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他追捕李驷的时候,李驷同萧木秋还不认识呢。
要知道,风雨飘摇楼的客人,最高也只会被带到五楼,而六楼,是只有楼主萧木秋才能去的地方。
突然,李驷停下了脚步,他站在雪地上,看着不远处的一座建筑说道。
这一点,李驷倒也没有否认。
他很少会让人看到他真正的神情,人们能看到的,通常只有他露出来的东西,比如,他那双总是眯着的眼睛。
房间里点着一炉焚香,香味不轻不重,倒也让人神清气爽。
高手并不可怕,疯了的高手才可怕。
听着严亭之说的消息,李驷看着前路,点头应了一声。
即使是在这样的夜里,风雨楼的生意依旧不错,大概因为这段时间江湖上的风雨出奇的多。
怪不得,他想,怪不得他每次追捕李驷的时候,李驷都像是提前知道一样。
五个字,风雨飘摇楼。
凭栏前的门窗半开着,露着外面的冬城雪景,却也有几分风情雅趣。
可惜此时房间中的两人都没什么心情欣赏这些,静静地坐着,等着人来。
幸好没有过太久,一个人就已经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。
他穿着一身锦衣,华贵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江湖人,手中拿着一把折扇,不是用来摇的,而是用来遮笑。
对此严亭之表示和李驷比起来,这江湖上的人的脚程没一个是快的。
原来是有风雨楼在暗中协助,看来以后要捉李驷的话,还得避着风雨楼行事了。
而封平城的这座风雨飘摇楼,和其他地方的风雨飘摇楼都不同。它有六楼,比其他地方的都多出了一楼。
“这样。”
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,李驷只是走了进去,对着楼阁的掌事说了几句话,然后拿出了自己刻着盗字的玉牌给掌事看了看,两人就在掌事毕恭毕敬的神情下被请上了六楼。
他看向了李驷,若有若无地停顿了一下,然后开了句玩笑。
好吧,其实这只是严亭之自己多想了而已。
“朝廷对阴吾立的第一波围剿已经失败了,死了两个,伤了六个。”
······
作为一个遍布天下的情报组织,江湖各地基本都立有风雨飘摇的分楼,而且不遮不掩,就立在明处。
这是哪,严亭之自然也认识,毕竟那牌匾上都已经写着了。
风吹着他们的黑袍鼓鼓作响,其中一个无奈地用手遮着脸,挡着迎面吹来的风,另一个,则是拿着刚从驿站里收来的信,用手压着看着。
两人说完了客套话,萧木秋才坐了下来。
因为他知道,想让李驷这种留不住钱的人掏出钱来是不可能的,而他又不可能看着李驷当着自己的面偷东西。
难道李驷和萧木秋也有所牵连,这二人之间又是什么关系。
“如果这里都没有他的消息的话,那就没有地方有了。”
今年,他应该也会在山中独自过,给小云添几件新衣裳,买些麦,放几个炮仗便算是过去了。
所以,即使是知道风雨楼的消息一般都很贵,他也已经拿出了钱袋。
“原来盗圣来访是走正门,下次我会记着让手下的把眼睛擦亮些,免得怠慢了你。”
李驷被他逗得苦笑了一下,摆了摆手说道。
“不用,那下次我走窗户好了。”
反正六楼也不高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