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雪过去拿了金枪鱼的沙拉过来，配上圣女果。</p

她总是回头看，回头想看着记忆里那些甜蜜，幻想有没有可能有一天全部都回来，直到往回看发现一切都根本不可能的时候，才能清醒一点。

可是回不去了。

一针见血。

她这样劝慰自己。

“如果董绮萱没有怀他的孩子，你还会这么说？”章东远的声音好像是讥讽。

他心里一直藏着那个女孩子的回忆……

挤上蛋黄酱，看起来就美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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藏在心里回忆……

已经不可能。

如果她跟林岩川还回得去过去，她不知道会如何选择。

正是弄着早饭，猛然察觉那边楼上的目光，看过去，就已经是章东远缓步的下台阶过来。

没有如果。

而林岩川对于她来说，是董绮萱肚子里孩子的父亲，已经没了可能。

章东远说：“每个人都有过去，可是在婚姻里，有的人是藏在心里回忆，有的人却是真正的背叛，这就是区别。”

章东远没有说话，径直过来坐下，端了自己面前已经倒好的黑咖啡，啜一口，眉眼之间看不出任何来，只觉得冷，让人不由的躲。

他用叉子慢慢的吃。

桌子的这边和那边，气氛有些凝重。

好像凌迟一样的吃完早饭，他穿戴整齐，出门的时候回身说一句：“快一点，我送你上学。”

杜雪急忙的套上外套，跟着他出门。

到学校门口，放她下车，她挥手跟他作别，他只是开车，留给她一线的烟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