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青的性子,有什么事都先说出来,免得他日被人牵着鼻子反而被动。
要不是他嫡亲的胞妹温彩住在这温府,他还真懒得与温子群说这么多。
徐氏笑了一笑,轻声道:“翁爹,让年幼的叔叔们退下,夫君想与翁爹说件大事。”
温青在沙场打磨数载,透出一股子男子的阳刚之气,端坐一侧,威武之气四溢,往大厅里扫了一眼,除了几个嫡出的兄弟,那些个庶出的,他竟是一个也叫不出名来,轻声道:“我与娘子回京城前,特意回了趟西山县老家,八月十五未时二刻方才抵京。早前以为妹妹住在祖宅,老管家说,今年端午节前父亲把妹妹接到京城来了。”
他得晓祖母过逝,今岁年节时才得了消息。温彩特意给他回了封信,说了家里的变化,他还以为温彩依旧住在西山县祖宅,原想接了她来京城,往后兄妹在一处也好有个照应。不想,他们夫妻日夜兼程地赶路,到了西山县却扑了个空。
温子林双眸一亮,他倒想听听,这是怎样的一门好亲事。
温子群示意晚辈们离开。
偌大的会客厅里,就留了温玉堂夫妇与温子群兄弟俩,连添茶倒水的下人也一并离去了。
温玉堂搁下茶盏,“我在北疆时,与四皇子殿下交好,深晓其性子、为人,也与四皇子殿下提过把顺娘许给四皇子为嫡妻的事。昨晚在宫筵上,四皇子殿下说此事已禀过皇上,皇上并未反对。父亲大人,我想替顺娘订下这门亲事。”
许给四皇子慕容恒为嫡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