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,他和白药儿之间也就没有什么关系了,往后就各走各的路便是。
说着,就要伸手去摸摸看,这也算是贼的习惯了,什么没见过的东西都想往自己手里拿。
自从唐门和长乐门失利,江湖似乎就一下子平静了许多,追捕李驷的人好像也少了不少。
“我说你怎么每次都能找到我的呢。”李驷小声地嘀咕着,原来是有这么个东西在招晦气。
如果不是李驷还经常看到有暗哨在他们附近出没,他甚至都要以为这阵风头已经快过去了。
后面进来的白药儿翻了一个白眼,跨过长凳,坐在了李驷的身边,嫌弃地说道。
忽然,她看向了李驷的胸口,是那个刻在木牌上的女人吗?
“那你为什么自己先来了?”白药儿问道。
湖边,白药儿失去了声音。
“你就不能少喝些酒吗?”
不是应该要带她一起来的吗?
只有风雨楼的萧木秋追得最轻松,没办法,谁让整个风雨楼的眼线都掌握在他一个人手中呢。
“店家,来一壶好酒,一碟生,两碟牛肉。”
所以他还是来了。
这天下第一的轻功,这样说起来倒是尽是讽刺了。
“呸,别把别人都说的和你一样。”白药儿被李驷的模样逗得一乐,笑着骂了一句。
······
答应过一个人,是谁呢?
若是生死两隔的话,便是再好的轻功,又有什么用呢。
李驷背对着白药儿喝了一口酒,半响,才说道。
一个酒家里,李驷找了一个空位子坐下,对着里面的店家叫道。
毕竟,白药儿也是因为他才会被那些江湖人盯上的。
他勾着嘴巴笑了一下。
事实上,不只是这西湖。
他笑得似乎很洒脱。
“好嘞!”
这一世他确实多活了几年,那他自然应该把她说起过的地方,都去走过一次。
拿起了铜钱放在眼前看了一会儿,白药儿对着李驷说道。
“这人生在世,没有酒是不可以的。正所谓,人生得意须尽欢,有酒多少都得干······”
因为就算是这江湖上的风波再大,也没有人敢上武当山抓人,白药儿呆在那,应该会很安全。
······
那天之后,李驷和白药儿离开了杭州。
就像是这西湖的流水潺潺流过,没有包含着一点明显的情绪。
“我看没有酒不可以的,也就只有你一个而已。”
他曾经答应过那个人,如果他还能再多活几年,一定带她去所有她想要去的地方。
可惜,那时最后李驷还是没能活下去。
只听“当啷”一声,一枚铜钱掉了出来。
湖水倒映着白衣,岸上的李驷举起了酒壶。
路上,白药儿问李驷为什么要这么帮自己。
他只是不想有人因为他的事送了性命而已。
“你说什么?”白药儿回过了头来,她莫名的感觉李驷刚才在说她的坏话。
“没什么。”李驷耸了耸肩膀,识趣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。
这时,店家也把酒菜端了上来。
“来两位客官,你们的酒菜,吃好喝好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