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旁的少女已经睡去,耳畔传来均匀的呼吸。
不等天明,收拾妥当的两人就换了衣裳继续往山下走,恰好遇到上山来寻的人。
原地修整的时候,她们还参加了阿尔汗的婚礼。
新娘子在众人的簇拥下徒步前往新郎家举行仪式。
夜里,家里户户也不睡觉彻夜跳舞。
马兰第一次参加藏族婚礼兴奋的不得了,学着大家的样子在篝火旁起舞。
王之还静静地看着,一个人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喝酒。
等喜乐天从漠北回来,七大恨就只差欲望之泉了。
远处的少女笑的开怀,笨拙的跳着藏舞。
“接下来打算去哪儿?”紫嫣递过来一杯酒。
七大恨没有找全她是不会独自离开的。
“回去。”她离家这么久也该想家了。
马长江夫妇两最近忙的脚不沾地,因为马兰买了太多东西。
一会儿有人拿着契约说买了个果汁铺子,一会儿又有人说她买了个脂粉店。
都是不错的生意,人一多难免就忙碌。
一家三口忙的都没时间想马兰什么时候回来。
全身心忙着找铺子、装修、雇工人重新开业。
这一趟下来,马长江这些年积攒的钱财也了七七八八。
“只希望这些生意能赚钱。”
马长江对月长叹,不然他闺女可就没有嫁妆了。
第二日晌午,天空日头高挂,京都最好的冰人金鹊桥笑意盈盈的登门拜访。
马长江在外头忙铺子的事情不在家,李雪儿接待了金鹊桥。
金鹊桥今年三十岁还未嫁人,梳的是姑娘发饰。
一张铁嘴伶牙俐齿,世上没有她做不了的媒。
撮合的姻缘也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少有半路和离。
前阵子她做媒做得好,男方家里特意给她打了把金扇子做谢媒礼。
“夫人不比多礼。”金鹊桥眉目带笑有礼有节:“我这次来是特意帮镇国侯提亲的。”
镇国侯本命谢之还,今年二十六杀人不眨眼,是出了名的阎王爷。
传说他长得丑陋不堪,最喜欢吃人,每天流连烟夜夜笙歌。
这样的人实在不是良配。
不等李雪儿拒绝金鹊桥就让人搬进来许多箱子:“夫人应该听过我的规矩。”
金鹊桥有三做三不做。
三做分别是情比金坚必做、鳏寡孤独必做、天残地缺必做。
三不做是不情不愿不做、不离不休不做、不三不四不做。
“那我家囡囡属于……”
“自然是情比金坚。”金鹊桥掏出一封信递给李雪儿。
“我不识字……”
李雪儿没有掩饰,会就会不会就不会,女儿的人生大事怎么能自作聪明。
“无妨。”
金鹊桥露齿一笑:“我把信留在这里,夫人可以请人鉴别。”
她来时就打听清楚了,夫妻两只有这一个女儿。
从小当眼珠子似的疼着宠着,自然不会让她在婚姻大事上受了委屈。
男方家很有风度愿意等,她自然也不着急。
天佑有情人,定会白头终老。
“这是男方家的八字。”金鹊桥道:“夫人也可找人算算,是否是天作之合。”
送走金鹊桥李雪儿一个头两个大。
先不说那个活阎王的名声差,就说闺女中了毒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出嫁。
正琢磨着呢,屋外想起快活的声音。
“我回来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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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