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赫柏将军你先去准备明日出行的用品,小神医就先留在宫里,方便为朕调理身体,陈育给小神医安排个住处,另再宣院首前来养心殿。”皇上和颜悦色的说到,但仍不失天子的威严。
“嗻!”
出了养心殿,赫柏就急急要出宫,医休拉住他,“你真不去看佟妃?”
赫柏摇头,去也徒添伤感,他还未调节好自己的情绪,怕万一说漏嘴,让橙溪知道他的事,影响她正常生活,倒不如不见。
“你不去,那我是要去的,我得去见我的小娘子。”
“那你可千万记住,不要说漏嘴。”
“放心吧!我医休是谁啊?没有我办不成的事。”
“你说什么,你要去储秀宫,那可是佟妃的寝宫,岂是你说去就能去的。”陈公公此话一出,给本来在兴头上的医休泼了一盆凉水。
“摆驾储秀宫!”
“嗻!”
见皇上要去储秀宫,医休想,这下机会不就来了,“皇上让草民同你一起前往行吗?草民去给娘娘请个平安脉。”
皇上犹豫了一下,“准!”
终于可以见到虞兰呐!一路上,医休都满心期待,不停的摸兜里的东西,确定还安在,才放心的抽出手。
橙溪知道赫柏今天入宫,早早就起来特意梳洗了一番,许久不见,倒是十分想念,左盼右等,就是迟迟不见赫柏的踪影。
看着站在院里,脖子都快望僵了的橙溪,虞兰有些心疼。
皇上到达储秀宫,看着橙溪背对着他,在那里拨弄着笼里的小鸟,虞兰转身看到皇上来了,正要行礼,皇上示意她别出声,医休一见虞兰,张口就要叫,被陈公公给用手捂的严严实实,不明意思的医休不停的挣扎着。
皇上轻手轻脚的走过去,拦腰抱起橙溪,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,“谁啊?快放我下来。”
落地的橙溪转身一看,“皇上啊,你怎么来了,吓了我一大跳。”她特意环顾四周,没见赫柏的踪影,心中有些失望。
“朕今天高兴,走,进屋,朕给你说些事。”皇上抱起橙溪进了屋。
陈公公这才把医休放开,“干嘛呢?干嘛不让我说话,还那么大的力,嘴都快变形了。”不过一看到虞兰过来,刚刚还满嘴怨气的医休,一下乐开了。
“医休,你怎么来了,怎么不见赫柏将军,他今天不是入宫面圣吗?”
医休拉起虞兰往一边走,“管它什么将军不将军的,来,你过来,我有东西送给你。”
虞兰不情愿的被医休拖到树下,医休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虞兰,“喜欢吗?”医休看着虞兰,期待着她的回应。
虞兰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中的簪子,“漂亮倒是漂亮,可我就是个侍女,哪敢戴这么奢侈的簪子,带出去肯定惹人非议,到时候又得连累娘娘,你还是送于她人吧!”虞兰把簪子退给了医休。
医休硬是又塞到虞兰手中,“留着,总有带得上的时候,我还是第一次送东西给小娘子呢!”
“莹莹,多亏你介绍医休给朕,原来朕没病,只是误食了阿芙蓉。”
“阿芙蓉?”名字听起来挺有诗意,可橙溪还真没听说过。
“就是鸦片,朕得命人彻查,是哪个欺君罔上的,竟然敢让朕食阿芙蓉。”
橙溪一听,鸦片?这种祸国殃民的东西,竟然会流到宫中来,她何不借此机会,早些杜绝鸦片对同胞们都祸害。“皇上,鸦片可是祸国殃民的东西,可要大大的严禁啊!”
“怎么个禁法?”皇上故意试探橙溪,看她是否真的适合做自己的皇后。
“首先,要严厉打击种植鸦片的人,禁止外来鸦片流入我朝,这是源头,只要源头控制好了,之后的事就好办了,其次查封各地大大小小的烟管,缴获的鸦片当众付之一炬,最后,勒令全国禁止吸食鸦片,违者格杀勿论,相信假以时日,就能还天下太平。”
“不错不错,真有母仪天下的风范,可你知道后宫不能干政吗?你这是犯了大忌。”皇上拍手叫好。
“干不干政,不是皇上说了算吗?皇上你舍得罚臣妾吗?”为了大局,橙溪又开始撒娇,故意把脸凑得很近,几乎和皇上嘴对上嘴。
皇上一把把她拉入怀中,“后宫佳丽三千,你知道为何独宠于你吗?”
“臣妾又不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,臣妾怎么会知道呢?”
“朕第一次见你,就被你深深吸引,就喜欢你大大咧咧的样子,到后来,平时不动声色的你,到关键时刻却总能方寸不乱,处理起事情来有条不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