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民们一愣,随即就有人说,“当然能!我们每祭祀一个孩子,我们的井水就能蔓延上来!”
“哦?”
司徒以沫挑眉,往井走了几步,弯腰往下看,这井深不见底,也看不到水,她愣了一下,转而说道,神色依旧冷淡。
“每祭祀一个孩子就能让井水蔓延?的确够神奇,只是你们为何会想到让孩子祭祀?”
“这是水神的指示!你们莫要再耽搁时间了,要是惹怒水神,水神再降罪,我们可怎么办?”
“就是就是,即使你是郡主,也不能阻止我们!快让开!”
“对!不要耽误我们祭祀!快让开!不然,我们就不客气了!”
村民们沸腾起来,有人趁乱直接将火把扔向司徒以沫,霓蕊郡主惊得大叫,司徒以沫面色依旧清淡,右手轻轻运气劈向火把。
那火把还没有靠近她,就被一股冷风吹灭,飞向了人群,百姓们惊吓地后退,看向司徒以沫都有些害怕。
“你们真敢谋害本郡主?你们可知谋害皇亲国戚是死罪!”
“我们,我们……”
“这……”
司徒以沫见他们忌惮自己,勾唇轻笑,“本郡主不会因为这个跟你们计较,只是,用孩子来祭祀天神,是否不妥当?”
霓蕊郡主见有司徒以沫撑腰,她也不必怕这群刁民了,挣脱村民的束缚,瞪着他们,“哼,你们这群愚民!被孩子身体浸润的泉水,你们也喝得下去!”
“我们……”
“你们什么啊!你们就是一群禽兽不如的愚民!用孩子祭祀的泉水,你们也喝得心安理得!简直不是人!”
村民们被霓蕊郡主骂得抬不起头来,见霓蕊郡主还想骂,司徒以沫拉着她摇头。
此时,那人扯着嗓子喊到,“这是水神的指示!只有我们把孩子祭祀,他才愿意赐予我们泉水!若是用几个孩子能让梧桐镇安平,也是孩子们的福气!”
司徒以沫勾唇轻笑,“上天有好生之德,既然是天神,他必定爱护子民,守护众生,又怎么会如此残忍,夺取孩子们的生命?”
“这……”
“就是!什么福气!我看是灾难!”
司徒以沫见他们低头议论起来,她示意霓蕊郡主抱着那孩子,见他们想阻止,她问道。
“梧桐镇向来风调雨顺,你们的井水怎么会干涸?还有,这井水是什么时候干涸的?”
崔长老见大家议论纷纷,便挥手示意他们安静,然后走到司徒以沫身边,回答道。
“如安和郡主所说,我们梧桐镇向来风调雨顺,这圣井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,也不知道怎么了,一个月前这圣井忽然就干涸了。”
“忽然干涸?”
“正是,这井水可是我们的命根子啊!没有这水,我们还怎么生活!就在我们焦急万分时,这井里传来声音,说是水神愤怒了,让我们把女童祭祀,否则,这井水就一直干涸下去,我们,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!”
司徒以沫挑眉,果然有蹊跷!“那你们总共祭祀了多少孩子?”
崔长老脸色有些难看,他支支吾吾地说,“不加上盼娘,我们已经祭祀了十二个孩子。”
“什么!十二个孩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