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婧看到这个绑匪的同伙,他躲在大盆后面向这边偷窥。
她明着是蒯着绑匪的胳膊,貌似很近乎,其实是怕他逃跑。
她就故意说被她和李科长抓住的这位绑匪,是她的老乡。
她还说邀请他喝啤酒或者喝咖啡。
这个绑匪为了戴罪立功,他很配合赵婧。
李科长就急忙说:“老乡兄弟,你慢着点走,我也陪你,再去喝两杯哦。
我们还会给你安排一个高工资的好工作啊!”
李科长也装作,见到老乡似的,无比亲热地蒯着绑匪的一只胳膊,笑呵呵地说。
他和赵婧这么一做,把这个绑匪弄得迷迷瞪瞪的样子。
更把那个偷窥他们的人,弄得是云里雾里的。
那一位绑匪流露出羡慕的眼神,看着他的这位伙伴,他小声说:他竟然遇到这两位老乡阔绰的朋友,跟这一男一女大老板夫妻模样,搞得这么亲亲热热的。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运气呢?
他暗自嫉妒又骂道:这家伙真是走了狗屎运了!
他急匆匆地走出了这座大楼,当他又觉得很不对劲儿时,又转回来,却看不见仨人的身影了。
“他么的,坏事儿了。
那小子是不是被警官抓住了呢?”他到处寻找仨人,却没看到他们的身影。
当他拿出手机,正要给看守孙良玉的绑匪头子打手机时,只听见有人在他背后厉声说:不许动。
他扭过脸一看,立刻吓得屁滚尿流,瞧见背后的刘副警官带着一群警员,正准备把他给包围起来。
这位绑匪急红了双眼,立即想从后背的裤腰带上拿手-枪时,已经被李科长抢了先,把他挂在腰间的皮壳子的武-器没收了。
刘副科长伸出手,又极速地夺去了他上衣口袋里的手机。
他在绑匪的背后说:你小子还想反抗吗?不知道抗拒从严吗?你还想通风报信给你的头儿是吗?晚啦!你看谁来了?
这个绑匪转身一瞧,是他的同伙,被李科长和赵婧押着走了过来。
“我们已经布置了天罗地网,正在等着你们自投罗网呢。走吧,你们俩一起跟着我们,到不远处的公安分局去一趟吧。”李科长怒视着他说。
赵婧瞪着他愤恨地说。
他弯腰鞠躬说:我求求各位放过我吧?我求你们啦!我上有耄耋的爹娘,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。
求求你们放了我吧!
“哈哈哈,你说谎也不脸红。我知道你从小爹娘出了车祸,双双坠下山沟死亡。
你还没结婚,哪来的嗷嗷待哺的孩子呢?”李科长揭穿他的谎话说。
“别说这些没用的了?你不老实交代,就等着蹲大牢判重罪吧。”刘副科长说。
他低着头一边走一边想,这下又坏事儿了,又得蹲几年受几年牢狱之苦了。
这可怎么办呢?
他悔不当初,为什么跟着头儿干坏绑架无辜孩子的事儿呢?如今落得这个下场,这不是害人害己吗?
……
绑匪头子一直联系不上自己的两位小跟班儿,他知道他们俩爱天酒地,就骂道:这两个狗东西,不看看是什么情况?
他着急上厕所,可是又不敢离开,害怕孙良玉逃跑。
他就把捆着孩子的绳子紧了紧,才放心地走出工厂的厂房大门,一溜小跑朝厕所方向跑去了。
孙良玉的双臂和双手,被粗绳子勒得紧紧的,他感到疼痛难忍,他满眼无助的眼神看着大门。
此时的孩子,是多么多么盼望着爹娘,能够忽然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呀!
……
沈佳祥一听夫人跟他说,儿子被绑匪绑架到城东郊区一个什么废弃的工厂里。
他就马上开车带着哭肿了双眼的爱妻,疾驰电闪般的赶往城东的郊区。
在车上他边开车边问聪慧的老婆:亲爱的,你先别哭,你快点分析分析,绑匪们会把咱们的儿子,绑架到那里衰败的工厂里了呢?
不要说出很多地方,只说出最最有可能藏匿的隐秘的地方。
沈默涵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泣着,她听到丈夫的问话,就停止了哭声。
沈默涵用纸巾擦掉满脸的泪水,想了一下说:“我那一次就是被绑架到一个废弃的工厂里。
老公,让我看看手机上城东的地图上,城东有没有废弃的工厂?
“啊,老公,”她忽然流露惊喜的神色说,“我看到了,这里的确有一个废弃了很久的破败的工厂。
你把车直接开过去吧。”
“好的。咱们就到那里去找找看,如果绑匪没有把咱的儿子绑架到那里,咱们再去其它的破旧厂子,继续去寻找咱的儿子。”孙佳祥兴奋地说。
当夫妻俩来到一个荒草满地的窟窟窿隆的大门口外时,沈默涵她小声跟丈夫说:希望就在这个衰败的被人遗弃的厂子里,能看到咱儿子!
孙佳祥点点头说:希望看到小良玉,不过,绑匪穷凶极恶的坏人,他们就在就把轿车停到了大门的旁边。
然后夫妻俩带着警惕的眼神四处张望了一下,四周荒芜一人,俩人才悄悄地走进了,这个超大的破败工厂的院子里。
夫妻俩一瞧,前方有一溜很长很宽的厂房,看着颓废又没落。
因为房顶塌陷了一半,还有一半摇摇欲坠的样子。
孙良玉隔着窗户忽然瞧见了两位熟悉的身影,他的满腹委屈,化成泪水,唰唰地流。
他使劲喊:爸爸妈妈儿子在这里。可是从嗓子眼发出来的,并不是自己说出的话语,而是呜呜哇哇的声音……
孙佳祥拉着爱妻的手,带着一副机警的眼神,边观察,边走进这个厂房里,俩人四处查看和听着,这一溜溜的破烂不堪的机器后面的动静。
夫妻俩虽然没听到儿子说话的声音,但是却听见一排破旧的机器后面发出呜呜的熟悉的声音。
沈默涵喜出望外地立即小声说:“老公你听……好像是咱儿子的喊叫声。”
“的确传来的就是孙良玉的声音呀!”孙佳祥放低声音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