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恩施未经人事的身体,他也不曾有过女人,两个毫无经验的人在一起,她疼,他也疼,实际上不只是许恩施,贺梓宁自己都遭罪,整个过程缓慢又折腾,简直是种煎熬。
“……”
贺梓宁去公司的路上开车失神了,一整个上午心神不宁。
知道她醒着,贺梓宁在里面说,“不能工作,今天就不要去公司了。”
“少他妈在这儿惺惺作态,昨天你算计我的时候也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,我怎么就那么蠢,居然以为你会真的为我好!”
中午的员工餐厅,她晕倒了。
孟晞看他的目光严肃起来,“别告诉我她生病是因为你?”
这件事就此打住,康雪妮没再提及,两人重新回到项链设计上来。
当时孟晞和小谢还在商量康雪妮的项链设计,听到身后一阵慌乱,转过身去就看见许恩施虚弱的靠在同事身上。
“求我什么?”
第二次的时候他像是找到了要领,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,类似于发.泄,许恩施依旧很.疼……从浴室到卧室,从凌晨到晨光乍现,贺梓宁似乎是有意让自己和孟晞的回忆戛然而止,发了狠的对待身边人,许恩施哭都不哭出来了,如砧板上的鱼,任他宰割。
许恩施瞧着他,想听他说完整后面的话,可是她心里明白,贺梓宁这人生性善良,哪怕真的厌恶她到了极点,也是不忍心真的伤她。
“麻烦你,给我妈打个电话……我想她,我很想她……”
“离吧,你看什么时候合适,我们去趟民政局。不过这件事不能让我大哥知道,我不想你出事,不想贺氏因为我有任何意外。”
病房里。
孟晞十指握着漂亮的水晶杯,沉思片刻问她,“其实康小姐您的意思我懂,就是想让我说服项默森去给您的妹妹庆祝生日,对不对?”
“孟小姐……”
康雪妮叹息,无奈的笑了,“默森不会去的,问了也白问。”
她缓缓起来,拿浴巾裹着身体,在衣柜里找了干净衣服准备洗个澡再出门。
不过,孟晞微微一笑,对她说,“回头我会和他说说这件事,如果他心无旁骛,我想,去和朋友过生日不是什么难事,怕就怕,别人会因此对他有了误解。项默森做的任何事情必定有自己的道理,他去不去,得让他自己决定,康小姐,我当不了您的说客的。”
中途项默森去接电话,康雪妮问她,“下个月雪融生日你们会来吗?”
贺梓宁想起昨晚的事仍旧气氛,摁着生疼的太阳穴道,“许恩施,别以为我碰了你咱俩就不用离婚了……我……”
他的时间一向安排紧凑,孟晞觉得,有时候他抽空陪自己吃顿饭,约个会,他都会挤出自己的休息时间来填补这个空缺。
孟晞是心疼他的,他的累,他的忙,他近来不太明显的消瘦,她都能一眼看到。孟晞终于找回爱人的感觉了,就是现在这样。
许恩施未着寸缕趴在柔软的大床上,身上盖着被,露出半截纤细的小腿。
许恩施再次合上双眼,泪水涌出,贺梓宁背转身去,找到她母亲的电话打过去。在许母来之前贺梓宁离开了医院,许恩施说不想再见他是真的,至少,办理离婚手续之前不愿意再见。
许恩施说完就从他的胳膊底下钻过,进了浴室关上了门。
康雪妮点头,“还得看你是否介意。”
……
下午三点,孟晞按约好的时间去和康雪妮见面。
她睁开眼看贺梓宁,他正好也在看她,病房里异常的安静,这冷清的氛围里,许恩施前所未有的无助,她哽咽着说,“梓宁,你能不出现在我面前吗?”
孟晞觉得没法和他好好说完一句话,等到许恩施被送进病房,她就和小谢一起离开了。
那样,她的人生好歹和他有着关联,哪怕不为人知。
……
许恩施嗓子干燥,十分不舒服,好歹还是应了他一句,“没事,我行的,你要是急着走,就先走,不用等我。”
贺梓宁没说话,缓缓站起来,他点头,说好。
“他毕竟是我丈夫,您也说,喜欢他的女人很多,尤其是您的妹妹,那么优秀的一个人,我也会紧张,我也会没有安全感,现在您说得这么明白,想让他去给他的前任女朋友过生日,换做对方是您,您怎么想?”
孟晞语言
谈得比较愉快,她说的关于康雪融的一些细节也给孟晞带来不少灵感,这一趟收获是很大的。
盥洗室里传来剃须刀的声音,那声音如同贺梓宁昨夜毫无温度的动作,机械而冰冷。
“不好意思,公司有点急事。”?项默森回来,略带抱歉的坐回自己的位置,还没坐稳,手机又响了。
此刻他应该很懊恼才对。
孟晞低头微笑,继续用餐,项默森接电话时察觉了她唇角泛起的一丝狡黠……这孩子一定是在幸灾乐祸了。
“妈……”
听见他这一声称呼,孟晞抬起头,然后就看他表情变得沉重,跟着他问,“在哪家医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