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完针后。
季星沅感觉胸口舒畅多了,咳嗽也没有那么频繁。
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
季文善这下对阿鲤的医术算是信服了。
他先拿了一百两银子给林长禄作为他们这些人的伙食费和住宿费,看病的钱他打算走的时候一起给。
林长禄拿着一百两银子有些不安。
“老爷子,我们这农家饭也不了几个钱,房子也是老房子,您不用给银子。”
季文善连连摆手,“那不行,一码归一码,到时候我们还要在这里麻烦一段时间,哪儿能在这里白吃白住。”
“可是这也太多了。”
“不多不多,我还嫌给少呢!我们出来的时候也只是抱着试试的想法没有准备太多,到时候我让人送信回家,让阿沅他父亲送银子来,到时候我要好好感谢阿鲤丫头。”
邓老爷子也在一旁劝说道:“长禄你赶紧收下,我这好友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,再说这银子也是该给的。”
林长禄也就把银子收下了,不过他会在吃住上尽可能做到周到一些,毕竟人家也是了钱的。
他们住下来后,村里人都好奇的不行。
明里暗里打听这些人是来干嘛的。
后来知道他们是来找阿鲤看病的。
村民都不禁感叹,阿鲤这丫头的名头都这么厉害了吗?现在都有人找上门看病了。
这天阿鲤正和四个郎去给邓老爷子他们送饭去。
过桥的时候遇到了二娃媳妇儿钱氏在河边抹眼泪。
“嫂嫂你怎么了?”
之前林二宝吃坏了肚子,钱氏有站出来替裴氏说话,阿鲤都记在心里的。
钱氏一看是阿鲤他们,连忙用衣袖擦了擦眼泪。
“嫂嫂没事,阿鲤你这是去哪儿?”
“我去给邓爷爷他们送饭,嫂嫂你为什么哭哇?”
“也没什么,就是前几天交了双倍的粮食,家里粮食不多,我婆婆让我去娘家借粮,我娘家今年也要交税,余粮也没多少,我哪儿忍心去找他们借。”
阿鲤知道交税的事情,小眉毛一皱。
他们家还好之前挣了一些银子,要不然别说住新房了,就连一大家子吃饭恐怕都会成问题。
她对钱氏说道:“嫂嫂你别难受了,我娘常说车到山前必有路。”
“我没事,现在好多了,谢谢你小阿鲤,你们快去送饭吧!”
阿鲤和四个郎到了老房子后。
季文善的下人立马过来接走他们提来的食盒去屋里摆饭。
邓老爷子见阿鲤有些闷闷不乐。
“小阿鲤你这是怎么了?今天有些不开心的样子。”
阿鲤嘟了嘟嘴,“邓爷爷你说为什么去年涨洪水村民明明没有粮食收,却还要交田税呢?”
邓老爷子不解的回答,“不对呀!去年的田税不是免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