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最后,她苦笑着问孟晞,“你们认识多少年结的婚?”
孟晞细数,从他们俩在珠宝展第一次见面开始,“我们俩认识的时候,我十六岁,整好十年了。”
laura闻言一怔,“十年……”
她可以推算,当时她和项默森并没有开始,当时融信已经慢慢从香港移到内地,也就是说,从那个时候开始,项默森遇上了他的妻子,如果那时候他开始爱了,那么后来的岁月里,不管他身边出现了多少女人,也都只是个替代品??不,连替代品都算不了,顶多,也就只是他男人寂寞空虚的时候需要用来打发时间的东西罢了。
laura心里隐隐作痛,唇有些发颤,“你们结婚,是什么时候?”植
孟晞知道她想知道什么,虽然心里觉得项默森可恨,到底也是自己丈夫,也是向着他的,“覃小姐,我们四年前结婚,但是两年前,他告诉我他已经等了我八年,从我们俩见面第一天开始,他心里已经不可能有别的女人了。”
她看着laura双手缓缓捏成了拳头,指关节在泛白,“sorry,可能我不该说这些,但是他毕竟是我丈夫,他的为人我很清楚,不管他对你有没有认真,我可以肯定的是,他绝对没有给过你承诺。堕”
laura一直不敢抬头看孟晞,越来越觉得自己来找她是在自取其辱。
“你今天来找我目的很明显,你是想让我不舒服,坦白的告诉你,我已经不舒服了,这样你满意了吗?
可无论如何不管今天你有没有来找我,他项默森在我之前有过别的女人这是事实,你不来找我,或许说不定哪天还会有别的女人呢。
孟晞什么都没有再说,也不再伤春悲秋,就站在那里,眺望远处建筑。
心。
“你可以自己再讲一遍,我看看你俩说的是不是一致,”
此时项默森坐在自己位置上,丝毫未动,用一种探究的目光审视孟晞,两人对视,片刻后,孟晞抬抬下巴,“吃啊,你吃啊。”
项默森笑起来,不疾不徐的,干脆拉过她的椅子坐下。
“我爱他。”她说。
“你们谈了多久?”他平静的问。
“说你妹!”
“你就是不要脸,就算事情已经过去了,但你不要脸这是事实!”
孟晞跟她说再见,在她走后,laura望着她的背影站立许久,终于是摇头苦笑:不是来找茬吗?怎么感觉难堪反倒是自己?
孟晞甩开他,这算是脏话了吧,她说了脏话,说得项默森一惊。
“你要认真对待你就去对待,我不想吃。”
一格蟹黄包一共四个,项默森在孟晞的注视下了几分钟吃完了,然后起身,想要自己出去倒点水喝。
小谢和同事相约出去吃午餐,问孟晞去不去,孟晞摆摆手,说是不饿。
谁知孟晞双手按住他的肩膀,他抬头看她,坐在原位没动了。
“你凶什么凶,你跟我凶什么啊!”
他深深吸了口烟,点头承认了。
项默森这种时候要是能看穿这个女人这点单纯小心思,他就不应该生气,可城府再高、再聪明的男人也不一定能时时洞察女人的内
对女人来说,她何尝不是站在了人生的顶峰?嫁给这样一个男人,不管自己需不需要努力,已经是被大多数女人仰望的了,她还需要再奢求什么?
梁爽意识已经不清醒了,她双手双脚被捆着,已经两天没有进食,全身毫无力气,可她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,还没见到许奈良,不能死。
她愣了愣,保持那个姿势瞧着他。
这个男人脾气上来了事情会闹得很严重,谁知道这次要真的跟她杠上了又是多久不回家?
孟晞脸红脖子粗的,转身背对了他。
梁爽不知道她被几个人玷~污了,她被弄到这里到现在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,其他人在想办法如何逃,而她估计已是生无可恋。
今天孟晞了解到的,是项默森对待女人时的冷血,而他拥有如今的商业帝国,谁知道他背地里又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?
融信所在位置是c市金融中心,整幢大厦一共二十七层,这里是顶层,可以看尽这座城市大片面积,大都会快节奏的风景收入眼底,此时此刻孟晞心里百般滋味。
孟晞也笑,耸肩,“能怎样?他是我丈夫,他不可能十全十美,大多时候我会包容他。”
laura挂了电话,项默森拿着手机僵在原地,懵了。
孟晞转过身来双手扯住他腰间的衬衫布料,“项默森你就是这么的没有人性吗?”
“……”
项默森根本不急,垂眸抽烟,睫毛扇动,他叠起双腿一手拿烟一手撑在办公桌上的样子很性感,就是这副性感模样,不知道害得多少女人为之痛苦。
估计是绑~架的途中太过不配合,才会彻底惹恼了那些人。
他撇唇,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,“那是早餐,一日三餐要认真对待。”
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
他就是有生~理欲~望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,他是活在现实中的男人,不是不食人间烟火,他既没有被女人伤害过,又没有跟什么女人深刻相爱过,他没有任何理由要为谁禁~欲。
“有什么不高兴说出来。”
“男人和女人在处理事情的方式上本来就不一样,想法不一样,观念不一样,以至于很多时候看待问题的严重程度也不一样!”
“你来说说看,我和她说的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?”
孟晞听他说着,他口里的各取所需和孟晞想的男女关系并不一样,孟晞这种传统的女人,在她看来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就是不道德的,就是耍流~氓。
p>她了一年时间坐上了她上司的位置,在当时香港媒体圈已经有了很大名气。我和她在一起,一是觉得看她顺眼,她不惹人烦,也不会对我有所要求,二是她让我以及我的公司在香港树立了很好的媒体形象。
孟晞走后不久,男人自己参透了个中缘由,拿起手机找到了laura号码打过去,张口就骂,“你是不是找她去了,我警告过你……”
她终于肯转身看他,脸色并不好,唇角一抹讥诮,“如果有出入,让我来判断一下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。”
办公室里极其安静,在项默森闷闷的吼了她一句之后。
以后希望你不要来找我了,你也看到,我不是什么高调张扬的女人,我也就图个安稳,清净,我和项默森就是这世界上再平凡不过的一对夫妻,不希望他人打扰,覃小姐,但愿你能成全。”
男人心里清楚得很,准是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得罪了她,前后不过一小时,怎么情绪变化那么大,之前还亲亲我我,现在明显是带了怒气回来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,梁爽有心理准备,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跟这个姑娘遭遇一样的事情,但她很理智,无论发生了什么事,一定得活着。
僵持了一分钟,孟晞放开了他,双手揣回工装裤口袋,转身往门口走,“没事了,我回办公室。”
虽然三十几岁了,终究是富家少爷,时不时的那点少爷脾气就出来了,骄傲得很,不该低头的时候绝不低头。
她走出位置,走到laura跟前,“尤其是,刚才你对我说的那些让我更看清了一点,我心目中有情有义的男人,也有没有良心的时候。”
男人望着她的背影,“……”
男人拧着眉,心里同样有怒意,倒是能控制着不朝她发火。
两人彼此对视,换了以往目光传情传着传着就传得出火来,眼下情况不一样,项默森一个大男人居然心有胆怯,到后来甚至目光闪躲不敢直视。
这种时候要是连他都失控,这场架是吵得在所难免了。
其实她应该很清楚项默森的为人,他的深情,是对自己的妻子;他的责任感,是对自己的家人;他的义气,是对自己的朋友。其他皆路人,他没有必要为谁而善良,为谁而高尚。
悠哉悠哉的点了根烟,烟雾四起,孟晞在他对面倚着办公桌边缘,两人现在如此对峙,似乎有点解不开这僵局。
她这个人有很勤奋,为了拿到我的独家采访,被公司保安拒绝多次,甚至有一次差点叫警察抓她,但是她没有放弃。
项默森不想再和她继续讨论这件事,再说下去也没有意义。
被捆在梁爽身旁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,昨天,她被那些混蛋带过来的时候全身衣服已经撕碎。
laura舔舔唇,笑,“你会怎么样?”
那时候许仁川总是说,有了她,融信几乎不需要公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