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晓文和江霞,两人心情轻松地出来李家后门来到街上,往家里走着、说着今天上午的学习内容。
江霞说:‘我觉得《五经》老师讲得很清楚,可我看着那书上的那些符号像看天书,听老师说着那些话很流利,可我一说,怎么那么别扭绕口啊?’
郑晓文说:‘那是你没有学进去还不熟练,等你入了门,那些文字、那些符号,你看着、读着、说着就都顺溜了。’
郑晓文、江霞正往家走着说着话,从对面过来几个骑马的人,走在前面的那匹马看见郑晓文,立时惊得前蹄腾空、马头后仰,同时不停地大声嘶叫,惊得郑晓文一下回到了现实——
哦?我做梦了?我怎么会做这么长的梦啊?咳,别奇怪了,以前不是也做过很长的梦吗?不是也梦见过古代的人吗?没什么稀罕的,一切正常!
嗯?不对吧?这次梦见古代人的朝代,也太遥远太靠前了吧?九百年啊!九百年前我就认识依林?
是啊,认识呀,你都和他互换信物了能不认识?那个郑府里的晓文,就是你郑妮妮郑晓文,那个柳依林就是杨依林,一点没错,知道了吧!
哎呀,对对,依林都送我手帕了。哎?他送我的手帕呢?这手帕可不能给弄丢了!
郑晓文赶快掏自己的衣兜,结果衣兜里什么也没有,心里说:当然不会有了,那手帕是装在古装衣服兜里了,现在穿的衣服里能有?再说,那手帕是送给郑府里的郑晓文的,又不是送给私塾胡同里你这个郑晓文的,你自然是掏不到了。
郑晓文又回想着梦境,自问着:宋朝那个时期,难道那真是我和依林的前身前世?是,一定是,说不定那个时候,就是我们两个的第一世!从那个时期到现在,已经距离九百多年了,按百年计算,现在我和依林我们两个呀,应该是美满婚的第九世!
我记得很清楚,依林说他会记我十辈子,看来,我们两个还有一辈子会在一起呢,哦,那就是下一辈子了,下一辈子,就是我们两个的第十辈子!
由此看来,我和依林我们两个在这六道轮回中,都是投生在人间道了啊!
我们在宋朝第一世的时候,依林他比我还大一岁呢,现在这一世,肯定是依林投生投晚了,他才比我小了八岁。
这个依林也真是的,他这辈子投生的时候,这么重要的人生大事,他干什么去了,投生一下就晚了七八年?他都不知道,他晚投生这七八年,就相差了七八岁,这恋爱还怎么谈啊!这不是让人烦上加烦吗,现在想起这件事儿,真是让人越想越烦恼!
嗯?别烦了,别恼了,还是赶快想想乔翔、秦梓曦是哥的事儿吧!哎呀,这个事儿也别再想了,他两个都给爸爸、妈妈叫爹、叫娘了,你就是再想想,他们两个也是哥,错不了的。
哦,对了,对了,我和依林第一世的时候,乔翔、梓曦他们两个,那可是我的亲哥哥呀!
哎呀,我明白了,我明白了,我现在是真明白,我这心里为什么对乔翔、对梓曦只有单纯的亲情了……
就在这时,郑妈妈在院里朝西厢房叫着:“妮妮,今天的太阳特别好,你赶快出来晒晒太阳吧,别老闷在屋里了,快出来啊!”
妈妈的叫声、说话声,让郑晓文忘记了刚才自己心里想的事,忘记了梦境中的一大半情节。她又一起身,梦境情节就只剩下了一点点。她又去一照镜子再一梳头,这个梦在她的记忆中已经消失,连做过这个梦的事儿,她都不知道了。
郑晓文洗完脸,拍拍身上展展衣服,一身轻松地到院中晒太阳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