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一句疑问的话传来。
独克木实在没折,只好抱着她上/床,哄了好半天才哄的她入眠。
人群渐渐散去,只剩一具身首异处的尸体在刑台上孤独的呆着。
拘小节,没想到你还能做出这么怪异的事来!”独克木觉得好玩,倒想知道更多关于柳纭燕做出的怪异事件,于是替柳纭燕倒了满杯后,敬道,“为你的做事不拘一格干一杯!”
“咳咳咳!”看守听到柳纭燕直呼凤兰公主的名讳有些忌惮,假意咳嗖加以提示后转身离开。
看来,接下来的路将更加艰难!
“二嫂?”
不再那么咄咄逼人,似乎成熟了些。
柳纭燕朝着人群的方向涌奔而去,直到看到刑场内血腥的一幕才停下了脚步!
独克木一路快马护送柳纭燕到死牢门口,可不管她和独克木怎么贿赂哀求都进不去牢里。
他迟早会担心梁熙臣和独克木勾结里来夺了他的帝位,迟早会要了梁熙臣的命!
而现在,他竟然甘愿席地而睡……
他坐在床边,看着满脸通红的柳纭燕,伸手拂上她的脸颊,底头,一记轻吻吻行她的额头……
蓦的,独克木竟在柳纭燕看着他冥想时猛的睁开了眼。
再看看还躺在地上的无头尸体,这体型也确实不是梁熙臣该有的体型!
坐起身环顾了四周才发现独克木已经不见了踪影,而这时她才恍然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!
头昏昏欲沉,有些发痛!
梁韶华微微一笑,“不用谢我,我只是在帮我自己而已!”
也不知道为什么,脑子里猛的钻出梁熙臣的摸样,眼泪就奔了出来,一点不受控制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往独克木的身上去。
……
柳纭燕也知道自己是说错了话,拉着独克木匆忙离开死牢。
刑场上,刽子手正用白色的帕子擦拭着满是鲜血的刀壁。
于是柳纭燕索性下了床,拿了桌上的酒壶和杯子和独克木席地而坐,畅饮畅聊。
“独克木?”柳纭燕紧皱眉头,难怪昨夜独克木一个劲的灌她酒,原来是为了支身前去谈判!
她侧目,瞄了一眼身后的人。
柳纭燕全身无力的爬到刑台前,看着那颗血肉模糊的头颅,泪流满面。
……
她将刚才独克木用以贿赂的金子再次塞到看守的手里,却巧言婉转的问,“大哥,我们并没有恶意,也不是来劫囚的,我是梁熙臣的妻子,这位是他的亲如手足的兄弟,我们只是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?有什么人来看望过他,仅此而已,大哥,这些钱就当是给兄弟们买酒喝的,就行行方便,告知一声吧!”
“平时看你做事不
梁韶华别了别嘴,解释道,“今天一早,西域大王就去见了皇帝哥哥,并用三座城池和十万头羊换取了熙哥哥的命!我来这里也是西域大王叫我来的,没想到居然遇见了二嫂你!”
独克木见柳纭燕如此豪放,倒是更为喜欢,也陪着她饮了一杯。
完全忘记了初衷,聊起了她在现代生活中的奇葩事!
“二嫂,你好好看看你怀里的那颗人头!”梁韶华提醒道。
只见街上的人三三两两的往城外的刑台而去。
她细心的替柳纭燕梳洗替她打扮,和她说起关于她和梁熙臣而时的事,那些只有她才知道的梁熙臣的小秘密……
看守话锋一转,窥视了一眼身后的几个看守,小声贴耳道,“昨日,凤兰公主来过,或许你可以去找凤兰公主帮帮忙……”
“干!”柳纭燕又一杯酒下肚,平日里就不胜酒力的她在独克木的陪饮下连喝了好几杯。
“啊!”猛的,柳纭燕将怀里的头颅随手一扔,整个人被吓的跳了起来。
柳纭燕听后苦笑一声,漫漫长夜,既然无心睡眠,倒不如和他彻夜长谈,或许还能想出个好的法子来救梁熙臣呢?
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?
“原来是这样!”柳纭燕知道梁韶华的性格,为了富贵不折手段,甚至和梁熙熵联合起来骗梁熙臣入宫,而现在梁熙臣入了死牢,梁韶华是去看他将要如何死去的吧?
“睡不着……”柳纭燕收回视线看向天板,愁容满眼。
心里一丝触动,便终于松了口,将金子塞回到柳纭燕的手里,拉着她挪了几步,这才小声的说,“我看你这姑娘也是够可怜的,钱我是不能要的,你们要见的那个人是皇上下了口御不得任何人见的,我们几个也是为了混口饭吃,若是私自放了你们进去,那是要掉脑袋的,不过……”
柳纭燕佩服梁韶华惺惺作态的本事,到了这个时候还能装的那么像?
柳纭燕这才觉得是有些不对劲,梁熙臣的头发何时长的这么长了?
他知道她是喝醉了,她说的那些话听起来更像是在胡言乱语!
独克木是西域大王,看的出这个大王对柳纭燕绝非单纯的朋友之谊,若是可以讨好柳纭燕,让她在独克木面前说说情,或许就可以不用嫁给那个老头了!
柳纭燕听了梁韶华的回答,尴尬一笑。
究竟还是自己太善良太天真的,竟真的以为她变了!
一番梳洗过后,梁韶华将柳纭燕带去了梁熙熵特意为独克木和梁熙熵备的酒宴之上。
来时,酒宴上气愤紧张,三个人以三角对坐,像是在进行一场目光的撕杀一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