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如此谨慎,可是怕我在酒里下毒?”泽兰看着他,做沉痛不解之状。
“在下不饮酒。”徐流云唇角微扬,星眸如冬日寒潭清凌凌。
“那公子……”泽兰说着,如玉的脸颊染上绯红,她纤纤玉手就要搭上徐流云的心口,却被徐流云一把扣住,反手一扭。
泽兰惊愕之余反应倒也不慢,顺势一个旋转,就摆脱了徐流云的禁锢。
她回身,惊魂未定地看着徐流云。
泽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不懂怜香惜玉之人,若是她再慢一步,就要被徐流云扭断手了。
她一时也来了火气,举手拍了两下。
房门被推开,十几个壮汉鱼贯而入,将徐流云团团围住
“这是装不下去了?”徐流云嘲讽一笑。
“你的同伙已经落在我们手里,劝你还是束手就擒的好。”黑袍汉子信步走入,言之凿凿地说道。
徐流云面色一凛,思忖他这句话的真实性。
“那就放马过来。”徐流云说着伸脚往后勾住圆鼓凳甩向黑袍汉子。
黑袍汉子一掌击出,将圆凳拍的稀碎。
又见徐流云攻来,半路却被其余壮汉拦下,一时混战成一团。
徐流云早非吴下阿蒙,半年征战沙场的经验让他面对这样一群乌合之众没有一丝慌乱,一把夺了一名壮汉手里的大刀,横扫一片,脚一点地,从窗户飞跃而出。
“追!别让他跑了!”黑袍汉子大喝一声,追上前去。
黑夜中一把大刀电光火石般飞射而来,直击他面门,迫得黑袍汉子惊骇之下一个懒驴打滚躲了开去。
再看向窗外,哪里还有徐流云的踪迹。
“把他放跑了可是要坏事。”泽兰秀眉微蹙,对黑袍汉子说道。
“无妨,我们手里有人质,不怕他们搞事。”黑袍汉子信心满满地回答。
“你确定人抓着了?”泽兰想起容华公主不施脂粉却美的令人移不开视线的那张脸,不知为何,心里竟有些戚戚然。
“这是自然。”黑袍汉子打起了包票。
”我去看看。”泽兰说着,抬脚就往外走。
黑袍汉子连忙跟上,似有不喜地问道:“泽兰姑娘这是不相信钱某吗?”
泽兰驻足回眸看了他一眼,“钱护法,这里已经不安全了,我觉得你应该马上把人转移。”
黑袍汉子钱护法一听,沉吟了片刻,随即赞同道:“泽兰姑娘说的对,钱某这就去。”
话落,钱护法立即越过泽兰向密室走去。
密室的机扩开启,钱护法才闪身进入,迎面就见一束身影快速闪过,在他怔愣之际,一把利器已然抵在他喉咙处。
“别动!”容华公主冷冷一笑。
“你竟然?”钱护法震惊地瞪着一双铜铃眼,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容华公主。
泽兰见状立即按住身后要上前营救钱护法的其余壮汉。
“姑娘有话好说,不要伤人。”泽兰盯着容华公主手里的匕首,淡定地说道。
“放里面那两个姑娘走,我就放了他。”容华公主微微一笑,与她谈起了条件。
“好说。”泽兰姑娘示意众人让开一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