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婢女也上前去帮忙,几个人死死的摁住了季妩。
“啪……”眨眼之间麻姑赵婆子已经挨了好几棍,可她们紧咬着唇瓣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。
“姑,婆婆……”季妩目赤欲裂的看着她们两个人,她拼命的挣扎着,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,几个人死死的摁着她,她一下都动弹不得。
季蔓冷眼看着季妩勾唇一笑,她眼中尽是阴霾。
季茵也是一脸得意。
魏氏与梅若雪没有一个人开口。
季媚眼底也闪过一丝冷笑。
季伯言这些觉得心中舒畅多了,他看着几个摁着季妩的婢女说道:“把阿妩也拖出去狠狠的打,非要让她长长记性不可。”
“是家主。”几个摁着季妩的婢女拖拽着季妩朝外面走去。
“你们住手,我以乡君的身份命令你们住手!”季妩额上青筋凸起,她看着正在打麻姑与赵婆子的两个仆从大声喊道。
“啊……”就在那个时候也不知怎的了,几个摁着季妩的婢女一下子重重的摔倒在地。
季妩看都不看他们一眼,她疯了一样跑了出去。
一时之间,看着无缘无故倒在地上不停哀嚎的几个婢女,所有人皆是一惊,眼中不自觉透出一丝惊恐来。
不等所有人反应过来,季蔓指着季妩看着季伯言大声说道:“父亲你可看到了,她才是家中那个邪祟,不然这些婢女怎么无缘无故的摔在地上?”
季伯言面色一僵,他死死的看着季妩,不由得瞪大了双眼。
不等他开口,季茵便见缝插针的说道:“父亲,阿蔓姐姐说的不错,季阿妩才是那个邪祟。”
麻姑与赵婆子两个人紧咬着唇瓣,大冷天她们额上滚过大颗大颗的汗珠。
“姑,婆婆……”季妩看着她们两个人眼眶都红了,她眸光一凝扭头看着正在打麻姑与赵婆子的那两个仆从厉声吼道:“我命令你们给我住手。”
她说着上前就去阻拦那两个仆从。
“咣当……”就在那个时候两个仆从手中的木棍也不知怎的,骤然断成了两截。
“啊……”吓得两个仆从瞬间抱头鼠窜起来。
“姑,婆婆……”季妩赶紧上前将麻姑与赵婆子扶了起来,她满目愧疚的看着她们两个人。
“娇娇……”麻姑看着季妩哽咽的说不出话了。
赵婆子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,她泪眼模糊的看着季妩说道:“娇娇,这是何苦呢!奴不过是府中的下人罢了,不值得娇娇这么做。”
季妩看着她们两个人浅浅一笑:“我说值得就值得。”
魏氏与梅若雪也愣住了。
“父亲!”季蔓一撩衣裙跪在季伯言面前,她面上带着惊恐看着季伯言大声说道:“父亲,你看到了吗?事到如今你还不相信季妩才是家中那个邪祟吗?你仔细想想家中所有不祥之事那一件不是在季妩回来之后才发生的?”
季蔓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机会可以洗刷邪祟之名,她自然卖力了。
季伯言双目滚圆的看着季妩说不出话来。
“家主,妾细细的一想家中发生的所有不祥之事,皆是在阿妩回来之后发生的。”李氏已是一脸惊恐的看着季伯言。
“父亲,我怕!”季茵一下子窜到季伯言身后,她浑身颤抖死死的拽着季伯言的衣袖。
季媚虽然什么都没有说,可她也是一脸惊恐的看着季伯言。
“你们胡说娇娇才不是邪祟?”麻姑看着季蔓大声替季妩辩解道。
“父亲,定是她怨恨我们将她丢在乡下不闻不问多年,才化身邪祟回来报复我们啊!”季蔓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,她又惊又恐的拽着季伯言的衣袖接着说道:“父亲,你仔细想一想她一直在乡下庄子上,又没有人教习她琴技,她怎能奏的一手好琴,听闻与宋大家比试琴技的时候,她还引来许多不合时宜的萤火虫,父亲她才是那个邪祟啊!”
季蔓说着放声痛哭了起来,她的伤心欲绝接着补刀:“她故意将邪祟之名栽赃到我身上,为的就是让所有人对她放松警惕,好让她在家中继续为祸。”
满屋子婢女皆满目惊恐的看着季妩。
在她们的注视下,季妩缓缓转过身去,她目光落在季伯言身上一字一句的问道:“父亲也觉得我是邪祟吗?”
季伯言目不转睛的看着季妩,联想到季妩方才强硬的模样,还有发生的那些怪事,季蔓的话不停的在他耳边回荡。
季蔓扭头指着季妩大声说道:“你就是那个祸乱家宅的邪祟,你休要以这幅面孔再来迷惑父亲,你早已不是我的阿妩妹妹了,我的阿妩妹妹早已被你害死了。”
季蔓说着不等季伯言开口,她用力的摇晃着季伯言说道:“父亲,快命人把这个邪祟拖出去焚了,若是不然季家定会有灭门之祸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