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爱有多深,现在恨就有多浓,这句话用来形容慕容文煜恰如其分,倘若背板他的是任何一个女人,他都可以淡然处之,但简惜颜不行。
自己的倾情所付,换来的是她的不珍惜。
“爷,我的意思是,简小姐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,如此是不是残忍了点?”丁一杰道,曾经是存了爱的,为什么就不能包容一点,这样针对一个曾经爱过的女人真的好吗?
男人应该有更广阔的胸怀才行。
丁一杰一直都想不明白一件事,那简小姐清纯若水,怎么看也不像是水性杨的女人,会不会这之间有什么误会?但看爷的架势势必要大动干戈了。
“我怎么做难道还需要你来教我?若不想做,就给我卷铺盖回家,恒远不养闲人。”慕容文煜斜了他一眼,残忍吗?是,他就是要残忍一些,看着她痛,自己也跟着痛,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。
你若和我相爱,我们会谱写最美的乐章,如若不然,那么我们就只剩下痛吧,我和你之间从来没有折中的方法。
“知道了爷,我这就去办。”丁一杰无奈的转身,爷这次是真的陷进去了,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,算了,他是老板,他怎么吩咐自己就怎么做,只是,如此真的会开心吗?怕是不会吧。
待丁一杰出去,慕容文煜手中的笔已经被他折成两断,好吧,就让我们体无完肤吧,若我不快乐,也不会让你快乐。
后来简惜颜也曾问过他,既然自己也会痛,为什么还要那么做?他则耸着肩说:“只有让我更痛了,才不会忘了你。”
是的,从来他都没有想过要忘记她,否则也不用煞费苦心的存入心底了,每个人对待爱情是不一样,他要的必须是特纯粹的那种,无论是爱还是恨,都要伴随一生。
简惜颜无言,她对爱的理解是,我可以痛,但你必须是快乐的。
丁一杰虽然不赞同,但还是按慕容文煜的吩咐去做,他知道他的脾气。
当简惜颜被带走的时候,并没有太大的惊讶,她知道这一定是慕容文煜的杰作,若是这样能让他快乐一点,她不介意他做的更狠一些,自己于他来说就是一个罪人。
失去自由的这些天她反而踏实了许多,她是抱着一颗还债的心,只是虽然是抱着还债的心,但她却整日整日的睡不着,一直惦念他,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。
慕容文煜同样是不眠不休,只要一闭上眼就会出现那丫头的脸,然后嗔怒的对他说:“煜,你真的好狠哦。”
每天他都会问丁一杰很多遍,她怎么样?
丁一杰总是那几句,失去自由的人会有多好?听说她在里面不吃不喝,不睡。
那是她活该。慕容文煜恨恨的说,还不吃不喝,这是准备要成仙吗?
“是,她是活该,所以爷还要管她干吗,就让她自生自灭好了。”丁一杰无奈的摇摇头,明明心生惦记,却非要一副冷漠的表情。
“行了,哪儿凉快到哪儿呆着去吧。”慕容文煜不耐烦的挥挥手。
等简惜颜重获自由时,人整整瘦了一圈儿,仿似风一吹就能吹跑了般,许久不见阳光,以至于出来时微眯了眼,风有寒凉刺骨,简惜颜缩了缩脖子。
嗯,好像真的是冬天了。
“妞儿,你总算出来了。”早已等候在外面的唐锦慧冲过来,一把抱住她,这丫头怎么总是这么命苦,就连谈个恋爱,也能这么惊天动地。
“干吗还来接我,怪冷的,慧慧,我好想你呢。”简惜颜用力的抱着唐锦慧,她也就唐锦慧和许嫣然两个朋友,如今许嫣然在国外求学,她的身边也就只有唐锦慧了。
“只想慧慧,就不想锦礼哥,锦礼哥会伤心的。”唐锦礼面带微笑的走过来。
“想,当然想,锦礼哥对我这么好,怎么会不想,抱抱锦礼哥。”简惜颜松开唐锦慧,转身抱住唐锦礼。
“这还差不多,嗯,抱抱。”唐锦礼笑了,庆幸这丫头没有被摧毁,他真担心见到她时,她会是一副萎靡不振的状态。
远处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里,某位爷已经脸黑如碳,他一拳用力的垂在方向盘上,喇叭顿时轰鸣了起来,引得简惜颜以及唐锦礼兄妹纷纷望向这边,慕容文煜忙俯了身,其实,从她们那个方向根本就看不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