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h3 id="htmltimu">绝不允许</h3>
闹钟响的一刹那,钱前也睡到自然醒了,伸个懒腰,起床快速洗漱了一下,换了轻便的运动装去晨跑。
欧世轩泊好车子,枕着双臂靠在椅背上,闭上眼睛思量。
明明想要见她的念头是从未有过的强烈,但是真正站在她住的别墅门外,才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出来见她的理由。
人流事件是误会,自己不但冤枉了她,还不顾她的解释逼她向金华道歉,冷落她讥诮她。
陌生人邮寄的日记复印件里,虽然她诉说的是满腹对一个背影的深沉眷恋,但那是在真正和自己交往之前,自己没有理由去苛责。
照片事件现在想起来更是滑稽可笑,她那时大着肚子,怎么可能去和别人亲热,照片上的她意乱情迷,但是不排除被下药的可能。
她的第一次给了自己,婚后虽然俩人亲热过无数次,但是她始终生涩紧致的就像是少不更事的少女,不谙情事的她正常情况下怎么会有那种迷乱的表情。
就算她消失那两天,真的是和她的初恋在一起,那个男人就算是再情动也不会在那种情况下强要她吧,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五个多月了,爱她的人怎么会那样对她。
仔细想想,她消失了两天,回来之后失魂落魄,怎么也不像是去私会过老**。
俩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碰了个正着,欧世轩只觉得她那一眼让自己无法遁形,轻轻拉开篱笆门,走了进来。
一圈,两圈,三圈……她跑了足足有20圈吧。粗略算来,也有几千米吧,欧世轩突然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。
她穿着一身天蓝色运动装,纯白的运动鞋在跑步。她乌黑浓密的俏丽短发飞扬着美好的弧度,一枚耳钉在晨光照射下熠熠生辉。
曾经她说她最讨厌上体育课了,最讨厌跑步了,如今却能一口气坚持跑几千米,猛然想起她以前最讨厌吃西餐了,嫌麻烦,上次饭店见她,全然一副很享受的样子。
可是自己却被那几则日记和照片迷失了心智,昏了头脑,才会生出那么肮脏龌龊的想法,在她受委屈受伤害的时候,不但不信任她,言辞侮辱她,甚至还动手打了她,自己如今又有何脸面去见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