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······”江湖人迟疑了一下，随后无能为力地摇了摇头。

直到一只血淋淋的手掌从中抽出，他身前的老人才笑着说道。

看着这个贼，和倒在一旁已经空了的酒坛子。

“砰！”

“那你知道他在哪吗？”

等他喝完水，擦了一下自己嘴巴，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边站了一个人。

江湖人拿着水壶愣了愣，然后点了点头：“嗯，行。”

······

东襄城外的官道上，一个行脚的江湖人正坐在路边休息。

“我都同你说了多少次了，不要这样叫我，我大你一轮有余，按年纪来说，你叫我叔叔都不为过。”

当酒窖的门被推开的时候，里面的那个贼已经是喝得醉眼惺忪了。

那酒寻常人都喝不得，只有屋主的朋友上宾才能喝得，又或者，是还有一个贼人能喝得。

但他还是温和地背过双手说道。

“嗯。”老人像是满意的应了一声，又问道。

白衣公子的脸色更无奈了。

随着一声闷响，江湖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，一只手就已经穿过了他的胸口。

又是两个月后的九月末。

旁人不知道的是，这山中有一木屋，屋中有一酒窖，窖中有数坛上好的陈年美酒。

“这我还真不知道，几年前他就已经隐居了，现在几乎没人知道他在哪。”

可贼人根本没将他说的话听进去，等他说完的时候，贼人就已经醉倒在地上，躺在酒坛的旁边呼呼大睡了起来。

“敢问你认识白云公子江怜儿吗？”

可是忽然，这白衣公子的手顿了一下。

“您说吧，我知道尽量告诉您。”

所谓的江湖传说啊，就是这样，传着传着，就只剩下说了。

······

叶落山路，当是预示着秋日快到了。

大概，是哪里走来的流民吧。

清甘的凉水入喉，让他感觉自己的身子又像是活过来了似的。

他也不是那种整日喊打喊杀的家伙，路上有人需要帮忙，他也不介意帮上一吧。

江湖人这样想到，扯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问道。

“哟，怜儿你来啦？”

他走了一整天，着实是有些累了，从自己的腰间解下了一壶水，举到了嘴边喝着。

他问出了他的问题。

“老头子我，想跟你打听件事。”

“真是没用。”

死前，江湖人看到了老人头发后如同厉鬼一样的面容，他惊恐地圆睁着自己的眼睛，倒在了地上。

血流了一地，还没有盖上的水壶向外淌着水，带着鲜血，漫过了满是沙土的路面。

路上，老人的背影渐渐走远，他要去问下一个人，下一个，被他遇到的人。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