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华佗:“来,医休扒光她的衣服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赫柏急得想向前阻止,赛华佗转过身,抓住赫柏的手给他使了个颜色,旁边的虞兰也好像明白了,站在那里不语。
赛华佗:“医休,还不快,扒光她的衣服,我倒要看看她身上还有哪里血脉不通?”
医休跳上床去,拉着橙溪的领口就准备脱,橙溪拼命挣扎,“好呐,好呐,我已经好了,不用再逼我了。”
“好啊!明明好了,你还装病,你呀!比那母老虎还坏。”医休指着虞兰说。
“你……看我不打死你,别跑,站住……”虞兰追着医休跑出了房门。
“你这小娘子啊?”赛华佗指着摇头,自言自语离去,“跟我耍心眼,能耍得过我的人还没出生呢!”
“莹莹,你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你的病真的治不好了呢!”赫柏见众人都离去,才关上房门说到。
橙溪扑到赫柏怀里,“对不起,我是不想回宫,我们就住在这里好吗?不再管外面的是是非非,让虞兰回宫去,告诉皇上说我这病没有三五年好不了,要在这里调养。也许,日子一久皇上就不记得有我这么个人了呢?”
赫柏轻抚橙溪的脸颊,“难道皇上对你不好,他不喜欢你吗?”
橙溪沉默不语,很久才说到,“不是因为皇上,我是不想见到他的那些女人,个个都如狼似虎。”
赫柏:“只要皇上真心待你,我就放心了,如果是以前,我真的做梦都想和你,就在这世外桃源共度余生。可是……现在不行了,你摸摸你的肚子?”
橙溪将手放在肚子上,小腹微微凸起,“这是?”
“你要做额娘了,马上就四个月了。”赫柏看着橙溪的肚子说。
刚刚失去萍儿的她,听到这个消息,好生激动,“额娘?难道是萍儿回来找我了?太好了,我又要当额娘了。”
“我这就去叫虞兰收拾收拾,明天我们就下山。”赫柏用手为她整理凌乱的头发。
“赫柏谢谢你,今生是我辜负了你对我的好。”橙溪不知是喜极而泣,还是被赫柏始终如初待她感动而泣。
“别哭了,对身子不好,走,带你再去看看这里的好风光,明日下山就看不了了。”赫柏拉着橙溪的手往外走,走到门口,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,突然松开橙溪的手,“走我们去看这长在山顶的荷。”橙溪想再去牵他的手,他故意躲开。
穿过走廊,走出山门,门前一大片荷池,红的,粉的,白的,荷叶熙熙攘攘,偶尔还飞过几只蜻蜓。一阵微风拂过,清香扑鼻,真是人间仙境。
“秀樾横塘十里香,水晚色静年芳。”赫柏赏得入神,念起诗来。
“荷,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,将军有过之而不及,莹莹终究只有惭愧。”橙溪也若有所感。
“在我心里,莹莹永远都是水中莲,天上星。”谈话被打打闹闹的虞兰医休给打断,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池塘。
医休又抱着鸡在院里瞎转悠,用过早膳后,三人向赛华佗辞行,站在山门口,“多谢两位恩公,它日若有机会下山,一定要来将军府做客。”
“你会见我们吗?不会把我们当做要饭的吧?”医休抱着他的鸡,在那里唠叨。
“恩公说笑了,来恩公请收下,它日要寻我,以此为证。”赫柏从腰间扯下玉佩,递到医休手中。
赛华佗:“好了,时候不早了,你们还是快快动身,山里野兽多,怕天黑了,被怪兽什么的给吃了,我岂不是白救了她?”
众人挥手告别,“小娘子,你慢走,我一定会下山寻你的。”
“再见了,医休!”虞兰也挥手同医休告别。
走了几个时辰的路,橙溪实在累得不行,坐在路旁的石头上不愿再前行,“累死了,休息一会儿吧!虞兰,给我水。”
“来,我背你吧!”赫柏半蹲下身,示意橙溪到他背上来。
橙溪没动,“小姐,你就让将军背你吧!来的时候将军也这么背着你上山的,山里真的有野兽,来的时候我们都差点被狼吃掉。”
橙溪半信半疑,“有这么恐怖?”
“真的,你就快点过来吧!”虞兰连拖带拽,把橙溪扶到赫柏背上。
她们一路无语,橙溪就这么静静的靠在赫柏背上,感受着他的体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