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做了。
是胜,是负,是成,是败,三日后自有分晓!
季妩心中不安的很。
临近上午的时候麻姑总算回来了。
麻姑带了好些东西,有胭脂水粉,还有精致的点心。
“娇娇!”麻姑一进来,季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再难移开,因着她不惜有人在房中近身服侍,房中只有她一个人。
她抬腿下了榻朝麻姑走了过去,不等麻姑开口,她面带紧张一把握住麻姑的手,压低声音问道:“麻姑,事情办得如何?”
麻姑扬眉一笑,带着些许得意,她同样压低声音说道:“一切如娇娇所料!”
季妩缓缓的放开了麻姑的手,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。
麻姑扶着季妩上了榻,她将事情的始末事无巨细的给季妩说了一遍。
语罢,麻姑一脸凝重的看着季妩问道:“恕奴多嘴问上一句娇娇这是要做什么?”
季妩淡淡一笑:“麻姑,以后你会明白的。”
麻姑压低声音再度问道:“娇娇,三日之内公子策当真会有血光之灾?”
她着实好奇的紧,心中亦是激动的很。
季妩嘴角一弯:“麻姑,三日后自有分晓!”
她这个人从无什么特别之处,琴棋书画无一拿得出手,便连女红也是马马虎虎,唯有一点她记性极好,凡事过目不忘。
上一世她整日被困在深闺之中,唯一的乐事便是听闻外面的新鲜事,这临淄城中的大事小情她再清楚不过了。
秦氏待季妩极好,她一日之内差人给季妩送了三次东西,每一次都是大张旗鼓,生怕别人不知晓,有上好的燕窝,有色极好的锦缎,还差人给季妩送了一百两的体己钱。
无人知晓秦氏也派人给李氏和季茵送去上好的山参。
冬日天寒用山参炖鸡汤最是滋补不过了。
用过午饭之后,季蔓带着人在季妩房中坐了足足两个时辰,她陪着季妩谈天说地,给季妩讲临淄城中的趣事。
季媚也不甘落后,季蔓才来没多久,她便也来了,她亲手给季妩炖了补气养血的当归乌鸡汤,还给季妩带了几方亲手绣的锦怕。
姐妹三人和和气气坐了一下午。
季景与季州下了学堂之后也来看望过季妩。
直到该用晚饭的时候她们才离开。
等她们离开之后,麻姑皱着眉头说道:“娇娇她们这是做什么?”
季妩垂眸一笑:“无论是秦氏也罢,还是她们也好都是做戏给别人看罢了,好叫别人知道她们对我有多好。”
对于她们的心思,季妩再清楚不过了,既然她们愿意演,那她就陪着她们演戏。
季伯言今日事忙,直到该用晚饭的时候才回来。
他回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去荷香园看望季妩,便连晚饭都是陪季妩一起用的。
他细细询问了季妩的身子。
用了两日药,季妩的身子已然见好,咳得不那么厉害,人也精神了几分。
临走的时候他特意嘱咐麻姑一定要让季妩按时服药。
今晚,季伯言宿在了秦氏房中。
夜色如墨,月朗星疏一切看似平静,无人知晓这平静之下又酝酿着怎样的风波。
第二日,天还未亮,不过东方稍稍泛白。
“夫人,主母,不好了!”一阵急促的拍门声瞬间将秦氏院子里的人惊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