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璃从电梯里出来,在护士站问了汪绮玥的病房,跟着过去就看见门口单手插兜在抽烟的三哥。
“你这是喝得不少?”
项默森从唇边拿开了那根烟,微蹙了眉瞧着她。
项璃笑着抱了下他,算是撒娇插科打诨,末了没搭理他,自己先进了屋去。
接近十点,项默森要走了歧。
几个小时前孟晞就发来短信问他今晚是不是有应酬,他没回,打算过去再解释今天的事。
病房里有陈姐,还有二十四小时的护工,项默森自然是比较放心骜。
走的时候问项璃要不要一起走,送她,她说不用了,自己可以坐出租。
项默森到了地下车库看见许仁川在那倚着车身抽烟,不免笑了,那姑娘哪里需要叫出租,明明就是专职司机。
“不打算上去?”
“找到人再说。”
项默森有时候很困惑,一边想着要一个和她共同的孩子,一边又觉着结婚两年多到现在孟晞才刚刚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他,正是他欲wang得到满足的鼎盛时期,这就要禁yu了?
…………
颀长的身影渐渐接近了了她的,最终,将那抹倩影盖住。
她指指他那位置,又指指自己嫣红的小嘴,头皮在发麻,“就是我不会,你也没教过我……”
赵文清一听这名字就浑身发冷,不停地往后退,项世元太了解她了,知道什么能刺激到她,项默森这三个字,是她生命里地痛。
车子行驶在路上,项璃问他,“你都不关心我妈病情吗?”
项璃瘪嘴,转开脸极小声的,“你不虚伪谁虚伪?”
今天帮她脱衣服的时候很明显他心不在焉,孟晞看出来了,先没问他,谁还没个心事,压力也许来自事业,也有可能是家庭,要是他不想说,自己能解决,那就是再好不过了。
顿了顿,他又说,“文清不知道跑哪儿去了,听说那把刀也带走了,想想就觉得心惊!”
“我听说,怀孕的时候丈夫要是有需要,可以用别的办法。”
“我不愿意!”
“你在想什么,干嘛又把扣子给我扣上?”
项默森眼睛越来越红,搂着她,轻轻翻了个身,在她身侧躺好,拉被子盖在两人身上。
“今天忍着,到哪天实在是忍无可忍了……”
“之前你出差了,梁爽和许念怕我一个人无聊,经常来看我。我都结婚了,许念也结婚了,偶尔会说到两xing话题,都是很亲密的朋友,又没有别人在场,说到这件事就很自然,夫妻之间关系好坏,有时候是要跟别人取经呀。”
“这种情况,你能忍吗?”
他舔了舔干涩的唇,笑笑,“我不能忍又如何?来一次?侥幸这次你没事,然后我给你惯出了瘾来,经常抱着这种侥幸跟你一次又一次?”
他憋得很难受,孟晞不经意的摸到了,很烫,很紧绷,她的心跳陡然加快。
许仁川摁住她两条纤细的胳膊,项璃怒视他,“你把我当什么了,让我嫁给你就是为了这个?”
项世元摸着被她扇了耳光那半张脸,拇指擦了下嘴角点点血迹,笑得肆无忌惮,“真是一点都没长进,性子这么烈项默森怎么可能喜欢你!”
孟晞握在他光luo的怀里,项默森弯了唇浅笑
给她穿睡衣。
有些气愤,眼底微薄怒意,他坐回了自己位置,手搭在方向盘上,转过了头去看着车窗外漆黑的街道,良久,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飘起,“饥~渴了八年,要不是太喜欢你,身体哪会这么饥~渴!”
项世元!
项默森抽完第二根烟,真的要走了。
女人并不知道身后早就跟了人。
“我提了又怎么样?我不仅要提,我还要跟你说的清楚明白,赵文清,瞧你现在这样子,你他妈人不人鬼不鬼的,别说项默森,老子对你都没兴趣!”
现在许仁川和项默森说话,俨然一家人的语气,比以前更亲。
当下的情况,分寸在项默森这里一文不值,他真想进去!
“那你们打算怎么办?”
和仁川说不送医院,到底还是心有余悸,佣人看得再牢也有失职的时候。到时候又出了事,仅仅只是解雇佣人能解决的??他觉得还是送去郊外那医院吧。
“今天说过这个问题了,送她去疯人院怕她吃亏,你看她瘦成那样儿,被人欺负了也没有还击的能力。”
男人靠过去,轻佻的伸出手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身,俯身朝她身
项默森笑笑,示意他让开,许仁川往后退了两步,没忘了嘱咐一句,“路上慢点。”
项世元双手插兜站在巷子口,看着那女人往里面走了,他埋头点了根烟,唇边笑意漾起,打火机在手里啪啪的响。
孟晞静静的盯着天板……老流.氓!
那姑娘被他吻得摸得已经陶醉在他怀里没了任何防备,她太信任这个男人了,她知道他有分寸。
“……”项璃头都大了,理智还在,推他,跟他商量,“回去,回去再做,这里不行。”
“已经没事了,就是背部有伤口,只能侧身躺着,估计夜里不会睡得很好。”
三分钟后,车子在一条无人的小路缓缓停下,四下安静得很,连猫狗都没有的,路边整齐的听了许多车。
她上了车,许仁川替她系好安全带,她说谢谢。
文清这事儿毕竟是家丑,能不提起就不提起,项默森到了孟晞那里,岳父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晚,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应付了过去。
项默森一时没反应过来,“嗯?”
倘若她对项默森畸形的爱是导致她疯掉的原因,那么项世元对待她非一般人能忍受的床~事就是她疯掉的导火线。
孟晞自己脱干净了。
“不许你提森哥!”
…………
他狠狠在她脸上拍了几下,赵文清讷讷的站着,没有动一下,嘴里低喃,“你瞎说……瞎说……森哥明明就是喜欢我的……以前……以前他总说我漂亮……”
深夜脏乱的街道,赵文清酒醉得一塌糊涂,高跟鞋貂绒大衣,手里拎着菱格纹羊皮手袋,贵妇装扮走在这灯红酒绿的地方很是引人注意。
洗澡时客厅外的门落了锁,护士有钥匙也不可能擅自开门进来,没了心理负担,项默森的吻越发肆意狂放。
怕岳父岳母久等,怕孟晞想他。
估计是孟晞现在坐的姿势显得她上围略显丰~满的缘故,男人不禁多看了几眼她的胸,刚洗了澡,肌肤透着粉色,颈脖还有没擦干净的水珠流下来,从她胸前沟壑滑落。
孟晞脸很红,都不敢看他,但嘴里说这事儿可是极认真的。
身后想起啧啧声,男性荷尔蒙的味道那样浓烈,模糊的浸入她的鼻间。赵文清抬手将嘴角的污渍拭去,转身面对了他。
算算,真是很久很久很久了!
孟晞终于没忍住开口了,因为项默森给她解开内~衣扣搭又给她系好,孟晞觉得他很不对劲。
赵文清扶着墙壁,忍住了胃部不适,可当她意识到身后有人时,没来得及转身去看,就这么吐了个一塌糊涂。
“不高兴。”
“他妈的你天天不愿意天天都舒服得恨不得把命都给我了,家里做也是做,车里做也是做,你乖!”
男人在她身上一僵,末了放开她,“我们结婚才几天?没有男人新婚不兴奋的。”
她拿头绳儿绑好了头发,这才走过去站在洒下,项默森早就裸着,此刻拿了孕妇沐浴露在给孟晞抹着。
“等回去……唔,你别……有人……”
这孩子,你这么一认真,我怎么觉得自己那么猥~琐!
同床共枕将近九年的男人,她一眼认出了他,因为心虚,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,酒醒了大半,“项、项世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