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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

“方法就是……”她笑,涂着红蔻丹的玉指抚上朱唇,妖媚十足,然后,一字一顿地轻声说,“爱、上、别、人。”

然而,男人眉目浅淡,没受半点影响,璎珞便觉无趣了歧。

“要如何才能让你出手?”她既然这么开他玩笑,必是知道他的病能解,所以直截了当的问了。

“唯一能救的方法我已说了,爱上别人,不是我,也可以是床上那位昏迷不醒的美人儿,唯独……不能是她。”璎珞笑得很快意,她最喜欢看戏了,尤其是看有情人无法终成眷属的戏。

如墨玉般的黑眸微暗。

爱吗?原来,想拥有就是爱骜。

然,除她以外,别的女人没给他想要拥有的决心,如何爱?

“因为我碰了她才导致靠近她会心痛?”他淡淡地问,心里却已明了。

是了,因为自从要了她后,心绞痛才开始显露,一想要同她亲近,体内那颗心就会产生排斥的痛。

“你跟她交.欢了?!”璎珞惊得从床上下来。

“龙飞。”嗓音从马车里再度传出。

老皇帝气得吹胡子瞪眼,这傻小子不知道他是在帮他吗?虽说他很看重这丫头嚣张的能力,但并不代表也看得惯她欺压自己最疼爱的孙子啊。

“楼主,达拉国那边传来消息,没有肖晋南的下落。”龙飞躬身将雀鸟带来的消息禀报。

当看到尊贵的皇太孙与一个男人共骑回宫时,所有人傻眼!

皇帝暗笑,好个小子!是在昭告天下,除了他,谁也不能动这丫头一根头发!

祈天澈淡淡看向停在几步开外的马车,正中间,没有避让,双方形成

如果,她肚子真冒出一个球来,她想,她应该可以如愿看到他生气的样子了吧。

“头疼?不是有太医吗?不妨碍皇太孙来见朕!”

“楼主,听风楼七十二楼各主联名抗议了,不如就此打住吧,那太孙妃……不值得。”龙飞稳练地驾着马车,想到方才的画面忍不住又劝道。

不!她不会让他们在一起的,就算在一起她也不会让他们长久!

“去死!”怀瑾羞恼,拿开在背上乱摸的手,并狠狠送上一脚。

“嗯,皇太孙回来没?”

老皇帝很享受她的按摩,嗯,这丫头,真懂得收买人心!

·

马儿奔跑,载着他们两个人的好心情。

王的带领下肖家军节节败退,但是隔日肃王病卧在床,便由肖家少将军肖默为首,这肖默也是得了他老子的真传,不出两天的功夫就赢回局面,现两军胶着不下,说来也怪,这肖家军似是有意拖延这场仗。”

对于她的得意,祈天澈浅笑,她的轻功可谓是进步神速。

祈天澈俯首配合,轻捏她的小脸,“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……”

“楼主。”龙飞在竹林里几个翻飞,已落在竹屋前报到。

了对峙的场面。

“楼主,你若帮了本官,你听风楼无论是在江湖上还是在朝廷中都只会更加顺风顺水,若不然……”

锵锵锵……

“楼主,本官乃当朝宰相,前来拜会,望能有幸请楼主下车一见。”不得已,态度谦卑了些。

头冠落地,长发如瀑,迎风飞散。

包子知道主子不计较了,立即手巧地为她梳头绾发。

闻言,老皇帝想要昏倒了,他疼了二十年的孙子,屡屡因他受伤而对抗朝臣,到头来居然被这丫头欺负得连声都不敢吭?

“好好好。”男子连声应,手上梳发的动作一再放轻,梳子卡住了,修长的手指便穿梭在打结的发上,认真的,耐心的,轻柔的将一根根拆开。

哼了一声,摆手要她快点。

靠!都怪一桩接一桩破事搞得她居然忘了这茬儿!

“哼!”

包子窃笑,“是,一根不许断,若断了奴婢会仔细收好拿去给太孙殿下。”

“娘娘,您醒了?”包子把洗漱水端进来放在架子上。

“主子,城外的地盘被皇太孙亲自带兵包抄了,还好您通知我们撤走了大半的人,否则怕是难逃一劫。”一个莽汉对着黑暗中的男人躬身作揖,看似匪气十足,细看举止投足间似有军人之姿。

翌日醒来的时候,见手上空空的,竟然觉得心里也空空的。

怀瑾只知道,这一刻,自己的心沦陷的已不只是一点点。

怀瑾偷瞄他的脸色,唔,这厮这样子算生气吗?

“头发?这皇太孙真是越来越不知轻重了!”老皇帝气归气,却还是拂袖走出金銮殿亲自去看个究竟了。

原来与皇太孙共骑的竟是个女的!

“丫头,你是不知道啊,他……”老皇帝想起那件往事便忍不住哽咽。

“楼主,是属下的错!属下定会查出是谁将您的清静之地泄露出去的。”听风楼里竟出了小人,他这个副楼主汗颜了。

说完,拂袖而去。

可是,看他那样子又像是甘之如饴,难不成他这个孙子是受虐狂?

这孩子也是,平日里什么都不愿计较也就算了,女人都骑到头上了还这般容忍。

如果一个男人在为你梳发的过程中细细攒起你的每一根断发,你会如何?

龙飞将马车退到最边上,虽然不甘,但主子的话不得不听。

奔跑的马经过靠边停的马车,带起一阵风使得车窗帘微掀,宽度已足以让马车里的男子将擦肩而过的金童玉女收入眼底。

“哼!”太孙妃冷哼,继续低头嗑瓜子。

怀瑾瞪他,正要抬手摸,视线触及台阶上的一双龙靴,缓缓抬眸,就见皇帝老头板着一张老脸瞪她,不用说,已经来很久了。

很快,一个简单的单螺髻出现在太孙妃头顶上,以玉簪固定住,皇太孙如释重负,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,道,“好了。”

是啊,当今最受宠最傲娇的皇太孙不能传出任何绯闻,尤其是跟一个男人共骑的绯闻。

“包子,我觉得你最近跟劈风玩得挺好啊。”怀瑾皮笑肉不笑地说。

门外,做男装打扮的女人早已退回原位低头嗑瓜子,好像刚才那个在门外翘首以盼的人不是她,而他的披风被她的巧手摆弄成一只小猪软趴趴的靠在栏杆上。

这时,一只雀鸟飞来,龙飞伸出手,雀鸟便停在他的指尖上叽叽喳喳地叫,听它叫完,然后,放它飞走。

“放肆!”老皇帝想立威。

微勾唇,翻身上马,而后朝她伸手。

大多百姓是第一次目睹皇太孙的真容,才惊叹于他的俊美绝伦,见此,扼腕不已。

普通百姓也许认不出马车是谁人家,但路过江湖的都知道那是听风楼楼主出行的马车,因为吊挂在马车上的竹风铃成了识别身份的徽标。

没多久,怀瑾一脸灰白的走出金銮殿,祈天澈立即终止跟李培盛的交谈,迎上去。

她狠毒的瞪着那双背影,指甲深深陷入肉层里。

甩甩头,起身唤来包子。

宫门内供停放马车的广场很宽阔

璎珞愕住,这男人方才在试她!不愧是人中之龙!

他笑,她打发无聊还真是样百出。

她好像从来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。

车里,秋离枫微微拧眉,外面已有脚步,接着,声音响起。

明明是他想出来的妙计,她只是负责施行而已,干嘛算她头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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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平静一阵子,等我命令。”黑暗中传来清越的嗓音,可见这人年纪不大。

祈天澈看了眼气得小脸通红的女人,笑道,“回皇爷爷,确实如此。”

“说是太孙妃不舒服,让您先等一会。”跟在皇上身边伺候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敢让皇上等,这皇太孙是在恃宠而骄啊!

诸神保佑,虽然她也不是什么好人,可算起来伤天害理的事貌似没做过,千万,千万要保佑她别中奖啊!</p

怀瑾从旁边传来的私语已知道马车里的是谁,忍不住抬眸望去。这个听风楼楼主还真是***包啊,大白天的出来游街,前两次见面怎么就耍神秘?

龙飞长叹,麻烦找上门了。

暗恼。

窝火地等了又等,还有没有任何回应,看向那车夫,车夫的眼神分明是人在里面。

其实,这个俊若天神,冷如月华的男子也曾碰过她的发,为她插过簪子。

“楼主,宰相那老贼说给您三日做考虑,若不然便是与朝廷为敌。”这下,想全身而退也不行了。

怀瑾抬头望天,将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老天身上。

男人抓起她的左手拿下嘴上的玉簪,贴近她耳畔轻声说,“怀瑾,皇太孙不能喜欢男人。”

换句话说,就是,反正也无礼过了,再无礼一下也不能拿她怎样。

“让路。”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响起,温和与清冷。

这女人的话委实过于直接,但想到她身在青.楼便没什么好奇怪的了。

“老头,说吧,什么事?”皇太孙一走,某人反而更放肆了,直接飞身到金銮宝座上,悠悠然地欣赏上面的金象、仙鹤等摆设品。

……

劈风很听娘娘的话,估计娘娘叫它咬人它绝对照做,叫它咬一口它绝不咬两口。

“嘶……轻点。”穿男装的女子轻呼,小手拍打在她头上忙碌的大手。

“他们若有本事坐我这个位置就让他们坐好了。”马车里传来不愠不怒的声音。

车厢倏然从顶上炸开,抬眸,却只来得及瞧见一抹白影消失在竹林深处。

怀瑾挑眉,看向某男,“原来给我梳头让你丢脸了。”

“没什么,没什么……的确,他长不长情是得靠你去发现的,你想知道的事也让你自己去发现吧。”老皇帝抹去泪光,抓住她的手,语重心长,“你都说朕是一脚踏入棺材的老头了,你们何时生个曾孙给朕抱抱?”

民不与官斗不假,但是怀瑾没想到这听风楼的楼主这么谦恭,不过某人也不赖,没有摆架子,轻轻松松就赢得了众人的掌声。

马上的女子轻轻一甩头,乌黑动人的秀发飞扬在空中,露出大半脸,原来觉得秀气过头的公子哥恢复了女儿样,竟是如此俏丽倾城。

他们居然已经圆.房了,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像是会冲动的人。

祈天澈拧眉,眸光沉沉,“你的确已清楚我体内是什么病,说出你的要求!”

“那你可以不用跟我共骑啊。”冷哼。

所以说,太孙妃再精能精得过爷吗?

“我可不可以认为这老头是在吃醋?”怀瑾用手肘轻轻拐了拐某男。

祈天澈伸手环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,怀里的人儿更僵硬了,他薄唇轻勾,抓住她的手一同握住缰绳,脚尖轻踢马腹,马儿跑起。

昨日,皇太孙在宫门处为太孙妃梳发绾发的事已经快传遍天下了,于是宫里的人都开始效仿皇太孙将断发收好。

怀瑾半响意会过来,翻脸,打他,“信不信我揍得你变成猪头。”

云发覆盖下的耳朵又红又热。

祈天澈看向老皇帝,淡淡笑道,“皇爷爷,您别害我丢了福利。”

呼声此起彼伏,却没胜过那声宛若银铃的惊叫。

怀瑾忽然浑身一震,仿似被雷劈中,表情僵住。

唉!真替他的以后着急。

“噗!”笑,来自李培盛,遭到两位主子的瞪视后,连忙退后好远。

可奇怪的是他却没有要喝止的打算。

因为那个贱人,她受了多少痛苦?

“你吃那么多会不会带不动我了?”促狭的笑。

“楼主若不沾惹朝廷,本官又岂会找上门?”庞清皮笑肉不笑。

老皇帝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,见禁卫要对他行礼,连忙摆手让其噤声,悄然靠近他们。

哟呵!还敢这么不耐烦!

祈天澈黑眸深处涌起一股风暴,然,看向门上翘盼的影子,收敛冷色,转身离开。

他最疼的孙子正在亲手为一个女人梳发,边梳还边低头温柔询问疼不疼?而那女子时不时点头、摇头,低头嗑瓜子。

“无视便行。”

洗漱完毕,怀瑾坐到梳妆台前,拿起梳子要梳头时,昨日他将她的断发仔细收藏的画面又浮现眼前,想着,便把梳子递给包子,“你来,一根不许断!”

擦拭琴弦的男子终于顿住动作,缓缓抬头,“边关什么情况?”

祈天澈转身端正她的脸,落下结论,“嗯,挺像的。”

这人一开始不愿接下楼主这个身份,无怪乎他能说得如此不在乎了。

“是。”

“对了,知道我为何要救那个嫣儿吗?因为,我好久没有看戏的心情了。”身后传来璎珞的声音。

看向她,贼兮兮地笑道,“丫头,你那个条件要不要改?”

金銮殿上,皇帝自获得皇太孙回宫的消息后就一直等着,可是来回踱步,坐都坐不住了,就是没见人回来。

怀瑾缓缓看向他,无精打采,“他说,要我们赶紧生个曾孙给他玩。”

嗯,这个好。

“听闻,原本在肃

有人不由得替她按捏把汗,皇上面前还敢如此对皇太孙大呼小叫,这下,太孙妃的嚣张怕是到头了。

她纠结的不是这件事啊,而是,她忽然响起一件被她遗忘在角落的大事!

怀瑾怔了怔,看着手上的玉簪,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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