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婶子,你这样闹真的太伤长禄的心了,你不知道秦氏犯的事很有可能是她勾结土匪把阿鲤骗走的事,那可是杀头的大罪,就是你们有再多的银子都不可能让官府放人的。”
陈婆子这下懵了,停下了嚎叫,看着村长说道:“你没有骗我?”
“我能骗你吗!我亲口听官差说的,这事秦氏要真做了,受委屈的是长禄一家,你就更不能闹了。”
“我不信秦氏会做那样的事,就她都快老婆子一个了怎么勾结土匪,老二你去跟官府说说他们没有做那样的事,赶紧让他们把你大哥放回来。”
陈婆子做的事说的话一次一次让林长禄失望。
“娘,这事做没做她心里清楚,官府也能查到,我们等结果就是,要是她真做了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。”
林长禄说完这句话就转头不再看她。
陈婆子自讨了个没趣,嘴里边站起来边嘟囔着,“为了这么些个外人,真是比亲兄弟亲娘还亲,我看以后这些外人会不会管你死活。”
走出院门的时候她把拐杖在地上使劲敲了几下,这才颤颤巍巍的离开了。
林长禄看她那样是又气又有些心疼。
哪怕她对他好一点点,他都会把她留下来伺候。
现在这样他真是做不到。
村长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婶子她年纪大了,有些事情毕竟糊涂,你别难受。”
林长禄咧嘴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。
“她不糊涂,以前她就这样,哪怕我做的再好,在她眼里不喜欢始终是不喜欢,如今年纪一大把我早就习惯了。”
村长走后,林长禄这才向裴氏问道:“刚刚娘……她打疼你了吧!”
“没事,不疼,她现在力气可不如以前了。”
“难为你了。”
“要是别人我就直接上手了,谁让她是你娘呢!”
第二天,官府又来人把林长禄他们也叫去了县衙一起审理秦氏的案子。
林长禄和林大荣林大郎到了堂前,县令对他们问了一些当初韩三千他们来家里的过程。
还特别问了林大荣和林大郎在送阿鲤去青州府路上发生的事。
随后告诉县令让人把秦氏给押到了堂前。
秦氏是被两个衙役拖上堂的。
浑身血迹斑斑,脸肿的像个猪头,林长禄都快没认出来她。
“秦氏你勾结土匪想谋害林家阿鲤可知罪。”
秦氏跪在地上“呜呜”的边哭边点头,要是有人仔细一点多问几句就知道她已经没有舌头了。
可惜没有人为她出头辩解就连林长贵都恨不得休了她,不想与她沾染分毫。
“既然你知罪本官就宣判了,林秦氏为了一己私欲勾结土匪迫害林鲤,欺骗小叔子一家,虽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,但是情节恶劣,本官在此宣判林秦氏斩刑,秋后问斩。”
在这个国家勾结土匪是大罪,基本上刑法都不会太轻。
听到这话围观的群众都高声呼喊,“县令大人英明,这样的毒妇就应该斩首示众,万一土匪在我们邺城为非作歹那我们岂不是惨了。”
“没错没错,她该死。”
林长禄和大儿子对视一眼,赶紧向县令大人俯身道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