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咖啡在手里,没碰,“国际概念股的大盘还下跌吗。”
女秘书汇报,“有回升迹象,从昨晚开始玩对倒的已经撤了,从闵家那边划了资金跟他们玩,对手资金不足,踢到您这样的铁板全放弃。”
女秘书微笑着说,也微笑地看着这个男人,闵行洲三个字玩的是雷厉风行。
大盘跌过一回,斜坡下的曲线,太惊险,但有惊无险。
最近很累,女秘书一天只睡6个小时,还是和姜秘书换班挤出来的时候,不过这次可以历练的机会她求之不得,面对的都是来自各国的集团总裁。
女秘书继续说:“包括对方手里捏的3亿股全部被证监会处理,都是st股票,至于价格我还没来得及估算。”
闵行洲忽而放下钢笔,拿起西装外套,“安排我回国,你们留下处理。”
女秘书一愣,“委内瑞拉那边的会议还没开始,您不打算合作了吗。”
“没时间谈。”闵行洲沉声,“pm集团割让三个百分点。”
他乘坐电梯直接下楼,打电话给赵二,“对方撤走,一定还会有其他动作。”
赵二疑惑,“能确定是易家吗。”
易家会不会出手全靠猜测和调查,有与无,出没出手出什么样的手是未知,大家在提防,提防重心在商战,这是财阀们的必然心里行为。
这回易家在国际股盘对倒败了,不代表他们失败一回就此收手。
那是易家,不是普通对手。
闵行洲询问,“闵家怎样。”
赵二的声音传来,“没怎样,大家都好好的,a股很稳,港城还是港城,风平浪静。”
闵行洲不确定,“真没有?”
赵二,“还真没有,你是不是想多了。”
闵行洲外套扔给司机,坐进车,“他们输了不会甘心,肯定有下一步举动。”
听闵行洲这么说,赵二也跟着焦虑,但想想,“论砸钱输给闵行洲很正常。”
闵行洲声音冷飕飕,“我不跟你开玩笑,查,里里外外的查。”
赵二嘶声,“全查?”
闵行洲低头看腕表,“全部。”
“有必要犯法怎么办,你老子那边。”赵二提及闵文庭三个字,铁面判官地域阎王,正是这一身正气六亲不认的职责所在稳坐那界的最高领导人,赵二敬仰也害怕。
“我怕他,他都盼着我家老头子犯点什么小错误,他就有机会捉进去了。”赵二补充。
“凡事聪明点。”闵行洲,“解决不了我来兜。”
赵二一啵:“爱你哦,我洲哥。”顿了顿,觉得自己腻歪了,又问,“那他们下一步举动会是什么。”
闵行洲半边脸匿在阴影里,“我无法确定。”
女秘书还在原办公室和西曼尔先生处理后续事宜,看了眼遗留在桌子上的烟和打火机。
“闵先生是有什么急事回国吗,委内瑞拉的石油大亨已经过来。”
“确实有要事,我来接待后续,总裁会进行线上会议。”女秘书问西曼尔先生,“您觉得可行吗,总裁愿意割让三个百分点以表对东道主的歉意。”
哪怕仅仅一个百分点,对这次合作出来的共赢金额也是一大笔数百亿资金。
西曼尔先生微笑:“委内瑞拉那边是想和他见面叙旧,邀约他看f1赛,不是为了一个百分点的dollar,钱不重要。”
这些人有钱,你就是让十个百分点他们也惊喜不起来。
女秘书弯腰道歉,“能否延迟几天,我代表总裁为这次会面说抱歉,真挚的抱歉。”
西曼尔看了一眼500平的全景会议室,离开,“我们不着急,只是希望他还来,我要回家喂老虎了。”
西曼尔又回头,对这位低头说抱歉的女秘书诚挚邀请,“去我家吃饭吧,我们等他回来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