橙溪让陈公公放出那样的消息,那些大臣们都盼着能早日确立新帝,第二日,全部准时来到太和殿。
今日太和殿外,却同往日不同,两边站满了佩刀的侍卫,一个个高大健硕,身材挺拔,不用猜都知道是习武之人。
橙溪着了朝服,由虞兰扶着姗姗而来。她由太和殿门口一直往皇上的龙椅走去,百官们自觉让出道,立在殿的两侧。赫柏将军带着佩剑,跟在橙溪身后,立于殿前。
众人恭恭敬敬的行跪拜之礼,“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!”
橙溪双手张开,一副君临天下的样子,“众卿平身!”
众人闻声,都站起身来,安静的站在原地。
“人都到齐了吧!赫柏将军,把扁后的密诏取出来吧!”
赫柏踮起脚尖往上一腾,迅速的从扁后取出锦盒。俯首低头,双手捧着锦盒立于橙溪跟前。
橙溪摸了摸锦盒,又走回原位,“皇上走得匆忙,也没有交待由谁来宣读密诏,众卿可有推荐之人?”
大臣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把目光看向鄂尔泰,鄂尔泰看自己是众望所归,自己又想亲自验证密诏的真伪,于是上前自荐。
“启禀皇后娘娘,还请皇后娘娘允许老臣自荐,替先皇宣读这份密诏。”鄂尔泰拱手向橙溪请旨。
“好,鄂尔泰大人,那就请上前来吧!”鄂尔泰竟然自荐,橙溪自是求之不得,密诏由他之口念出,自是增加了顺服之力,就算众人想反驳也无从说起。
鄂尔泰走上台阶,走到赫柏将军跟前,将锦盒中的密诏取出来。他声音洪亮的开始宣读皇上的密诏:皇后佟佳氏,贤良淑德,明德惟馨,天资聪慧,有稳固江山之能,力挽狂澜之力,朕薨世之后,新帝当视皇后为师为父,皇后也当尽心辅佐新帝,保我大清江山千秋万代。朕特书此诏,立……立……
鄂尔泰读到此处却吞吞吐吐,不再吭声了,表情也异常的尴尬,看着淡定的橙溪,捏了一把冷汗。
“鄂大人,你倒是快念啊!怎么到这关键时刻就停下了啊!”张廷玉急得直呼。
“是啊!”
“就是啊!”
……
众人都附和到,殿上开始躁动不安。
“这,这不是我不念啊!皇上在这姓名之处,根本就没有书字啊!只是空出了几格,立某某某为储君,忘新帝在皇后的辅佐下,以天下苍生为己任,再创盛世。就是这样,念完了。”鄂尔泰继续把剩下的两句给念完了,捧着遗诏,杵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“鄂大人,这就完了?”张廷玉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鄂尔泰,不相信的问他。
“完了。”鄂尔泰简单明了的回到。
“没有了。”张廷玉还再三追问。
“真没有了?要不,你拿去看。”鄂尔泰实在受不住张廷玉这个老顽固,耍起了无赖。
“好呐!鄂尔泰大人,遗诏也宣读完了,你还是退回去吧!把遗诏也带下去,让众大人相互传看一下,看是不是皇上的亲笔遗诏。”橙溪可不愿他两再继续争辩下去,误了自己的大事。
“是!”鄂尔泰应着,走下台阶,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,将手中的遗诏递给张廷玉,大家开始传看遗诏。
“皇后娘娘,既然皇上没有立下储君之人,那新帝自当在和亲王和宝亲王当中选。”张廷玉看完遗诏,上前奏禀。
橙溪笑着不语,张廷玉不知其意,拱手立在殿中央,不敢退回原地。
“是啊!皇后娘娘,皇上临走之前,将朝政之事交给和亲王打理,可想而知,皇上对他寄予厚望啊!是新帝的最佳人选啊!”鄂尔泰赶紧上前替弘泰说话。
马齐也上前进言,“皇后娘娘,宝亲王才是新帝的最佳人选,若不是他突然病倒,这监国之任,怎么轮得上和亲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