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这个男人竟然也叫慕容文煜,这这这也太离奇了吧?简惜颜完全的懵菜了,眼珠转动,大脑却一团浆糊,似乎有些理不清了。
“嫣然没有告诉你?”慕容文煜挑眉看了看她,在宿城自己的名字虽然不能用如雷贯耳来形容,却也有一定的影响力的。
简惜颜摇摇头,如果早早的知道,现在也就不会被惊到了。
“我复姓慕容,慕容文煜,要记好了。”看着愣愣然的丫头,慕容文煜自报家门,她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,真有点小挫败。
“记,记住了。”简惜颜依旧傻愣愣的看着他,这四个字她当然会记住,不仅记住,且深深的刻在脑子里,永远的装在心里。
“我的名字有什么不对吗?不要跟我说你的前男友或是初恋情人也叫这个名字,那是对我的侮辱。”慕容文煜实在不清楚这丫头怎么会是这样的表情,他生下来可就是这个名字。
“没,没有,我说了我没有前男友也没有初恋情人。”听慕容文煜这么一说,简惜颜慌忙收回目光,然后小声的嘟囔着。
“既然没有,那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?”看着愣着不动的简惜颜,慕容文煜总觉这丫头是哪根筋没搭好,傻乎乎的不说,还怪怪的。
“噢,走走走,谢,谢谢表叔,表,表叔,再,再见。”简惜颜道过再见后,忙不迭的往门口走,明明是两个人,自己怎么总是失常。
望着那抹娇俏被掩在门外,慕容文煜竟有些空落落的感觉,她那巴掌大的小脸,总是在他眼前晃啊晃的,正晃着,手机响了,是许嫣然的,皱了皱眉,慕容文煜按了接听键。
“表叔,我说的没错吧,我那同学标准的极品佳人一枚,绝对符合你的审美要求,不过杜绝你动任何歪心思,她可是清清白白纯纯净净的一个女子,不适合调-戏,否则咱们叔侄都没的做。”听筒里许嫣然毫不客气的威胁着。
“你的眼光素来偏低,前后一样也能称为极品?还有,怎么跟表叔说话呢?什么叫我动歪心思?我对未成年人不感兴趣,学生妹从来都不是我调-戏的对象,以后少拿一些俗人来给表叔添乱。”说这话时,慕容文煜嘴角抽了抽。
当真是不感兴趣?亲她时的美好现在意犹在心,从她第一次醉闯厕所起,好像就莫名对她上了心,否则又怎么会上演看房子那样的一出戏呢。
而且想到她或许真的就是那个小丫头,心底就莫名的柔软了一片,但他没想到这丫头会是嫣然的同学,如此好像复杂了点,嫣然对那丫头是满满的维护,倘若他要怎样,怕是这丫头要先冲出来和他理论了。
“表叔这么说我就放心啦,颜颜的父母去世的早,这几年都是她自己撑着,所以一定要找个一心一意对她的男人,她那么单纯善良,表叔却是属狐狸的,根本就不是她的良人,身为朋友怎能坑她。”江慕嫣然一腔正气。
“什么?说表叔是属狐狸的?皮是不是痒了?”显然在嫣然这丫头眼里,自己是配不上她那个同学的,不仅配不上,还有坑了她的意思,她真是自己的侄女吗?
“侄女那不也就是比喻一下吗,哈哈,表叔是不知道,狐狸代表的不只是狡猾,而是它的聪明,表叔只要理解为侄女是在夸你就好。”听筒里许嫣然嘻嘻的笑着。
“是,表叔谢谢你的夸奖,你那同学当真有你说的这般好?”慕容文煜做沉思状。
“我们姐妹这么多年,颜颜是什么人我一门清,谁要是和那丫头在一起,都会不受控的喜欢她,她就像是不染尘的仙子,纯净且美好,可惜,我不是男人,否则我一定帮她撑起一片天,让她的表情只有笑。”电话里许嫣然兀自感慨着。
这丫头就是心疼人的紧,任谁见了都很难不喜欢,只可惜她父母走的早,独留孤零零的她,实在是让人怜。
善良?嗯,就她照顾自己过马路的这件事上来说,勉强算是。
可爱?睡觉流口水还叫可爱?但说来奇怪,若是别的女人在他身上流口水,那怕是这一辈子都休想靠近他了,但换做这丫头,他却也只是无奈而已。
“不染尘?小丫头的理论最没原则,社会是染缸,我不信她会不沾颜色,而且我就没见过那么笨的丫头。”想那丫头闯错厕所,上错床,他就觉得她笨的离谱,她主动飞扑过来,算是纯净吗?
“哪里就笨了?读书的时候,那丫头一直名列前茅,若不是家庭变故,她一定会考上一流大学,就知道表叔挑剔,你没有欺负我同学吧?”许嫣然说的是实话,简惜颜学习很认真,一直都是班里的前三名,老师和同学都看好她,但世事难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