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一切,都是假象,甚至不知道有什么是真实。
“感情的事谁能说的明白,男未婚女未嫁,没必要这么纠结吧?喜欢哪一个就去喜欢,快乐开心就好啦,不勉强也不将就,当然也不能听旁人说三道四!他们啊,都是安着好心瞎指挥!反正也不用负责。”依琳白一眼joy,戳joy的腰一下。
joy躲开,愁眉苦脸:“你倒是说句话啊,我可是你的经纪人,天塌下来我也能跟你扛,你跟王少还是跟唐导你说个明白话啊。歧”
“谁都不跟,我自己一个人。”米莉目光有些发怔,说骜。
门口“砰”的一声响,所有人都吓了一跳,往门口看过去。
“米莉!开门!你现在就出来我有话跟你说!你不跟小逸我现在就走!以后断绝关系!再也不见你!你出来!”宁冬梅在外面敲门,暴躁的声音传进来。
米莉头疼欲裂,joy看她一眼,做一个放心的手势,出去开门拦了宁冬梅,随手把门关上,留依琳和米莉在屋里。
外面的吵闹声渐渐的也就停了,joy也没回来,大约是带着宁冬梅下楼去谈。
依琳去厨房倒了一杯热茶过来,特质的蜂蜜柚子茶,真是只用了柚子最上面一层黄色的薄皮,白絮会苦,就只取黄色的部分,片皮就了一个小时,蜂蜜是山里的纯正苹果蜜,香气四溢,在米莉对面坐下,看着闭着眼揉着额头的米莉,把热茶放在小茶几上,冲着米莉笑了笑:“米莉姐,喝点水吧。”
米莉喝一口,暖而甜,头疼好像也能好一点。
阿南一脸窘迫,想道歉,可是被谢芸芸这样说,就真不敢开口。
谢芸芸推开他,往沙发上过去,怒气冲冲的坐下,门口又有敲门声,这次不同,随意的敲了两下就有人推门进来。
“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?”依琳抱着膝盖想,冒出这么一句话。
“故上兵伐谋,其次伐交,其次伐兵,其下攻城。”谢芸芸一边说一边往门口过去,招呼服务生送了新一批的婚纱进来:“这种道理你也比我明白,一个女演员罢了,能怎么样?你要是忍得了就忍,忍不了,有大把的手段。”
“他再爱我,我可能就会像安雅一样死掉,所以他不肯再跟我一起,我想不顾一切,也没人让我去不顾一切。也可能有一天,时间过去,我们都会忘了对方,或者想起来的时候微微笑一笑,觉得遗憾,最不可能的,就是在一起。”
阿南也不是一般人,谢芸芸刚才站着都没察觉内、衣带子竟然被他解开,现在坐下在沙发上一边系着后背的带子,一边冷漠的回答:“应该是我请教你吧?你一毕业就嫁给白云堂,我熬了这么多年才有得嫁,差点就成了笑话!”
王钊……
谢芸芸只穿着内、衣,屋里已经有几件婚纱丢在地上,阿南推着谢芸芸在墙角的地方,一手撑着墙壁,贴的极近,呼吸都落在谢芸芸的耳里,也是其中高手,耳鬓厮磨。
曾经相信只要自己愿意,什么都能做到的米莉,深深觉得,原来有些事,再怎么努力也不能强求。
“我和他再也不可能了,不管经历了多少,有多快乐开心,哪怕是之前我以为他爱上了别人,也没有今天这么明白再也不可能。”米莉缓缓的说,好像在说别的人的故事。
刚才有一瞬,被阿南抱住,有些意乱情迷,阿南的身形跟王钊太像,可一开口就声音总归不同,立刻就冷静下来。
“他现在跟一个女演员打的火热。”范慧玲丝毫不避讳,冷言冷语。
范慧玲进门来,看一眼谢芸芸和阿南,谢芸芸一挥手,阿南急忙出去。
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,人心里的防备好像也卸下,米莉看着窗外,仰头看着阳光,刺到眼睛只能再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