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凌帧的手指顺着烟灰缸在烟上面点了点，清雅的声音没有一点波澜，“我能有什么事，多叫一些兄弟们过来玩，都算我的。”

*

就吸了一口，楚凌帧就拧掉了烟头，拿出手机，手指在屏幕上划动了一下，拨打电话出去。给章悦打电话过去。

空气中漂荡着菊的香味。

将军令的卡座里，楚凌帧坐在沙发的边上，半个身子隐匿在黑暗之中，闪烁的霓虹灯在他的身上忽明忽暗，让他整个轮廓都笼罩上了一层讳莫不明的光束。

“怎么了，大哥好像心情不好，要不，叫几个小姐过来。”陆元栋小心翼翼的问着章悦。

章悦瞟了一眼优雅的吸着烟，淡漠的看着人群中的楚凌帧，压低声音对陆元栋道：“你什么时候见过大哥碰那些小姐，一边玩去。”

回去的楚凌帧，单手插在西裤的口袋中，靠着一颗梧桐树，站在后园中漆的夜色中。

楚凌帧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，晦涩的眼中蒙上一层氤氲，飘忽不定的荧光潺潺。

“凌帧……”章悦喊了一声，看着楚凌帧看似的笑脸，他的眼里却清冷至极，幽深的犹如万年冰潭。

章悦梗咽了一下。

楚凌帧这个人，高深莫测的同时清冽，内敛。情绪，心情都不会表露在外面，他开心的时候未必是真的开心，他伤心的时候从来不表露，他的痛全部隐匿在心里。

他不说，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还记得他唯一失控的时候，就是陆筱筱消失的时候，他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，整日里灌着酒，谁都不见，后来喝到胃出血后被抬进了医院的急诊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