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很好吃,因为是她第一次亲手做给他的东西,这个味道,他想,这辈子都不会忘。
“目的很简单,我只要我男人活着!”
“瑾儿,现在的他保护不了你!”祈隽听到她对那男人的死心塌地,心里钝痛。
“我……我儿子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呢。”刘氏早已吓得瑟瑟发抖,但还懂得死咬不认。
“槐是本王母亲生前最爱,本王喜欢又有何稀奇?”肃王道。
“等一下!”怀瑾适时的出场。
“这叫汉堡,快吃!等老头醒来就没你的份了!”怀瑾把新发明的汉堡送到他嘴边。
“诶!肃王,您这是要干嘛呀!”门外响起刘氓的声音。
他心底翻江倒海的恨,攥紧拳头,上前跪下,“皇上,请准许臣为肃王收尸。”
“皇上!”
“这不是做着吗?除掉肃王,下一个就是太子,老皇帝一把老骨头了根本无需动手。”王楚嫣面露不悦,精致单纯的脸板起来亦是威严十足。
“你是想趁机除掉皇太孙将她据为己有,这一次,我不会听你的!”肃王说罢,拂袖转身离去。
“瑾儿,同样,我也没法看到你有危险而弃你于不顾,所以,对不住了。”祈隽说着就要点她的穴道。
肃王不敢相信地看向怀瑾,不是说已经要死了吗?怎会……
“娘娘,娘娘……大事不好了,朝廷派人包围了肖家!夫人已经被抓进顺天府了!”
十一月的天,越来越冷了。
“不想!”怀瑾不假思索地道。
“眼下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!”肃王急道。
祈隽又爱又恨的看她最后一眼。
“我是提醒你谨慎为妙!”
“父皇!”
“你说错了,不是求,是帮。”怀瑾哂笑。
怀瑾真的没想到自己是问题的存在,也听出了祈隽话里的另一层意思。
其实,他最怕的是……
祈天澈自回宫后一直在乾清殿陪老皇帝,没再出来过,又或许再也出不来,因为乾清殿已被重兵把守,谁也不得靠近,说白点就是软禁。
马上,整个堂上都是刘氏杀猪般的痛叫,不多不少,到第十板子的时候,她终于受不住叫停。
“滚开!本王是来护驾的!来啊,这些人趁机图谋造反,给本王拿下!”
“说!你儿子在哪!”
半隐在树后的身影微微动了下,却只显露出半边侧脸,但是这半边侧脸足以看出他相貌非凡。
刘氏吓得面容失色,“你们敢!我好歹也是将军夫人,岂是你们说用刑就用刑的。”
但是,肃王母亲生前最爱?她了解过肃王,是已故的德妃之子,这德妃生前是个舞痴,平日里不爱草草,槐怎么就成了她的生前最爱?
“说是二少爷杀了宰相的二儿子!可是,二少爷不是在战场上吗,怎么可能杀了宰相的儿子呢。”
“祈天澈。”怀瑾上前轻声喊他,
“当日你不答应,这会你倒上门求我了。”林中的马车里,肃王看着坐在对面的女子,讥笑道。
身后的王楚嫣嘴角勾起阴险的笑,“肖家,这一次完了。”
怀瑾没想到会是他,轻笑,“我不能走,也不会走。”
没时间理会她,怀瑾匆匆就走。
……
“燕儿姐姐,难道你不想知道天澈哥哥为何一直拖着不让我嫁吗?”
怀瑾真的没想到会因此除去了肃王,更没想过他会自刎。
堂上的潘复明白,惊堂木一拍,“来啊,先打二十大板,看她说是不说!”
怀瑾不耐地翻翻白眼,“省省你那套,除非他跟我说,否则,别拿这些话来恶心我!”
“你可以去问他。”怀瑾依旧是把问题扔给祈天澈,要不是赶时间,她还会好好跟她唇枪舌战一番。
这日,祈天澈照往常一样去了乾清殿照顾老皇帝。
“那就我保护他啊。”怀瑾扬起笑,祈隽知道那抹笑叫做生死相许。
“既然这人嘴这么紧,那就撬开她的嘴!”庞清阴狠地道,想到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,他一定要整个肖家给他儿子陪葬!
身后的婢女上前一步,“主子要您尽快施行大计。”
“瑾儿,你真是我见过最残忍的女人。”明知他的心了,从头到尾不止连一点希望都不给他,还要绝了他的念想。
怀瑾反扭住他的手,退开。
可是,怎么办?她越是绝情,他就越是想得到她!
“你就那么有信心天澈哥哥只要你一个吗?”王楚嫣笑问。
“之前不是让人去跟她谈过了,她没答应。”
“该死的!”怀瑾低咒,匆匆出门。
堂上的板子已经扎扎实实地落在刘氏身上,包子不忍直视,她不明白娘娘火急火燎的赶来,却混在人群里嗑瓜子看戏。
“逆子!刘氓,传朕口令,从今日起,废去肃王之位,贬为庶人,发配边疆,永不得回京!”
“皇太孙这么多年都被太子掣肘,没有半点兵力,就算我爹掌管的肖家军,远水也救不了近火,若皇上真有什么不测,除掉太子,皇位于你不是如同探囊取物?”
“燕儿姐……”
刘氏一看到她,简直就是看到了救兵,忙从凳子上下来朝她爬过去,抓着她的裙子仰望她,“燕儿,你可一定要替肖家做主啊,他们污蔑人不说,还屈打成招。”
怀瑾看穿他的心思,轻扯唇角,“就算皇上还没死,你也只是叛乱有功。”
怀瑾赶到顺天府的时候,正在开堂审理肖家二少杀害宰相之子的案子。
“急什么,先让她挨几板子再说。”怀瑾悠闲的嗑着瓜子,这女人敢为了自己的儿子犯下欺君大罪,至少也会挨到十板子以上才会松口。
其实,他记得,更记得在最后一刻,看到自己心底最恐惧的那一画面。
“朕倒要看看你要砍了谁!”老皇帝的声音从殿内传出。
“我知道。但是,在我最危险的时候他都在我身边,同样,他有危险了我也不
祈隽讨厌她这样坦白的笑容,念起,擭住她的下巴,俯首——
“什么?”怀瑾惊得站起,那母子俩不是早就被她赶出京城了吗?
于是,在太子.党的推波助澜下,刺杀老皇帝的罪名也落在肃王身上。
“哦,没别的事的话我赶时间。”她懒懒回应。
“既然是那种‘姐姐’那就免了,我没有要共侍一夫的习惯,有什么话你跟祈天澈说去!”怀瑾摆手打住,“还有,你也别装了,我不想我胃口不好。”
她就是这样,无情起来的时候比谁都无情。
王楚嫣却是叫住了她。
“哪怕将来发现那个人不值得你爱了?”他没想到她的性子是这般长情。
乾清殿的门打开,老皇帝在孙子孙媳的搀扶下走出来。
“等我消息。”达成交易,怀瑾下车,在钻出马车前,忽然回头,“对了,王爷喜爱槐?”
怀瑾被肃王狠狠瞪着,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总觉得暗中有一只手在推动这一切。
张嘴咬了口送到嘴边的别样馒头。
他眉眼含笑,如果可以,他还真的蛮想的。
堂上,宰相一脸阴厉的坐在一边,好茶好果的伺候着,负责审案的潘复每问一句话都看他的脸色。
怀瑾,你好样的!
怀瑾看到王楚嫣活脱脱的白莲形象站在眼前,虽然曾想过可能会发展到这么一天,但真的看到,还是有些吃惊。
“如果我的爱情没法一辈子,我认,但我不会找另一个人将就。”
怀瑾看都懒得看她一眼,目光懒懒地看向庞清,“宰相大人好大的官威。”
庞清冷哼,“潘大人,公堂之上闲杂人等可以随意进来的吗?”
“这……”潘复犹豫了下,又打量了下堂上女子的身份,狠拍惊堂木,“来人,把这二人赶出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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