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父郁天成心烦的把烟袋锅在炕边磕了几下:“心妍走了有些日子了,也没给家里来封信,我估摸着,这次是把她伤透了。”
郁母轻‘哼’一声:“事情都这样了,你还总提她做什么,那天走的时候不是都说了,咱们养了她一场,她这算是还恩了,两清了。”
郁父抬头瞪了一眼自家老婆子:“我这心里不得劲,别忘记当年咱们可是收了人家钱的,可不是帮人白养,而且答应了人家要供心妍上学的。
现在时局不一样了,我就怕那人找上门,要是知道咱们这样对心妍,到时候能放过咱们?”
郁母听到自家老头说这话,吓得赶紧跑到门口往外瞅了一眼,看外面没人,这才把门帘放下,把门关好:“你是要死啊,开着门呐,你就胡咧咧上了。”
郁父边往后面的被卷上一躺,边说道:“这大晚上的,又是在自家屋头,有什么好怕的?”
郁母爬上炕,边铺褥子边说道:“收钱的事情,你给我捂死了,以后再不许提,再说了吕家的俊成那可是机械厂的工人,她嫁过去,那可是不愁吃不愁穿。
要不是吕家婆子看不上咱们家二丽,哪能轮得到心妍那死丫头,就是可惜了镇上张婆子那每月的五块钱了,我前几天还去了一趟,想让二丽去照顾她,那死老太婆竟然把我骂了一顿,活该她当孤寡。”
郁父听自家妻子越说越不像话:“你说的那是什么话,要是让人听到,还不得让人戳咱们家的脊梁骨啊。”
郁母听了这话,不以为然道:“我又没有说错,本来就是个孤寡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