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时夫人就要识破时修宴的谎言了,靳鸿机智圆场,替时修宴说谎。
“他们闹变扭呢!”靳鸿做出嫌弃的表情,趁机埋汰时修宴,“他太不懂女人心,总是惹得苏小姐生气。”
这个理由合情合理,时夫人的疑虑打消了不少。
她皱了皱鼻子,对时修宴的行事也有些不满。
“你也真是的!连自己的老婆都哄不好?”
时修宴沉默,脸色眼看着有些发白,是失血过多加上休息太少,此时体力有些不支。
“是啊!我一定帮您指点指点他!”靳鸿觉得情况不妙,急忙找个借口想要带时修宴离开。
“等等!”
时夫人发现了不对劲,招呼时修宴靠近,眉头拧在一起,提出质疑。
“你的气色不对啊!你是不是瞒了我!”
说着,时夫人不由分说抓过时修宴的手,将他的袖子拉起,顿时看到了沾满血液的绷带。
“啊!”
时夫人惊叫一声,差点又晕过去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时夫人悲痛难忍,眼里攥着眼泪,抽噎着追问。
时修宴尴尬地缩回自己的手,安慰道,“没有大碍了。”
“暮雨呢?”时夫人警觉地想起苏暮雨,“她怎么样了?有没有受伤?”
靳鸿朝时夫人挤挤眼睛,暗示她不要问时修宴这个问题。
“怎么回事?”时夫人因为靳鸿的反应,反而更加激动了,语气加重,厉声质问,“她现在在哪里?”
“在医院,夫人。”靳鸿讪讪回答,偷偷地用余光观察时修宴的反应。
时修宴的脸色低沉,紧抿双唇,许是想起了苏暮雨的样子,又忍不住心痛起来。
“你怎么还不去看她!”时夫人愠怒,指责道,“你怎么还有闲情去公司?”
说着,时夫人就想下床,亲自去医院看望苏暮雨。
“夫人……”靳鸿帮护工拦住时夫人,有些不自在地解释道,“纪家的人守着苏小姐呢。”
他瞥了时修宴几眼,知道时夫人不会轻易善罢甘休,只好把真相说出来。
“纪陈霖不让时总过去看望苏小姐。”
时夫人顿时停下了动作,震惊地睁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向时修宴,希望能从他的嘴中得到肯定的附和。
时修宴微微垂眼,掩饰去所有复杂的神色。
“唉!”时夫人知道这件事是真的,痛心疾首道,“怎么会让事情变成现在这样?”
“无论如何,你都要让暮雨回来!”
时夫人下达命令,别过身,背着时修宴,冷冷地要求他必须完成任务。
不用时夫人叮嘱,时修宴也会这么做的。
“我先走了,母亲,好好休息。”时修宴道别,离开了时家老宅。
“现在要去哪里?”靳鸿打开车门,询问时修宴的意见。
时修宴一把抢过钥匙,自顾自地坐进车里,将靳鸿关在门外。
靳鸿:“?”
“你把家里的车开走,你去公司,维护运营。”时修宴保持冷静,发号施令,将事情都安排好。
“修宴……”
靳鸿忍不住喊出他的名字,而不是用官方称呼“时总”,他是把时修宴当做朋友的,才想切身地帮时修宴解决问题。
“我回医院了。”时修宴微微抿唇,露出一个安慰的微笑。
靳鸿点头,目送着时修宴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