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胆,向来都只有别人吃皇上的闭门羹,你家主子倒好,竟拒皇上于门外。”陈公公严厉的呵斥香雲。
“也罢,也罢,妤嫔还未侍过寝,是朕忘了规矩,走吧!去坤宁宫。”皇上无奈的说到,或是心中并不是真想留在这里,不然肯定破门而入了。
“嗻!”
妤嫔在屋里徘徊着,她就怕皇上硬闯,护了这么久的清白之身,她可不想就此失去。余生不求皇上宠幸,只求好好带大弘夜,长伴佟姐姐左右。
“娘娘,皇上去坤宁宫了。”香雲看到皇上走远,才进屋来报,妤嫔这才松气,继续上床睡觉。
皇上今儿个也算是吃气吃够了,这偌大的后宫,竟然还没有他的去出。若此去坤宁宫再受阻,他明日定当再封它十个八个嫔妃,皇上或是气糊涂了,心里竟泛起这样的念头。
来到坤宁宫,皇上也懒得等宫里的人出来迎接了,推开橙溪的房门,直接进到橙溪的寝殿里。
橙溪闲着没事,在屋里练瑜伽,虽然没有音乐,但橙溪也是练得出神入化,皇上进来她也没有发现。
“莹莹,你这是哪门哪派的绝学啊?”皇上看到橙溪这奇怪的动作,很是惊讶,没想到后宫居然还有会功夫的嫔妃。
橙溪闻言,分了神,摔在地上。“皇上,你怎么来了,不是歇在晴水楼了吗?”
“不提了,给朕倒杯茶吧!你这什么武功啊!倒是挺婀娜多姿,更有几分像舞蹈。”皇上坐到椅子上,摇头摆脑,连连叹气。
橙溪端着茶过来,“这呀!这是臣妾自创的健身舞,皇上这般唉声叹气,是谁惹你生气了吗?你可得顾着自己的身子,何不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。”
皇上猛的拍桌,“好!此言甚好,对,何必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,还是莹莹这里好,总能替朕解忧。莹莹,朕有一事不明,为何从储秀宫出来,你对立后之事只字不提?”
橙溪一听,皇上此言到底何意?是在考验她,还是另有它意?她思索片刻,说到,“皇上既然不提,臣妾就不应该提,不是皇上有什么苦衷,就是臣妾还不够为后的资格,臣妾又何必挑出来,让皇上为难呢!”
皇上又长叹一口气,“哎!没想到最了解朕的,还是只有莹莹,怡皇贵妃乃副后,按理皇后薨逝,她就是皇后的最佳人选,可你知道的,朕想立的是你,赫柏大婚前,朕不顾大臣们的反对,欲强行立你为后,可你却好,把立后之事推后。这么久来,朕深思熟虑,觉得强立你为后,必让你受众人的唾弃,对你而言不算是件好事,所以,朕就打算让后位暂且空着,待到寻到名正言顺的办法,再册封也不迟。朕对你出尔反尔,莹莹,可会记恨于朕?”
“皇上如此为臣妾考虑,臣妾感激不尽,哪来记恨之理。”橙溪暗暗窃喜,本以为皇上是不再放她在心上,不再愿意立她为后,没成想皇上却还这般为她考量。只可惜,弘昼不在身边,自己有个空头衔也没用,大清的江山还是握不到自己手里来,不足以泄心头之恨。
“喂!发什么呆呀!”皇上把她从万千思绪中唤醒,“夜深了,就寝吧!”
“是,臣妾这就给皇上宽衣。”两人一起上床,放下蚊帐。
一阵翻云覆雨后,随着急促的喘息声的减弱,皇上翻身躺在床上,这大夏天的,一运动就汗如雨下,皇上擦着额头的汗,在那累的大喘气。
虽然橙溪没有文琇琇那般妖媚,但她肤白貌美,身材娇好,该大的地方大,该小的地方小,没有一个地方长马虎了的,皇上也是百宠不厌的。或是许久没来橙溪这里了,半夜皇上又把橙溪宠幸了一次,才满足的睡到天亮。
之后的几日,皇上没再去晴水楼,即便是去相貌平平的那常在宫里,皇上也不愿再踏进晴水楼。皇上虽没明言禁足,其实和禁足也没有什么区别,皇上既不去见,文琇琇来求见他也不理。
数日后的早晨,皇上从坤宁宫临走之时,“别再睡到中午了,今日蒙古郡王就能抵达京城,好好梳洗打扮一番,就来养心殿候着,拿出该有的威仪。”
“知道了,臣妾一定打扮的美美的,绝不让皇上丢面子。”橙溪嬉皮笑脸的回到。
皇上勾勾她的鼻子,满心欢喜的离开,走到门口又听了下来,“你是要带虞兰一起去,还是带别的侍女?”
“当然是虞兰,皇上是知道臣妾同虞兰的感情的。”橙溪想都没想,就斩钉截铁的回到。
“那待会儿,朕让内务府给虞兰寻身像样的衣服送来,好歹是忠义格格,也不能穿得太寒酸,你也让她稍稍打扮一番。”
“臣妾替虞兰谢过皇上,臣妾一定照办。”橙溪听到皇上要赏赐虞兰,心里自是高兴的,赶忙跳下床,装模作样的行礼。
“陈育,听到朕刚刚说的了吗?去办吧!多寻两身大气一点的,面料样不能太俗气,但也不要盖过后宫妃嫔们的穿戴。”皇上处理起事来,倒是也挺仔细的。
“嗻!”两人一前一后,出了坤宁宫的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