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循声看去,无阙连忙收回差一点点就碰上了的手,挑挑眉。
要不要我把这事告诉他?
你敢煎!
无阙示意她松手戒。
怀瑾松了手,警告地瞪了眼,转身面向已走过来的男子。
祈天澈极为自然地搂上她的纤腰,扬眉,淡淡看向无阙,“进入承阳殿的男子必须已净身。”
闻言,无阙立即夹.紧.双.腿,双手紧紧护住命根子,还特别凹出很性.感的pose。
“我是来看我儿……她儿子女儿的。”接收到那清冷目光蓦然犀利,无阙很聪明地指向怀瑾。
真他妈的怂啊!
“拔拔……”这时,在那边玩堆沙的宝宝贝贝争相跑过来,一人一边地抱大腿,满身的沙子染在男子尊贵的衣袍上。
男人很满意这个回答,又拉着脸问,“拔拔是什么?”
“是这样的,拔拔在我们那里有两个说法,是我没搞清楚你要请教的是哪一个,我想宝宝贝贝喊的拔拔在我们那里应该就是爹的意思,她啊在孩子还没学会说话的时候教他们先喊的不是麻麻,而是拔拔,也就是你这个爹呢。”
“就因为我说出了真相,让她的清白受损吗?天澈哥哥,就因为这样你就可以让她伤害我?你知道吗?她让人点了我的穴,再将浆倒在我身上,然后把不知从哪抓来的蚂蚁倒进我的衣服里,任那些蚂蚁啃咬我,又痒,又痛……密密麻麻的,好可怕……”
“天澈哥哥,呜呜……”王楚嫣起身扑进他怀里寻求安慰。
王楚嫣瞠目,“天澈哥哥,你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,你却坐视不管?”
“等等!祈天澈,你不觉得拔拔更可爱吗?”怀瑾笑着疑惑地问。
入夜,用过晚膳后,祈天澈陪孩子玩了一会儿便宣称有事要处理。
祈天澈眉心微蹙,她身上的杀气不常见,即便是有人要杀她,对手不是太厉害的话,她完全是慵懒应对,而此刻,他却感觉到了来自她身上的杀气,虽然很淡。
惜分一些给我吗?”王楚嫣走过去要扶他,却被他挥开。
“无阙,你给我死过来!”撸袖子,笑眯眯地勾手指。
“好走,不送!”怀瑾很欢快地笑着挥手再见。
“拔拔!”贝贝觉得好玩似的喊。
“天澈哥哥,你若知道我曾为你做了什么,你会把对她的疼
三人同时死去,怎能不可疑?
还没说完,冷厉的眸光扫来,她竟吓得忘了往下说。
“为何?那只是她和别的男人生的野种,你……”
一绕过墙,怀瑾立即仰天扶额。
李培盛立即快步现身,哈腰,“爷。”
“嫣儿,我说过,若是你安分地做我妹妹,那个承诺永远都在。”
男人蹙眉,怀瑾以为他是嫌脏,忙把宝宝贝贝拉开,宝宝贝贝却是紧紧抱着,仰望。
当年……
“差不多该用晚膳了,去带宝宝贝贝回来。”
“不差。”祈天澈轻笑,伸手勾起她的下颔,俯首,额抵额,“我都舍不得欺负的人,别人又怎能欺负。”
李培盛竖耳一听,便听到隔壁传来孩子的声音,他颔首告退,“是,奴才这就让人传膳。”
男人走进听涛苑,就听见啜泣声不断传来,他面不改色,稳步走进去。
“不怕她怨你?”
所以说,他存心欺负她掉泪!
“这样欺负吗,嗯?”他滚烫的唇在她耳廓上作怪,似是享受着热吻后的余味。
“爹爹。”男人耐心地纠正。
“宰相呢?”
祈天澈蹲下身抱住他们,好听的嗓音诱哄道,“乖,喊爹爹。”
怀瑾哼,是没好到哪去,全身蚂蚁爬,到最后又哭又笑,都吐白沫了,只怕王楚嫣今晚睡觉梦里都是蚂蚁。
无阙傻眼地瞪着这神奇的一幕,脑海中闪出一句话:问世间情为何物,不过是一物降一物!
如果他不能,她可不愿他玩命啊。
似真似假的话,却已告诉了他,她生病是那男人在照顾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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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男人低头看怀里头越来越低的女人,唇角微微上扬,弧度不大,却足以让人看出他的好心情。
两个小萝卜头也被大人们抱走,因为下来的画面怕是少儿不宜。
怀瑾微愕,怎么,突然要求这样喊了?
很好!有效果,这男人似乎比女人还好哄。
他放开她,目光落在她微肿艳红的唇上,眸光发热。
淡淡的语气,却是抚顺了炸毛的小狮子。
只是当年他并没有想过要去查,直到后来,有关于他身世的谣言传出,直到连他也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世。
心碎!心恨!
“待今夜嫣儿成为你的人后,嫣儿全都告诉你可好?”
“你要我怎么做?”
这男人一定早就知道他是骗他的,所以才这么坑他!
王楚嫣被他盯着,素来清冷沉静的黑眸此刻她竟觉得锐利如刃,似乎能看穿她。
“祈、天、澈!”她直接隔着衣物咬他肩膀。
“还有,关于嫣然郡……”
她动作停住,一条帕子递到眼前,她怔怔地看着,不敢相信她都伤心成这样了他还能如此冷漠。
“那你让不让赖,让不让,让不让?”怀瑾眉眼弯弯地追问。
“嗯。”她抬眸,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地看他,回应的声音是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地娇。
“那只‘蚊子’想必也没好到哪去。”他莞尔,还是拿起她细嫩的手查看。
“李培盛,拖下去!”毫不留情地下令。
他,真的可以吗?
怕只怕,他们的死真的与爷的身世有关。
“你想我如何治那只‘蚊子’,嗯?”他抬手抚上她的发。
他推断时空之道应该是在日曜国,因为她的日记本也是出现在那里,他一直留在那里找回去的路,那逗比还有模有样地跟她说,生死自然,阳间阴间,两个时空的交错,她的魂怕是想留也留不住。
只是,男人身子微侧,很明显的拒绝。
王楚嫣想到白天发生的那一幕,身子仍是禁不住打了个颤,仿佛还有蚂蚁在身上爬一样,现在她的嗓子都还没恢复。
男人放弃,转而对宝宝下手,“宝宝,喊爹爹。”
“啊,对!还不能死,要留着让我慢慢玩,把当年她欠我的都玩回来!”怀瑾攥拳,眼底闪过杀气。
“你明明早就猜到了,还装笨!”居然还去找无阙确认,不被那逗比糊弄才怪。
祈天澈望了眼越来越暗的天幕,“要你查的事有结果了吗?”
他禁不住摇头轻笑,迈步而去。
男人回眸一瞧,就见她将手里啃了一半的梨抛出去,而后,她手上拿来削果皮的匕首也掷出去,精准的刺中果子,牢牢钉在墙上。
怀瑾心悦,“如果我要你治她死罪呢?”
他说找到了。
……
“妹妹?”王楚嫣讽刺地笑了,“天澈哥哥,你我都明白,我们这辈子当不成兄妹。”
她吃醋的方式,真的,太可爱了!
“因为什么,嗯?”阴恻恻的声音倏地在怀瑾耳畔响起。
她忙收了笑容,双手环住他的脖子,调皮地笑道,“因为病了啊,病得糊里糊涂的我哪知道自己在喊哪个混蛋。”
无阙心里更得瑟了,故作神秘地说,“想知道她喊的是谁吗?
男人刚转身,就听见女人吩咐,“小三小四,记得在皇太孙回来前把浴池放满水,把御膳房的盐都拿来倒进去,有利于除脏。”
冷眸微眯,握在纤腰上的大手收紧。
“宰相平生好斗,又贪生怕死,按理说自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,可他偏偏却在听到皇贵妃死后,一头撞死在牢房里了,这点奴才查不出可疑之处。不过,奴才倒是听说苏大人也在暗中派人查当年宰相和太子之死。”
“皇太孙,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?”好声好气地打商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