”
“是较劲。”林烟伸手推着他,“你只能对我好。”闵行洲还以为她又哭了,低头去看她的表情,好在没有,眼神挺倔犟的。她声音就抖了,“只能是我…”
闵行洲拇指和食指轻捏住她的下巴,肌肤太软,骨头没有似的,他只能细细摩挲用了温柔的动作去品她该死的小倔强,“你能在我身边又算什么。”
林烟低声回复他,“我真的不想管你了。”
闵行洲表情阴鸷了几分,“你从来都不信我。”
“不是不信。”林烟眼里的光暗了下去,轻轻推开他的手,“是你永远不会成为任何人的败将,你只做你自己,不保以后下一个更好的出现,你就翻脸不认人,继续左拥右抱。”
闵行洲审视着她,“你把我当什么。”
她问,“闵行洲,你会专情吗。”
从身份到手段到心性,闵行洲都不太像。林烟没等闵行洲开口,爬起来要走,“不睡了。”
他沉着声叫住她,“去哪。”
林烟没回头,脚步也没停。
他势在必得,“回来。”
她终究是被闵行洲那一声喝住了。
“好了。”闵行洲扯她回来,让她坐回怀里,“怨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