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李驷的话，术虎女少见的笑了一下。

声音很轻，李驷或许是听清了，又或许是没听清，只是站在她的身后，笑着说道。

“如此吗？”术虎女像是暗自记下了这句话。

她是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能像是普通的女子一样，这样画上一个普通的妆。

“这我也不是很清楚，或许是因为这里远离朝堂吧。”

“那这位姑娘，咱们可以走了吗，月底之前我们还要赶到华山呢。”

因为条件的原因，李驷没有给她画眉，也没有给她点黛。

华山上的石阶蜿蜒曲折，不过雨天走起来倒是也颇有一番意境，青山细雨，空谷幽静。

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。

但是，过了半响，她又说了一句：“谢谢。”

“朝堂？”术虎女像是更不明白了。

······

李驷和术虎女继续向着华山赶去，区别在于这一路上，术虎女是有一些不同了。

因为没有人会是生来就是一件死物的。

李驷看着她的样子，无奈地摇了摇头，摊了摊手说道。

突然他们是看到了两个人从山下走了上来，那是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，和一个短发的女子。

“那就，走吧。”

所幸这个妆化得很快，本来也确实要不了多少的时间。

“胡说八道。”术虎女低下了头来，脸上是有些微红，也不知道是胭脂的红，还是什么的红。

术虎女一边走一边问道，她该是注意到了李驷被淋湿的半边身子，所以走得离他近了一些。

“嗯……”李驷想一会儿，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。

“怎么样？”李驷站在她的身后玩笑似的说道：“我觉得是挺好看的，现在如果你说要出嫁，想娶你的人估计能排一条街。”

这导致了她有一次直接就进了青楼，最后还是李驷去把她领出来的，听说她是差点没把那的一个客人给砍了。

然后好像是发现里李驷再说她平日里的不好，撅起了嘴巴，轻哼了一声，便不再说话了。

其中一个弟子是想起了几天前师傅的吩咐，立刻拍了拍身边的同门说道。

李驷给她用的水粉不多，只是让她的肤色看起来稍微白了一些，脖子上也用了一些，让脸颊和脖颈之间的颜色不至于有什么区别。

“李驷？”这个师弟明显是刚入山门的还有些不知道规矩，听到李驷这个名字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，随后瞪大了眼睛，结结巴巴地问道。

“师，师兄，你说的这个李驷，不会就是那个李驷吧？”

“是，就是那个，快去通知师父。”被叫做师兄的弟子有些头痛地推了一把还呆站在原地的师弟，看着他慌张地跑远，才转过了头来，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看着那个渐渐走进的白衣人。

他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倒霉透了，轮值的时候下雨也就算了，还碰巧的遇到了李驷来的时候，得赶紧把自己身上的钱给藏起来才是。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