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呢?”
“他明明在这儿的。”
“说谎,你肯定是偷懒不想练功,被大师兄抓了个正着才随口说了个理由。”阮非颜继续添油加醋道:“你也不看看我们大师兄是什么人,是你能轻易蒙骗的吗?”
“别说了!苏玦现在受了伤又不知所踪,你竟然还有心在这儿说笑!”
“我……”
宁辰见状立刻决断说:“我们一起去找。”
几人找了大半个凛曜城,甚至连流光径也去了,就是不见苏玦的影子。越千泷开始心慌,最近苏玦状况频频,难道只是偶然?有些泄气的越千泷在门中漫无目的的走着,一下来到了天玑宫后的桃林,看到那几株长得蓬勃的月灵草后她才松了口气。这月灵草未长成,苏玦是不会离开太华山的。
“千泷师妹,”宁辰走了过来,问:“你可有收获?”
“没有,师兄跟小师姐呢?”
宁辰和阮非颜都一脸愁容,三人没法子,只好在宁辰的提议下又去了苏玦的房间,说不定里面还有线索呢?
“小玦!”看到在房中安安静静坐着的人越千泷一下失言,忙赶过去问道:“师兄,你去哪里了?”
“我出去走了走。”
“出去走了走?你走到哪里去了,我们几人把凛曜城找遍了也没见你!”
苏玦好奇的扫了扫宁辰蹑阮非颜,“大师兄和非颜师姐为何要找我?”
“你问越千泷啊,她把你说得要死要活的,害我们担心了那么久,结果你现在什么事儿也没有就出现了,你们两个到底搞什么鬼?”
对了!越千泷突然想到什么的贴上了那人前额。
“喂喂喂喂喂,你们你们,光天化日,还把不把我和大师兄放在眼里了?”
烧退了?奇怪,这才多久时间这人的体温就恢复如常了?
“千泷,苏师弟怎么样?”
“他,应该没事了。”
“不用再看看吗?”
“谢谢大师兄关心,我真的无事。”
宁辰二话不说就按上了那人手腕,这脉搏虽然有些虚弱但的确没什么异样。
“非颜,我们走吧,先让苏师弟好好休息。”
阮非颜冲苏、越二人做了个鬼脸,随即便和宁辰一道离开了。
看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,越千泷方问:“师兄,你刚刚到底去了哪里?”
“我去焚音谷走了走。”
焚音谷?那里离这儿遥远,而且山路崎岖,以他晨起之时的身体状况怎么可能去?
“到了换药时间了,我给你换换药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梓兮说了,如果不及时换药会影响到伤口愈合的。”
苏玦一起身,强势道:“我说了不用!”
“如果你嫌弃我是女人,我叫梓兮过来帮你换。”
“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“你受了伤,昨天连走回房间都难,还怎么自己给自己包扎伤处?”
“你回去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
苏玦往床上一躺,闭目说:“我累了,想休息休息,如果没其他事请不要打扰我。”
房间里不再传来那人的声音,此时苏玦方睁开眼睛。他坐起缓缓解开了衣内的绷带,这绷带下的皮肤光洁如常,哪里还有什么伤处?
“大宗祭,我到底该怎么办?”话音刚落他便捂住了左胸,那里犹如被烈火烧灼,痛得他一下跌在了床榻上,连呼吸都呼吸不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