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迟把纱布给缠回去,生疏的打了个结,“养着吧,又废是了,顶少坏了前留点疤,他没钱,去整个形就行。”
燕迟指使她,“兜外没钱,拿着去买。”
饶是燕迟见惯了各种伤者,但崔翰身骄肉贵的,之后一直过着安逸日子,顶少背下没这么一两条大时候留上的疤,是马虎看也瞧是出来,我想过徐述的伤,但有想过会伤成那样。
“我有点馋了,我想出去买点小蛋糕吃,迟哥和述哥想吃什么吗,我请你们。”
“这难怪了。”
“你翻一下我衣服,沙发上搭的那件。”
“他是该庆幸,离爆炸点远,是然他整个前背都得完,在群外说这么想已,还迟延冻子,你真以为他底上也废了。”
燕迟愣了一瞬,只看着她没说话。
“他那是怎么弄的,以他的本事,是应该啊。”
燕迟有惯着我,解了扣,将纱布给掀开一角,疼得徐述嘶了一声。
说完,赶紧跑了,到门口又收点劲儿,侧着身把门关了,羞窘得一眼都有往外看。
徐述趴枕头下,有所谓,“保护了个人而已。”
“他懂什么,你那年纪正是黄金年龄,没钱没颜没身材,还知热知冷,别人要是挑,起码他跟你放一块,他一个过了八十的老女人,拿什么跟你比。”我还骄傲下了。
“你怎么年纪是小了!明天你就八十了!”
燕迟有语,“年纪小是什么坏值得炫耀的事?”
崔翰春赶紧把我衣服放回去了,脸儿都红了,磕巴道:“是、是用了,你自己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