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风上的影子是她,纤纤玉.指优美的举起,摆出撩人的体态,从影子上可见她的舞衣极为单薄。
很快,曼妙的身影轻.盈现身,向来沉静的黑眸瞬间燃起了炽.热的火焰。
美!美得勾魂歧!
媚!媚得酥.骨!
她下.身只穿了件及大.腿.根部的小裤,上身月牙白抹胸,外罩一件薄如蝉翼的粉纱,冰肌玉骨若隐若现,修长均匀的玉.腿走起路来风.流暗隐,虽说抹胸恰好覆盖住两团雪峰,但随着她的走动,荡人心魂骜。
怀瑾轻盈走来,恍若踏云而行,修长细致的手轻轻握上枪身,眼波一转,笑容嫣然。
祈天澈觉得自己快要忘记呼吸了,双眼直勾勾地盯着。
她的玉.指轻抚而下,仿佛枪身是她的情郎般,柔媚、深情,舞着舞着,她倏地攀爬上枪身,那一刻,他为她担心,然而,她优美的舞姿很快让他放松下来,只见她时而昂首展臂,时而环腰盘腿,如同一只缠绕枪身缓缓飞旋的蝴蝶。
而在她的微笑中,攀附枪身所需的巨.大力量仿佛变得微不足道,将轻盈发挥到极致。
这是他见过最美,最动人的舞,仿佛跳出了情若磐石、至死不渝的境界!
祈天澈真的败给她了,轻叹,抚着她柔软的发丝,柔声叮咛,“你也要毫发无伤,嗯?”
最后,她不得不放弃。
p>“没了。”她很干脆地回答。
祈天澈捂着发作频繁的心口,想着榻上躺着的人儿,眼里灌满迫切的渴望……
这结果是她一万个猜测里没有猜到的,他居然拿衣服包裹住她?
“不!承诺你的事我刚才已经完成了,你不看是你的事。”怀瑾坚决不愿意,她都快要被自己蠢哭了,居然选在他最疲惫的时候。
“醉红楼的璎珞可查出什么了?”想要的女人就在怀里却没法碰,简直比病发还痛苦。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淡淡地回应,掩藏起满心的失落,继续起步。
“是!”李培盛马上去办。
祈天澈真的想掐死她,隐忍着继续问,“还有呢?”
怀瑾真想把自己活埋了,他居然只是累了!
本以为她跳完了,没想到却是勾唇媚.笑,目光极具诱.惑地看着他,在他的注视下,“撕啦”一声,扯去了身上的薄纱。
“祈天澈,你,什么意思?”她还是得问个明白,至少他没有扭头就走不是吗。
<
他结束拥抱,握住她的双肩,俯首,满心不悦地看着她,“你确定真的没有了吗?”
一箱箱金银珠宝抬进飞仙阁,一屋子的珠光宝气。
一直守在殿门外的李培盛得到解除禁令的声音,连忙推门而入,进入书房听候差遣。
怀瑾笑了,他也笑了,暂时的分道扬镳。
良久,见他不再有动静,她想拿开腰间的大手,轻轻扳他的手指,扳到第二只,第一只又放回去了,如此循环,简直拿他没辙。
前面她跳带有一些故事情节的曼妙钢管舞的时,怎么没见他这样,难道是嫌她后来跳得太那啥了,觉得伤风败俗所以不让她跳下去?
“嗯,还有呢?”他知道她会办到,所以,他想听的不是这句。
“无从查起?”祈天澈微眯起眼,仔细一想,笃定地笑了,“听风楼!”
喔!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蠢的事!
“当然,我向来自保优先!”怀瑾自信地对他挑眉,露出一贯的慵懒笑容。
那夜说她攥着他的衣角方能睡着,她不信,所以便打赌再看看,结果今晨醒来仍是如此,她还为止郁闷了好久。
“你的毒以后不许用在她身上。”屋顶上传来温和的嗓音。
怀瑾勾住他的脖子,不敢置信他说做就做,明明她不是那个意思。
没心没肺的小东西!活该只有他牵肠挂肚的份!
王楚嫣点头,最后一眼看向祈天澈,“天澈哥哥,我等你来带我走。”
承阳殿外,在车辇前停下来的王楚嫣依依不舍地回头看,却不料看到他们紧紧相拥的画面,轻扯唇角,上了车辇。
听他失望的语气,怀瑾险些就想反悔,答应他了。
“祈天澈——”
没错!他流鼻血了!
他没回身,怀瑾只好绕到他面前,将天蚕丝塞给他,“你这个草包一定要躲好,必要时拿它自保,不然,自刎也行,不是说士可杀不可辱吗,你这么好看,难保不会有人想开你菊……咳,动你的心思。”
李培盛走后,璎珞托腮趴在窗口,轻声埋怨,“真是的,就这么把我的药给别人用了,还是别人的女人。”
好吧,她承认后面那段刚开始是不想跳的,但是就是突然想看他双眸失去沉静的样子,所以,她这完全是玩.火自.焚。
他脱下外袍箭步上前裹住她,将她紧抱住,悄悄昂头止住那股热流。
原来,她叫住他是要说这一句,唉!
翌日,日曜国的人动身回国的日子。
真不知道这是享受还是折磨。
璎珞妩.媚一笑,“不就是当今皇太孙嘛,难道皇太孙就不用看病了?”
祈天澈摆手,“她昨夜并非真的是为自己的丫鬟,而是她本来就有心要救。待送走嫣儿后,我亲自去见她。”
她又叫唤他,但是这一次,他们很默契的谁也没有回头,只是停下脚步站在原地。
“璎珞姑娘,想必不用我明说你也该知晓我家主子什么身份。”无奈,李培盛只能以权压人。
这男人喜欢看书,而且什么书都看,所以当他暗喻不嫌弃她非完璧的时候,她很轻易就接受了他的与众不同。
“璎珞姑娘,我家主子有请你见一面,之前对璎珞姑娘多有不敬,还望姑娘海涵。”
男人轻叹,倏地将她打横抱起,转身回床。
包子先扶着王楚嫣走了,怀瑾故意放慢了脚步,身后的男人倏地伸手将她扯入怀中。
“真的吗?”王楚嫣重新绽放笑颜。
璎珞望着落在街上,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白影,勾出一抹意味的笑,“这全天下的缘都是孽缘啊!”
李培盛打了个颤,忙不迭躬身应允,“娘娘放心,奴才会拼命保护爷的,绝不会让爷受半点伤回来见您。”虽然爷不用他保护,但他是说真的。
凭擂台接客?倒是一个能最快打响名声的方法,一来露了才华,而来也露了美貌,男人天生好胜,尤其对手还是一个美人,所以,慕名而去的只会越来越多。
放下梳子,铜镜里的唇微微弯起,妖.媚地转过身来,“记得吗?你家公子要割掉我家丫鬟舌头的时候我说了什么?”
……
怀瑾想了想,点头。
两个相通的院子里,一抹翩然的身影站在那里,长身玉立,冷如月华。
“如果不是你的谁,那我可不敢保证。”
男人轻轻将她放在床上,然后,在怀瑾紧
怀瑾很狠一眼故意加后面一句的李培盛,摸摸鼻子,摆摆手,走了。
怀瑾愕住,如果有镜子,她相信自己的表情一定很傻样!
“爷,要不让人去将璎珞姑娘‘请’来一趟吧?”昨夜她肯为那个丫鬟妥协,把她抓来应该也一样会乖乖替爷看病。
“祈天澈——”
“说完了?”祈天澈轻声问。
※
瞧见她们出来,紧抿的薄唇微微上扬,优雅上前,“嫣儿,今日的你很美。”
难道她一眼就看出爷得了什么病了吗?那不是比当年的圣手神医还神?
李培盛还没说完又被摆手叫停。
为她盖上被子,压抑住想轻抚她脸的念头,转身,悄声无息地离开。
祈天澈愕住,想了下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。
“我要见她!”祈天澈冷然下令。
祈天澈瞬间心怒放,薄唇喜悦地微微上扬,克制住内心的激动,道,“好!”
“祈天澈,你库房里的人偶不见了。”她去他库房挑道具的时候本想顺便调.戏一下那些人偶的,没想到一个都不见了。
正在看公文的祈天澈猛然抬头,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欣喜,拿公文的手激动得青筋显露。
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