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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她跪算盘(万字更,情节多多)

然而,当看清男人的脸时,她怔住了——

少了胭脂的脸斯文俊秀,满是乞求地看她,看到她腕上的锋刃时又瑟缩了下。

“李培盛,里面那人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。”冷淡的声音从屋外传来罗。

怀瑾脸色凝重,冷冷看向被绑着的男人,沉思片刻,倏地走过去,手起—得—

男人惊恐瞠目,就在以为死在那诡异的镯子下时,手上的绳子却倏地断开了。

他意外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。

“滚!再让我看到你是个男人,我废了你!”厌恶地低声威胁。

“我本来就是男人。”还未认出怀瑾的肖飒小声嘀咕。

怀瑾狠狠一脚将人踹走。

该死的!肖飒男扮女装的事若是被人知道,那就意味着欺君之罪,如果可以,她刚才真想一刀下去了事。

某男温柔的眸顿时沉下,断然拒绝,“不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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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她是我的责任,出了事自然是我一个人扛。”他看着她,很平静地说完,又埋头看公文。

怀瑾冷哼,大步走向似雪院的时候忽然才想起似雪院已经不是她的地盘了,怨念地咬咬牙,转身走向落梅院。

这时,男人搁笔,抬眸,淡淡地与她的目光对上,然后移开,从书案底下拿出一个汉白玉做的大算盘。

怀瑾再度看向在车窗外与马车平行的男人。

那就惊动,这是代表怎样的含义啊,代表爷这次是失去冷静了,彻彻底底地失去冷静。

说完,又低下头去看公文。

李培盛看她那神情就知道误会爷的好意了,赶忙详细解说,“娘娘,这是此次日曜国的人带来的参果子,这种果子能强身健体,补血养气,对身子极好,是日曜国的圣果,也只有在日曜国的偏寒之地才有,听闻一年只摘得到二十来个,此次光送来就十个,皇上让人给爷送来五个,其余五个分别分给皇贵妃和东宫了。”

祈天澈一拳砸向书案,情绪太激动,一口血涌上喉咙,他硬是想逼回去,却让情况越演越烈。

瞬间,怀瑾脸上表情很精彩,囧、窘、怒……

废院外,他的马车已经在那里等候已久。

祈天澈为两人的默契微微勾唇,将她拉到腿上。

可是,他知道,若是去叫醒那位姑奶奶,爷只怕会因为想宰了他而更激动。

“让你拿去放好,我没说吗?”男人问得很认真,好像真的只是忘了说而已。

“爷,奴才只是替您担心,奴才……”

神游太空的怀瑾回魂,抬头便见到多双眼睛在惊奇地盯着她瞧,赶忙夹菜大快朵颐掩饰自己的反常。

想起肖燕莫名其妙变成了她,再看她此刻沉睡不醒的样子,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将他席卷。

“坏了就很难修好了。”怀瑾咬牙切齿地暗示。

汉白玉啊,有钱也不能这么任性的好么!

“那你给我算盘干嘛?!”耍她吗!

“娘娘,人……呢?”李培盛进来没看到人,疑惑地问。

“去叫太医过来一趟,不,宣御医!”

说到后面完全没了底气,怎么没有,算起来,她已经婚内出.轨了。

怀瑾本来是不想回宫那么早的,但是在某男越来越冷的瞪视下,不得不乖乖地爬上马车。

……

似有若无的浅笑,深如古潭的黑眸极快地闪过一抹异光。

怀瑾咬下最后一个果子,用手肘顶他,“你的嫣儿救出来了,那你答应我的事呢?”

“娘娘,快些吃吧,趁还新鲜。”李培盛索性将盘子塞她手里,笑眯眯地退下了。

“下去!”祈天澈冷声挥退。

怀瑾悠悠醒来,好半响才意识到自己是在某人的床上,然后……想起自己是如何睡着的,脸蛋不由自主地发烫。

……

怀瑾赶紧将左手上的果子藏到身后,笑着摇头,嘴里还塞着果核。

要她怎么说,刚才他们在你一口我一口的分享同一个果子!

怀瑾知道嫣儿是在帮她,感激地投去一眼,又倔傲地看向某男。

她知道,她享受这一刻,很享受。

“哦。”

王楚嫣乖巧地点头,然而,才走出几步,身子忽然一晃,昏了过去。

不一会儿,一本厚厚的书籍被搬到书案上。

好端端让她吃这些不知名的果子,该不会是想害她吧?

马车还未停稳,怀瑾就着急跳下车,同时,马上的男人也下了马,两人目光不期然相遇,一个冷,一个傲,强强碰撞。

“你没用午膳,饿了也实属正常。”他牵起她的手走出去。

见他没有再看,怀瑾松了口气,吐出果核,又咬新的一个,漫不经心地说,“祈天澈,如果我被禁止吃一样东西,但我又很想很想吃,于是想尽办法却在每次要吃到的时候被人赶来阻止,你觉得问题出在哪?”

“还有……我以后做什么之前会尽量先想到你。”她声如蚊呐的承诺。

祈天澈轻轻抱起怀里的人走出书房,回寝宫,将她放在榻上,放下的时候见她秀眉微拧,立即连动都不敢动,等她继续睡沉了才将手抽.出来,为她盖上被子,重回书房。

祈天澈蹙眉不已……

一直翻到日落,滴水未进,目不转睛,直到最后一页也没有相关记载。

这真是罕见的一幕啊,天下红雨都没有这么稀奇。

怀瑾诧异不已,手捏起一颗,跟人参果差不多,颜色是诱.人的嫩黄色。

“醒了?我让李培盛去准备些饭菜。”他放开她,就要走出去,似是有意逃避她的注视。

“把它吃了。”男人淡淡开口,但没有抬头。

才出了寝宫,就看到李培盛在穿堂殿上焦急地走来走去。

她抬头,看到一张略显苍白的俊脸,不禁拧眉。

唉!

李培盛被那豁出去的语气吓了一跳,匆匆看了眼纱帐里的女子,慌忙躬身退下。

李培盛撩.开珠帘的时候看到这一幕的时候,目瞪口呆。

“这不是祈隽的案子吗?”怎么落到他这里来了。

她居然在某人怀里睡着了,还一觉睡到现在!丢脸丢到姥姥家了!

祈天澈眯起眼,真正的肖飒在肖家,那么在战场上的肖飒是谁?

唉!估计这辈子只能看不能骑了。

如果不是守宫砂,那又是什么?

怀瑾这才松了口气,拿起一颗果子吃了一口,有些涩,有些甘甜。

怀瑾心头有些闷,她也是这一刻才知道这个男人生起气来是这么可怕。

我擦!他来真的!

怀瑾瞪直了眼,这厮不是来真的吧?

祈天澈回神,将一封信函给她看,怀瑾咬住果子,打开来看,上面的消息大抵跟面具男告诉她的一样,怀疑是达拉人抓走了肖晋南。

然后,修长的手指

“怎么了?”祈天澈忽然抬头问。

想也知道,他一定是在怪她!

“嫣儿,我有分寸。倒是你,受了这么大的惊吓,身子不适是正常的,我让李培盛去请太医过来一趟,你先回去歇着。”祈天澈抬手捡去她头顶上的草屑,温和耐心地道。

轻轻揉按她的太阳穴,“这个小脑袋不应该想那么多东西,剩下的由我来想。”

怀瑾伸了伸懒腰,打了个哈欠,下榻穿鞋,顺了顺头发,走出寝宫。

在现代,她可以参加午夜玩命赛车,也可以开飞机遨游天空,唯独这马怎么学都学不会,每学一次就被踹下来一次,好像天生就跟马犯冲似的,于是最后觉得太丢脸索性不学了。

“肚子不饿?”他回头,轻声反问。

祈天澈一直翻着那本书,其中见过不少神奇的传说,包括他库房里的几件物品,还有送给她的玲珑镯和天蚕丝等等,可就是没有同他的症状类似的故事,譬如这里面记载的蛊毒,都不是……

自然是有人告密!

李培盛马上就进来了,手上端着一盘不知是什么果的,五个,摆得很好看,而且,还是送到她面前。

“跑了。”怀瑾轻描淡写的说完,抬步出了屋子。

内疚的感觉涌上心头,她低下头去,细细呢喃,“我只是想带她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,希望她能尽快适应。”

“怎么了

再强大的人也有弱项,而马就是她的弱项。

“圣手神医已于五年前作古,在他生前最爱的林中草屋榻上找到他的尸骨,可见他死的时候无人替他收尸,所以……”

“祈天澈,我差点害你的嫣儿受到伤害。”她提醒他这个事实,免得他秋后算账。

再看手上的果子,深深吸一口气,上前将之放下,走到他身边,纤指轻轻戳他的肩膀,让他抬头。

“说吧,你想怎么样?”她直截了当地问,淡淡地扫了眼他手上令他皱眉的公文。

果然,李培盛很不忍地摇头了,“爷,什么都没找到,除了一些早已发霉的草药。”

只是,他这样看着她又不说话是什么意思?深邃如夜的双眼又看不出任何情绪,是在考验她的耐性吗?

“意图伤害嫣儿姑娘的人查到了。”

怀瑾和嫣儿坐的马车,祈天澈选择骑马。

怀瑾若有所思地点头,继续吃手上没吃完的果子,然后,她发现,左手上的果子依然完好无缺,而她右手上才咬了一口的突然就吃完了。

王楚嫣被她的神情逗笑,两人开始在马车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,但由于嫣儿性子太内向,常常说不上两句又沉默了。

祈天澈看着怀里已经睡着了的人儿,停下揉按的动作,小心翼翼地为她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,就这样抱着她看公文。

怀瑾本想直接去看望嫣儿的,但是被叫进了书房。

一如既往,凡是皇太孙的马车都能直达承阳殿,这样的特权皆因为他身子骨弱。

“爷!”李培盛上前扶他坐下,赶紧倒茶给他漱口,“爷,您不能激动,已经没有药了,想想娘娘,您可别激动……”

真真是天下极宠啊!

怀瑾撩.开窗帘看着坐在棕马上风姿飒爽的男人,不由得有些羡慕。

怀瑾撕掉唇上的两撇胡子,走出来正好看到祈天澈拿帕子给人姑娘擦泪,轻声细语地安抚。

王楚嫣抽噎着,双眼已经哭得跟兔子似的,看向她,“姐姐,不怪你,是嫣儿也想出来看一看,谁也料不到会发生这种事。”

怀瑾知道他已经懂自己的意思了,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,别开视线四下张望,忽然落在那道隐秘的石门上,“对了,你库房里的人偶挺好玩的,我想再进去看一看,上次我差点脱了它的裤子验证某个地方呢!”

就算他改了机关她也照样找得到。

本以为他会质问,会怪罪,没想到没有,反而将这么珍贵的果子全给她吃,还将所有的错都揽在身上。

“是该回宫再说。”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,转身,拂袖出去。

换回女装的怀瑾就听说王楚嫣晕倒了,太医来诊断过,说是受惊过度,这使她心里更愧疚了。

李培盛暗暗吞了吞口水,低头道,“奴才无能,让伤害嫣儿姑娘的人逃了。”

“下去!”不容置疑的口吻。

“可是,爷……”

平时进来都是看他在作画,今天看到他洋洋洒洒的写字倒是头一次,认真、专注,令人移不开眼。

小东西连他都不相信呢!

失去冷静没关系,只要别太激动就行。

“我明白。”他依旧没抬头,也没有多余的话。

祈天澈坐到床前,将床上的人儿挪到腿上,他相信就算此刻有刺客来杀她她也不会醒。

“喔,没事。”怀瑾连忙将手放下,懒懒一笑,也从他手里抽回手,率先走在前,“走吧,饿死了!”

……

若不是她还有呼吸,他真的会以为她已经死了。

午膳和晚膳一起吃,原本该大快朵颐的女人却表现得尤为异常,细嚼慢咽,无精打采。

“好。现在,乖乖去把那些果子吃了。”男人勾出一抹

一大口血如喷墨,喷洒在书案上的公文。

“天澈哥哥,嫣儿身子有些不适,能否先回宫再说?”外面,突然传来嫣儿细细柔柔的声音。

无奈,李培盛只能带着满心的担忧退下。

白天她睡了这么多,按理不可能会睡这么早,还睡这么沉,他故意放任劈风去闹她,但是她一点也没有醒的迹象,说她睡倒不如说是在昏迷,可她的的确确只是睡着了。

忙半天?干嘛这么担心?

还没说完就被祈天澈摆手叫停。

他不懂,这太孙妃不是好端端地在床上睡着吗,为何急需太医?

祈天澈蹙眉,看了看石门,又看看她,似是在做打算。

一时间,这间废屋的小院子里只剩下两个人。

“爷,若宣御医恐会惊动皇上。”李培盛弱弱地提醒。

“李培盛,去……去库房里将那本奇闻异录拿来。”他要找答案,找一个能接受的答案。

可,毕竟是自己把人带出来的,出了这样的事她责无旁贷。

确实,他的脸色经常性的病态。

可她明明记得刚来的时候这身子没有守宫砂的,就算有也早该没了,毕竟她已经跟男人滚过床单了。

怀瑾心里滑过一股暖流,身子逐渐放松,嘴角微微弯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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