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予淮:“所以你怎么做的?”
“法治社会,我能做什么?”西尔维娅嗤笑:“他不是喜欢请客吃饭吗?巧了,如今有人请客了,还长期免费。”
霍予淮心里的郁气一下子就少了许多,什么时候看她这么开过玩笑?想来她也没把今天遇到的事情放心上。
西尔维娅:“我当然没放在心上,不重要,反正他也没讨到好。”
解答完了霍予淮的疑惑,西尔维娅手腕动了动:“能松开我了吗?你该去做饭了。”
霍予淮这才恍然,他还一直握着西尔维娅的手腕,看手腕上的青紫已经消了一些,他的心也落到了肚子里,但是心里终究是不高兴的。
有人想要撬他的墙角,并且还弄伤了人,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过去的。虽然这墙角目前还不是他的,可这是早晚的事,哪里容得别人插进来?
“你今天下班这么早?黄嫂没来?”西尔维娅没没关注霍予淮的心思,顺嘴问起了黄嫂。
“下午那会儿黄嫂和我联系,她老伴儿摔了一跤,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。”不说烂桃,霍予淮的情绪又恢复了正常,这会儿就浅笑着回答西尔维娅的问题。
西尔维娅:“我知道了,你去做饭吧,我问问黄嫂情况。”
霍予淮进了厨房,西尔维娅也和黄嫂联系上了。
黄嫂:“他身体没什么大事,就是摔了跤尾椎骨有些骨裂,回家多注意休息就好。”
西尔维娅:“那就行,那这段时间就给你放假?省得你总是挂念。”
黄嫂有些担心:“那您那儿……”
西尔维娅很干脆:“予淮也会做饭,你不必挂念着,什么时候你丈夫休养好了,你再什么时候过来就是了。”
黄嫂的确有些不放心老伴儿的情况,子女照顾的再细致,终究是比不过伴侣的。因此她也没推辞,只说先请一个星期的假,回头若是老伴儿能照顾自己了,她再回去工作。
挂了黄嫂的电话,西尔维娅又给她转了两万块钱,主要是黄嫂工作尽心尽力,又知道了她家里出了事,这笔礼金也能够代表她的心意。
礼金刚转过去,黄嫂的电话就来了:“魏小姐,太多了,霍总下午也给了两万,我不能收两份钱。”
西尔维娅这会儿在吧台边坐下:“他给的是他的,我给的是我的,你只管收着就好。好好照顾你先生,这几年你在家里工作,也没那么多时间和家人相处,趁着这会儿好好休息。”
低头处理食材的霍予淮微微抿唇,怎么觉得这话有些刺耳呢?什么叫做不相干?他们不是一家人吗?
又和黄嫂说了两句,西尔维娅才挂了电话,看霍予淮在处理猪手,西尔维娅就想到了烤猪蹄卤猪蹄,但是他做这个,她就觉得对方是在隐喻自己。
“你是在隐喻我吗?”
霍予淮失笑:“怎么会?你不是喜欢烤猪蹄吗?正好这儿就两个猪蹄,索性料理了。一会儿看着电视吃着夜宵,多惬意?”
“我再做点别的卤菜,你到时候收着慢慢吃。”
因为西尔维娅的饭量不大,霍予淮就特别喜欢投喂她,就算她一时吃不完也可以收着以后慢慢吃,反正他知道对方做的到。
西尔维娅心情不错:“接下来你会有些忙,我给黄嫂放了假。”
霍予淮显然懂了她的意思:“没关系,我晚上回来会多做一些,你白天热一热就好。说起来也算不上麻烦,无非就是做饭,我自己也要吃饭的。”
西尔维娅笑了:“今天去看徐导,他在术后的确用了特效药。张队上次用特效药我能够理解,徐导也能用,想来就是特权阶级了。”
霍予淮:“现在黑市上的特效药已经炒到了上百万一支,还是有价无市。说到底这是救命药,谁愿意把它转让出去?”
“你当初收我一百万一支,我那会儿就觉得太便宜了,毕竟我的性命可远远比一百万珍贵多了。”
西尔维娅似笑非笑:“第一次做生意不太熟练,想来我那个时候应该开口再狠点。”
其实她后来也发现自己开价低了,主要是那个时候对这儿的医疗水平不了解。忘记了她的治愈药剂是独一份的,再说那会儿不是不了解霍予淮的身份吗?
她若是开价高了,万一对方付不起,那怎么办?
霍予淮:“所以那会儿我就在想,一百万买条命,真的是我赚到了。猪蹄是要吃孜然的还是酸梅味的?”
话题转的猝不及防,西尔维娅一秒回神:“酸梅味吧。”
霍予淮:“那就做酸梅味的,徐导这些年汲汲营营……”
不懂就问的西尔维娅:“汲汲营营是什么意思?”
霍予淮顿了顿:“就是人急切追求名利,他这些年经营下来,早就铺展开了一张非常庞大的关系网,再说了,他那些投资人或者朋友们还都指望着徐导带着他们赚钱。”
“毕竟徐导拍的作品票房一直不错,而且投资回报率也不低,在他们眼里,徐导只有活着并且活的好好的,才能带来更大的利益。”
“那么想办法给他弄来一支特效药,也是情理之中。对于有关系的人来说,想要还是有法子的。”
西尔维娅:“所以我今天去医院,他病房的那些应该都是他这些年经营的人脉?感觉资本就和贵族差不多。”
“贵族?如今哪里还有贵族?都是人人平等的。”霍予淮笑了,“要说贵族也不妥当,应该说是权贵吧?”
西尔维娅摆手:“差不多吧,反正他们做事总是比常人要容易很多。”
今天更新晚了,不好意思,谢谢小伙伴们的推荐票和月票,谢谢大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