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晓文在马背上欢呼着,她看到对岸已经离得很近了,又高兴得举起一只手说:‘我的红宝石!我的赤色马!我的杨依林!我们两个总算游到对岸了!呵呵!好高兴啊!’
随着郑晓文的这些欢呼声,那赤色马鼓足力气,腾起四蹄上了岸。
郑晓文轻松地从马背上跳了下来,她一眨眼睛,赤色马不见了!
郑晓文正在焦急地、惊慌地来回转身寻找着赤色马,杨依林突然间站在了她面前。
郑晓文拉着杨依林的手,她心里的那种激动、那种感动、搅合着她心里的,她形容不出的那种情爱,她看着杨依林的脸,她再也不愿松开杨依林的手了。
杨依林牵着郑晓文的手向前一指:‘晓文,你看,家,咱们的家,咱们到家了!’
就在此刻,郑晓文听见了杨依林的喊声:“八分钟休息时间就要到了,准备集合上山了……”她睁开了眼睛。
郑晓文睁开眼睛,她看看林静、温洁梅,说:“我睡着了,你们两个没睡,你们怎么不叫我呀,让我做了那么长一个梦!”
温洁梅说:“我刚刚睁开眼睛,我也是睡着了,我也做了个梦,一下让我在丛中、树林里,游玩了一大圈!”她只记得这些,像虎、马、蛇的事儿,她在梦里时候就全忘光了。
林静说:“我也睡着了,我也是做梦在森林中游玩呢,也是玩儿了一大圈!”她也是只记得在树林中游玩观景的事儿,在亭台楼阁里的事儿,在梦中她就全没印象了。
林静又说,“要说这也算是奇怪了,咱们只是养了会儿神,怎么都做起梦来了?稀罕!”
郑晓文说:“你们做梦都是在游玩,我可惨了,我那个梦路太漫长,也太难走了,到现在我的两条腿还困乏着呢。”她的两腿困乏,是她感冒的原因,与她的这个梦没有多大关系。
三个人正说着做梦的事儿,又听见杨依林在外面叫着:“洞里的三个人,你们快出来吧,就等着你们呢!”
这三人起身走到洞口,林静说:“哎?我刚才还记着梦里游玩的事呢,这会儿怎么忘得一干二净了,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?刚才说的事儿,就能忘这么快?奇怪!”
郑晓文、温洁梅几乎是同时说:“我也忘光了,现在使劲想想,也记不起来梦里的事了。”
郑晓文说:“就是奇怪,我做了一个那么长的梦,这会儿想想,真的连一丁点也记不得了。”
郑晓文又一想:自己平时不也是做了梦随即就忘光了嘛,没什么稀罕的。嗯?不对,那是自个做梦,这可是三个人一起在做梦啊?算了,不想了,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儿。
三个人说着话,都出来到了洞口外面。
这个时候,从旁边的小山道上走过来一个农民,农民听到了她们三个人的说话声,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农民对她们笑了说:“你们三个是不是在这洞中闭着眼睛休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